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白晓娴笑嘻嘻地戴回口罩，“那王管家，我都这样了，是不是就不用去老爷跟前伺候了？”
“不行，你还是得去，我们人手不够，你要不去，就没人可去了。”
白晓娴没想到她都这样了，王管家竟然还非要她去，什么叫没人，昨天她不是还看见很多女佣吗？
当白晓娴被王管家带到一个地方时，白晓娴才明白王管家为什么说人不够了，因为几乎所有长得不错的女佣都被叫到了这里。
这是个很大的空间，类似宴会厅，但却是乌烟瘴气，满是酒味的地方。
沙发上坐着几个李仁忠的狐朋狗友，在那里吆喝起哄，而李仁忠则蒙着眼睛正在四处抓人。被叫到这里的除了女佣，还有外面请来的小姐，一个个都穿着性感裸露的衣服。
两拨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群小姐们一直在逗李仁忠，故意引诱李仁忠来抓自己，而另外这边的女佣们则一个个紧挨在角落，耷拉着脑袋，生怕李仁忠摸过来，抓到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王管家把白晓娴送进来，白晓娴一扭头，就看不见她人了，就看见那个门紧紧地关上了。
白晓娴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场合，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愿意来应聘山庄的女佣。
她慢慢朝女佣们那边走去，因为李仁忠在摸人，场面非常地安静，以至于李仁忠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我听到有人在走路，脚步声在那边。”
李仁忠精准地判断出白晓娴的方位，当他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白晓娴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慢慢朝那群小姐身后走去。
“在这里，对，是在这，我抓到你了！”李仁忠一个猛扑过来，白晓娴往后一退，同时伸出脚故意绊倒一个小姐，让小姐直接和李仁忠撞了个满怀。
“抓到了。”
李仁忠激动扯下眼罩，想要看看是谁的时候，白晓娴迅速躲到了女佣那堆人里，低着头，尽量不引起李仁忠的注意。
李仁忠摘下眼罩见抓到的是小姐，便有些扫兴，一转身看向身后那群缩在一起的女佣们，直吓得她们更慌乱了。
“你们都躲在那做什么？我让你们躲在那了吗？”
“我，我，我们……”
“真没意思。”李仁忠走回沙发上坐下，和他的狐朋狗友喝酒，好在没有再关注她们。
白晓娴站在人群中，观察身边这几个女佣瑟瑟发抖的样子，其中昨天训过她的女佣瞪了她一眼，压着声音严肃道：“别乱看，不然倒霉的就是你自己了。”
“哦哦。”白晓娴赶紧把头低了下来，不再四处张望。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她们几个女佣就是端茶倒水，看着李仁忠几个男人和那群小姐们寻欢作乐，那场面简直是露骨，完全不在意还有别人在。
白晓娴充耳不闻，只盼着能赶紧出去，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王管家进来恭恭敬敬地告诉李仁忠说是午饭准备好了，李仁忠便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提了提裤子，就和朋友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剩下几个女佣们全都松了口气，白晓娴也等着李仁忠走了，她就有机会上二楼了。
可李仁忠走到门口，扭头和王管家不知道说了啥，然后才走，他一走，王管家就走了过来对着她们几个女佣点了起来。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去餐厅伺候，别让老爷不高兴了。”
阿雅立刻害怕道：“王管家，我，我不想去，求你别让我去好不好！”
阿雅苦苦哀求着王管家，双手紧紧拽着她的衣服袖子。
王管家冷漠地甩掉她的手：“这我也做不了主，老爷看中了你，除非你自己去跟老爷说，他同意，你就可以不用去。”
“我，我不敢。”阿雅害怕地都要哭出来了。
白晓娴打量了眼被点去的女佣，都是长得好看，身材好的年轻女孩。
以李仁忠那好色成性的可怕面目，怕是她们去了，都得脱一层皮回来，甚至会变成第二个，第三个云云。
想到云云，白晓娴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好了，别哼哼唧唧了，能被老爷看上是你们福气，你们要是把他哄高兴了，赏给你们一栋房子都不稀奇，就别哭丧着一张脸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你们几个赶紧过去餐厅那边，别让老爷等久了。”
王管家挥挥手正欲走开。
白晓娴一个没忍住，回了这么一句：“既然这是好事，那你自己怎么不去？”
“你说什么？”王管家扭头惊讶地看着说这些话的白晓娴，“你再说一遍。”话里隐隐含着威胁。
“我……”白晓娴还想再说一遍，被旁边的女佣给劝住：“别说了，除非你想自己去。”
白晓娴的话梗在了喉咙，如果不是她还有计划要进行，她真得就回嘴了。
王管家见她把话憋回去，却又不大服气的样子，不屑地挑衅道：“你倒是很会仗义执言，要真这么义气，不如你代替她去，不然就只是嘴巴上逞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