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派。
李敖要进山庄,被天鹰派弟子拦住了。
李敖昂首而立,一派威严,道:“我是你们的大师兄,让开。”
两名守山的弟子从下而上的打量李敖。
李敖衣衫褴褛,神色狼狈,右手如破布似的垂落着,别说是天鹰派的首席弟子,就是街上的乞丐都要比他干净些。
尤其是他那一张脸,满脸的麻子,哪里有一点天鹰派首席弟子曾经的的风光霁月,清冷似谪仙的气质。
左边的守山弟子冷嗤:“哼,你是大师兄?老子还是你爹呢!”
“老子就是你爷爷!”右边的弟子接上。
李敖瞬间寒了脸。
但他没发作,他也知道自己被易了容,模样变了。
李敖压着怒火道:“我被人易容了。”
“易容了?那你倒是把假皮撕下来啊!”左边弟子道。
李敖握紧了左手的拳头,一字一字道:“就是因为撕不下来,我才这副样子。”
两名弟子蓦地就笑了,压根就不信。
既是易容,这世上哪有撕不下来的假皮。
“滚滚滚!再不滚老子对你不客气!”左边的弟子不耐烦的驱赶,还扬起手中的长剑威胁。
砰!
李敖忍无可忍,一拳狠狠打在那弟子的脸上,那弟子不仅被打倒在地,还被打落了一颗牙。
李敖的右手是废了,但他的武功没废。
见状。
旁边另一个弟子就冲上来,结果被李敖一脚踹翻在地。
两名弟子吃了亏,立刻喊来了人。
天鹰派一众弟子将李敖团团围住。
你一拳,我一脚。
李敖虽废了右手,可他功夫不弱。
但功夫不弱,也架不住人多,被围着打,渐渐的李敖就招架不住,只有被压在地上打的份了。
他缩在地上,单手抱着头,眼里是浓烈的恨意。
要不是白夙那毒妇,要不是那个丑八怪,他根本不会遭受这样的侮辱。
他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千百倍的还给她们。
“你们在干什么?”蓦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是慕容月。
地上的李敖双眼猛的亮了。
他挣扎着挥开还在打他的弟子,大声喊道:“月儿,是我!”
被李敖打落了一颗牙的弟子一脚狠狠踹在李敖身上,上前道:“大小姐,一个无赖想冒充大师兄,我们这就把他赶走。”
慕容月居高临下的撇了眼狼狈不堪,满身血污的李敖,懒懒的应了声,转身就走。
两名弟子拖起李敖,就要将他扔出去。
骤然,李敖大喊:“月儿,真的是我啊!岁首的时候,你送我亲手绣的香囊,蓝色的香囊,绣的是鸳鸯戏水,而我赠了你一支玉簪。”
慕容月猛的顿住脚步,蓦然回身:“慢着!”
她深深的看向李敖,但在这一张脸上根本看不出半分熟悉的感觉,反倒是丑的让人生厌。
两名弟子一怔。
李敖趁机挣脱,跑到慕容月面前,继续道:“月儿,我被白夙那毒妇易容了。不知那毒妇用了什么诡计,令这假皮撕不下来。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岁首那夜,我们在山顶盟誓,待武林大会之后,师傅坐上盟主之位,我就向师傅求娶你。”
慕容月眸光一颤,她难以置信的看向李敖。
这可是她与大师兄私定终生之事,再无第三人知晓。
李敖见慕容月还心存怀疑,立刻又道:“那夜在山顶,我们还……”
“大师兄!”慕容月猛然喊道。
她看着李敖道:“我相信,你就是大师兄。”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