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记啊!”枭春花嚣张的一巴掌拍在柜上。
掌柜为难的看向白夙。
白夙却转向刘权,严肃道:“刘伯,枭祖母和姐姐她们才从淮水来,不知道府上的规矩!你怎么不告诉她们啊!”
刘权:“???”
啥规矩啊!
刘权懵逼,但不妨碍他心领神会的演戏。
啪!
刘权跪在地上:“小将军夫人,不是我不说啊,是老夫人根本不给我说的机会啊!”
可不!
他统共说了九个字,就挨了一嘴巴子。
大家伙儿都是看见的。
张悦夕有些不安的看向白夙。
枭春花也冷了脸:“什么规矩啊?”
“哎呀!”白夙满脸着急:“枭祖父定下家规,枭家子孙有多少银子用多少银子,绝不许在外以国公府名义赊账,记账。一旦发现,打断双手,逐出国公府!”
刘权:“……”
啥时候定的,他咋不知道啊!
白夙眼底冰冷。
国公府的清誉是枭家子孙抛头颅,洒热血,从尸山血海里一步步踏出来的。
但今日,枭春花随随便便买个衣裳就是一百六十万两,就是皇族都不敢这么放肆奢靡,这无异于将国公府架到火上烤。
国公府若付了这一百六十万两,百姓们必定觉得国公府有钱,买个衣裳就一百六十万两,那,那整个国公府又该多有钱。
那么,这么多的钱该是哪来的。
敛财,贪污吗?
如若国公府不出这个钱,但枭春花又拿了这些东西,那便是国公府仗势欺人,鱼肉百姓。
不论哪一条,都是至国公府于水火,让国公府名声扫地。
宣庆帝和那些人正愁抓不住国公府的把柄呢!
她绝不允许这群自私愚蠢的东西毁了国公府的名声,落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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