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的风衣被锋利的刀子划开,中间裂开一道口子。
不知何时,宋祖旸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刀子,刀刃在路灯光线下闪烁着光芒。
他苍白的脸上透着癫狂,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刀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带着必杀的决心刺向许静安。
许静安忌惮他手里的刀子,迅速跳开,将风衣拧成一股,快走两步,扯着风衣向他脖子上套去。
这个疯子,比八年前更厉害了。
八年前他狠辣,现在的他,除了狠辣,还有狡黠。
他的动作越发癫狂,疯狂地笑着,“宝贝,留下来给那废物作伴,等我解决完死老头的遗产,送他上路,你跟他吃香的喝辣的。”
“去你奶奶的!”
许静安边骂边从紧身裤的绑腿里抽出匕首,往宋祖旸身上刺去。
宋祖旸躲了一下,抬脚朝许静安的背心踢来。
一道黑影蓦地从旁边扑来,抬腿对准宋祖旸拿刀的手踢了一下,正中他手腕,将刀子踢飞,手中的绳索往他脖子上套去。
宋祖旸气得大叫,“贱人,你还叫了帮手?”
许静安也有点懵,她只身前来,哪有叫帮手,可能是路遇好人,拔腿相助。
反正制服他,将他送进精神病院,免得提心吊胆的。
她对拔腿相助的人说了句谢谢,卷起风衣去绞宋祖旸的手臂。
二对一,几个回合后,宋祖旸明显开始落下风,突然,他起手一扬。
啪——
一声巨响,火星子四溅,硝烟味升起。
一颗大型摔炮。
趁许静安和那人惊吓之际,宋祖旸拔腿顺着巷子跑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许静安拔腿就要去追,那人一把拽住她,“别追了,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许静安朝他脸上看去,惊声道:“丁放。”
丁放笑,“好巧啊,怎么到这还能碰到你。”
许静安嗤道:“当我傻,你跟我同一个航班过来的?”
丁放摇头,“来一个星期了,老板让我过来查宋祖旸的事,一直没查到他的下落,可巧你来了。”
“什么时候跟踪我的?”
“巧合,我跟你住同一家酒店。”
许静安笑着接话:“房间号恰好还在我对面。”
难怪狗男人不相信她在酒店里,原来早安排人跟着她了。
丁放都来一个星期了,那她之前在明城的事他应该都清楚了。
这腹黑男人,都知道了还让她告诉他,挖坑给她跳,幸好她老老实实没一句不实之言。
不然,郁辞肯定查她休学待产之事。
……
许静安和丁放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转过走廊拐角,就见她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丁放快步走到她前面,停在那两人面前,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俩谁?”
“许小姐,舟哥让我俩过来的。”
许静安对丁放说:“我朋友的人。”
“我俩一个小时前就到了,您没在,舟哥让我俩在这等,他打您电话您没接,麻烦您给他回个电话。”
许静安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陶行舟打的,她连忙回拨过去,只听到冰冷机械的女声。
她浅笑着对那两人说:“关机了,你俩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