06 入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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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觉得终于可以睡个好觉时,事情可能还没有真的结束。

透过那双幼态的宽宽的眼睛,冷冰冰的俯瞰着宽阔的建筑,深瞳里投射的事物里,决绝覆盖了瞬息万向。

她太单打独斗了,她太处于弱势了,她随时都可能在明桐夷那里,成为一个被负面评价的人。

她不能被流言蜚语。

-/警告:有男性角色出现/

有女生走过天台这扇锈迹斑驳的小门,她坐在门后的楼梯上,听得很清楚———

关于惊艳的低呼和窃窃私语。

篮球鞋踏上废弃楼梯的一步,落在了在黯淡下来的低语声中。

她知道她等的人到了。

她抚了散在西向风中的发。

/邱逸舟喜欢她的头发,喜欢扯掉她的皮筋扔掉后看她气呼呼的抓着散下来的长发。然后颇为好心情的顺毛一样把冰凉修长的指插入她蓬松的发中,给她一点一点梳开很快缠在一起的发丝。

他不至于是喜欢她这个人,他就像来者不拒———不是不拒绝每一份喜欢,而是———不拒绝每一个游戏。

他喜欢伤害,喜欢破坏,喜欢看某样东西残缺。

“这就是他为什么夸你的头发还摸个不停,别以为这家伙真的在夸你…”

“在我心里,我的夸奖是真诚的。不带一丝虚伪的赘余。”他似在辩解,可表情坦诚无比只像如实论述。

“哟真行啊你,装模作样…信我的谢芮之,他这是在骂你的头发不直不柔顺还又厚又沉。喊我声哥求求我!哥帮你揍他个孙子的。”

她的前男友,如是说。

在他们还未升入高中、出现单方面的拒绝往来、各自沿着自身性格和生活轨迹、演变成如今的命运前。

他们有着叽叽喳喳在走廊罚站,开学前夕聚在一起互抄作业的愚蠢平淡的温馨过往。

那时候大家都在犯错,可矛盾还没有爆发成难以收拾的局面。

后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了麻烦。/

另一只手把吹乱的头发拢在她耳边。

好像不带情色,只是善意的帮助。

“你从来不明说,可是你这样散着头发,我就知道你又想要我帮你。”

男生离她太紧,鼻息痒她腮侧,她错开对方的唇,站在高一蹬的金属梯上。

还是矮他半头。

是的,就像是过去某时故意扯下皮筋,然后委托他帮忙转交某封一样,她今天又被愚蠢得冲昏头脑,指望一个疯子来帮忙。

/“求你,我去说他一定会追问…”

“那我是不是也有必要替他追问一下?”

“邱逸舟把你的手放下!”

“即使是这样?嗯?你要是混这个圈子谁不知道过去是谁罩着你,你以后没了他的庇护,谁都可能这样…”

“邱逸舟,我不混你们的圈子。”

“我们?”

“如果要问,就说我妈发现我和他谈恋爱,我没有办法,只能和他分手…”

“这就是这封信要表达的内容?”

“…你别撕你不能撕!你…”

“你想结束和我们的瓜葛?你想把自己从做过的坏事里摘个干净?你确实最能全身而退了装乖女,我不撕他看到你以为就都会结束吗?”

“邱逸舟,求你…我求你了”/

/“乖女孩说谎能说的跟真的一样…可我分的清你说谎的样子,我不是明邵夷,被你洗脑的像个傻逼。”/

“说啊,我们的乖女孩。”

对方好似全然不在意,低头看着手上没点的根烟。打火机打照又熄灭,他记得她讨厌烟味,也看到了她的皱眉。

“邵夷。”她语气果然——可能是思考了太久终于找出解除险境的招数——急迫脱口而出。

迎上对方玩味的注视。

“我很想他,”她有这样的能力,你很难抓住把柄知她所言真假,即使你为她打好了骗子的标签,她的眼睛也为证明所言非虚而潮湿且温润。

“想他没有我喊他早起,会不会认真吃好早饭,想他后来的女友,能有我对他好?”

他嗤之以鼻,笑出声。

“操我呢宝贝儿。”

后来芮之想,如果不能这样她又会该怎么同明桐夷相交。

这个方法后来很多人取笑她。

可能只是,没怎么接受过直白的爱的人,总会有些迂回。

“蠢。”后来面前那个人这样说。

但在这个夏初,赶在蝉鸣越来越多前,谢芮之急不可耐迈出了这样在她看来刻不容缓的一步。

她听到男生低沉的笑声越来越凶,更多班级下课,桌椅挪动的声响像要拆毁这栋楼,或者至少拆解她彷徨得要怕死还不安分的心。

有了越多的喧嚣和碎步,于是她抬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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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死那扇门。

未能被闭紧的门从缝隙中窜入抱有疑问的对话和加快离去的脚步声,也像分割出两个世界。

这扇门外是谢芮之清甜的笑,有女孩子们和谐轻快的步伐,有走廊拐弯口背书的背影和教导主任臃肿的步伐,有又是一届毕业生拖着沉重的步伐,最后一次回望。回望的神态重合上芮之的影子。她最后一次回望作出选择前既有的旅途,然后转身,用影子做别。

门里的这个世界,响着紧密到让人心惊肉跳的鼓声,有狰狞的献祭与血不沾手的罪恶。安放着见不得光的秘密。

贪婪的利用,自私…

和擦枪走火。

她紧致纤长的腿,被捞起放在男性胯间。

男生低笑声早已熄灭,就像他为这扇门外的不该闻到的烟的芮之熄灭了火,但芮之走了进来。

来承受他的火。

他亲密压近直到完全的占据彼此胸腔间隔着的空隙。

同样决定选择了狼心狗肺这点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像是也要挤开他们所隔阂的一切。

压迫方轻而易举的从受邀做客的一方反客为主。

得逞背后除了身高占有的绝对优势外,也是算准了谢芮之因心虚节节消退的气焰。

他甚至不用威胁。

手掌很热,热得像用火中取栗,丈量谢芮之贪心不足。

厚重的胸膛让她一颤。

“别动,”他落在她腰部的手压住她要弓缩的背侧,但也没有进一步的或上或下的身体上的肆虐妄为,手就那样放着。

“听听。”

有力的心跳,跳动在另一个胸腔。

却无端让人想起千斤重石齐发,落在自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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