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
苏央神色微凝。
她不会看错,刚刚救白夙的正是那位大人的曾孙。
可他为何要救白夙呢?
不过,她真没想到白夙的身手倒不错。
若真想杀她,看来还要计划一番。
苏央看向医馆。
不过也不急。
因为,她还是不信,就以白夙这平庸的医术能研找出治愈的药方。
等她确认了,再杀了白夙也不迟。
宛丘县。
河边。
袁崇将一包毒药尽数倒入河中还不够,又连着掏出三包,全投河里了。
投完。
他满意的看着流动的河水,看向不远处正在打水的百姓。
水,挨家挨户都要用。
喝的,做饭煮菜……
只需一夜。
这宛丘县的百姓至少死一大半。
而宛丘县不管死多少人都将算在枭精忠,算在枭家头上,更别说死了这大半个县的老百姓。
那可是,大罪。
他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袁崇艰难的拖着身体来到一处偏僻小屋。
里面有笔墨,还有好几只信鸽。
一看就是一早备下的。
袁崇写了一封信。
信里写了宛丘县的大致情况,以及将会死多少人。最后写了一句,可走下一步了。
袁崇将信寄在信鸽上,放飞了信鸽后。
他又写了一封。
这一封上,详细写了因为苏央原因,导致前面计划全部失败,但最后靠着他又完成了。
袁崇将第二只信鸽也放飞了。
白色的鸽子挥翅飞向天空时,袁崇的眼里也似看见了光。
最后一步了。
只要他自尽。
那么一切将死无对证。
宛丘县百姓的死,他的死,都将算在枭精忠,算在枭家身上。
而他的儿子,他袁家的子孙,将不再为奴。
他笑着掏出一个小瓷瓶,笑着准备将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
这时,一只手猛然扼住他的脖子:“想死,我同意了吗?”
袁崇看着来人,双目猛然惊恐的瞪大:“鬼,鬼啊!”
,content_n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