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同寻常。
于是冻冻扭头就走。
“等一下?”
梧惠不解。虽然这摊水确实很突兀,但怎么说走就走了?难不成又要下楼重新走?那刚才何必上一趟楼,这不是多此一举?
梧惠扭头看着那摊反光的水。她稍微靠近,站在水的边缘,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真是一张憔悴的脸啊。唉。
不知为何,水面的中央扩散出一圈涟漪。她抬起头,上方没有水掉下来,窗户也没被破坏,所以没有风。紧接着便有一缕水,微微从中央抬升。
这可把梧惠吓坏了。她头也不回地跑开,坚定地跟着冻冻走了。
但说真的,看到水,梧惠才迟钝地感到了口渴。她的嘴唇已经干裂了,这在潮湿的南国,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跟着冻冻,梧惠果然又回到了一楼。她真不知道这是在折腾什么,去问冻冻,它又不可能回答。冻冻朝着下一栋建筑去了。梧惠意识到,这里的楼都是这样,相同的样式,相同的距离。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
“那个,哪里有水?”
梧惠停在原地。她确实太久没喝水了,照这样下去身体完全撑不住。也不知道冻冻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冻冻听得懂她说话。它显得犹豫,就好像梧惠这个要求令猫为难。可这也不是刁难它,是客观需求呀。它在原地想了又想,探头探脑在附近张望半天。远处还真有排户外的水龙头,冻冻带着梧惠过去。
它一下跳上去,用爪子扒拉第一个水龙头。梧惠试着拧了一下,已经完全锈死了,纹丝不动。于是它走向第二个,梧惠试着拧开。虽能拧动,却一滴水也没有。
兴许第三个可以。第三个下,有些褐色的青苔。梧惠拧开水龙头,从里面漏出两滴黏稠的、肮脏的液体,带着强烈的臭味。
怎么回事?不应该来自同一条水管吗?梧惠弯腰去看水龙头,发现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小虫簇拥在一起蠕动。
呃!梧惠连连后退。他们放弃了这处水源,准备另寻他法。
转过身的那一刻,梧惠的瞳孔因强烈的震撼骤然收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