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
白夙却再也没了睡意,男子弱不禁风的模样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即便第一次她对枭绝见色起意~
呸!
一见钟情也不曾如此。
于是一早,她又去了那宅子。
宅子的大门紧闭。
白夙娴熟的翻墙而入,却见男子双眼紧闭,脸色死灰的歪在榻上,地上吐着一大摊血
白夙神色舜变,急步进去。
一探,男子竟没了呼吸。
白夙当即进行心肺复苏抢救。
好在,男人是休克,很快一口气缓了过来,逐渐恢复了呼吸。
但白夙没有停,立刻又施了针。
这男人的情况,比她预计的更糟,更急。
风寒入肺,导致肺部感染,呼吸衰竭。
但,最致命的却是由心疾引起的心内膜炎,因为炎症严重而导致的肺栓塞。
肺栓塞会引起血液循环障碍,导致猝死。
刚刚就是如此。
白夙专注的将银针一枚枚稳,准,快的扎入穴位,直到男子游丝般的气息逐渐平稳,才收针。
白夙给男人盖上被子,起身。
这时,男人竟微微睁开条缝隙,茫然的目光正好落在白夙的背影上。
但仅一瞬,又闭上了。
白夙反身合门,眸光不禁落在男子虚弱却已安稳的脸上。
看来,她会牵挂至此,是因为这男人复杂而凶险的病情,格外有挑战。
白夙离开了。
这次从后院子翻出去的。
但白夙刚走一会儿,一道极快的残影掠进宅子,是黑袍男人。
“主子,我将葛大夫请来了,很快吧!”黑袍男人傲声道。
只见,黑袍男人手中抓着个女子。
女子神色一抽。
这叫请
一路飞檐走壁,寒风哗哗,灌得她嘴都合不上了。
但~
女子眯眸看向黑袍男人。
她虽是南岳人,但现在却是谷蠡王的座上宾,正给呼延小姐疗伤。
呼延小姐鞭伤不轻,但每次这男人一来要她,谷蠡王立刻就让她前来。
能让谷蠡王如此割舍,这对主仆究竟是谁
黑袍男人已经推门进去,一见地上的血迹以及昏睡的男子,陡然变了脸色:“快救我主子。”
葛元淳这才回过神,忙进屋把脉。
“如何”黑袍男人迫切问道。
葛元淳眸光一闪。
这男人的病,不仅复杂还凶险,她根本治不了。
只能开个无关痛痒的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