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看过去,张悦夕正急步过来。
想来是膳厅没见着人,追过来了。
白夙又转头看向门外。
门外,哪还有枭绝的人影,只有马蹄扬起的尘土。
“你个兔崽子这么快干什么,被鬼追啊!”被扬了一脸土的枭精忠大骂!
白夙:“……”
枭绝这24k纯金直男是在避嫌?
但他把这嫌避的这么死,她还怎么发挥?
张悦夕到大门时,人早没影了。
她不禁有些失落。
昨夜也是如此,她刚要进园里,绝弟弟就走了。
难道,绝弟弟是在避着她?
张悦夕折身进府,却迎上了白夙。
今日,她是特意打扮过的。
她身上穿着件淡紫色的对襟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是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温婉娴静。
额间还画了花钿,又不失典雅精致。
她自然知道白夙长得美。
所以,她一身的打扮都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知书达理,温婉端庄。
这样,那乡野村妇就会被她衬的更粗鄙不堪,遭绝弟弟嫌弃。
但……
张悦夕看着眼前的白夙。
白夙就穿着件素色长裙,素的连半分花色都没有。
但……
一身素衣的白夙明眸皓齿,绝色倾城,宛若天上遥不可及的皎月。
而她只是地上的霜,还粘泥的。
张悦夕再不愿意承认,但她这一身的知书达理,温婉端庄的气质在白夙绝对的美貌面前,根本就是自取侮辱。
张悦夕就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斗志都没了。
白夙:“……”
这就要退缩了?
,content_n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