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我义父身体向来很康健,突然就病倒了,这究竟是什么急症?”金刀不禁问。
“你义父并非急症,而是日积月累所致!”白夙道。
闻言,众人更不解了。
“但长老身体真的很好啊!这么多年,我都没见他生过什么病!”有弟子道。
白夙淡声道:“没见他生病,并不代表他没病。他之所以会突然昏迷没气息,是因为他的心主之脉破裂。心主之脉一旦破裂,出血,是非常危险的,抢救时间只有三个时辰,事实上,通常一旦发病,必死无疑。”
其实是主动脉夹层破裂,但若这么讲,金刀他们听不懂。
金刀并未反驳。
刚刚他是亲眼看着白夙救义父的。
开膛破肚,在用针线缝合,这样治病的方法他闻所未闻,他相信,若非遇见白神医,就算是在这三个时辰之内,纵然全天下也没有大夫能救他义父。
“白神医,我义父为何会得此症呢?”金刀问。
“你义父有眩晕症,又名高血压。此症会让心主之脉压力增高,导致血管不断收缩,严重时就会导致血管破裂。而你义父又生性易怒,一怒就会血压升高,血压升高就会使心主之脉病变,长期以往越来越严重,而刚刚的争吵,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夙解释。
这下众人都听明白了。
金刀看着还未醒的瞎老神色内疚:“义父,是我疏忽了您!以后,绝不会了!”
金刀小心的将瞎老抱上板车,让帮中弟子先行送回屋里。
“白神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金刀的恩人,是我丐帮的恩人!”蓦然,金刀对着白夙再次双膝跪下。
白夙摆摆手:“我救你义父,你打赢我的要求,我们两清了!”
“此恩,我金刀一世都报不完!”金刀郑声。
“好了,我要去看热闹了!”白夙摆摆手,转身走了。
“帮主,我们也得赶紧回去,还要选举!”方才喊金刀来的弟子道。
金刀将手中的大刀猛的掷在地上,青石板瞬间四分五裂。
他看着前方,杀气肆意:“不急!恩要报,仇,也要报!”
金刀一提大刀,阔步往前走……
看场。
众人都等的有些不耐了,张大侠也犹豫着要不要让人去催催,只有慕容复丝毫不急。
不仅不急,且心情愉悦。
这去的越久,打的就越激烈,越激烈,那毒妇伤的就越重。
或许,此刻已经死了。
这金刀的武功虽然不如他,但放眼整个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别说白夙不是他的对手,就是吃了禁药的李敖也不是他对手。
越想,慕容复心情越愉悦,越笃定白夙就算还没死,也在绝望挣扎的边缘了。
毕竟,不仅百姓,武林各派都在这看场里,就是他整个天鹰派的弟子也都在这里维持秩序。
换言之,此刻山庄里空无一人。
就算白夙那毒妇嗓子都喊哑了,也不会有人听见,有人去救她的。
可惜的是他不能亲眼看见白夙那毒妇痛苦哀嚎,苦苦挣扎的模样了。
就在这时,金刀回来了。
他将大刀扛在肩上,大刀上一片血红,赫然是血迹。
慕容复一眼就看见了。
他发自内心的笑了。
这么多血,那毒妇必死无疑了!
,content_n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