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几日,明烈带着郑孟筠见了很多从前没见过的风物。
他们去草原上跑马。春日,原野上开满了细碎的花朵,郑孟筠被明烈抱在怀里,坐在马上跑起来,耳边灌进长风,好像这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不然两人就成日在明烈帐中厮混,每日前前后后都要胡闹个两三回。
呼延白音来过一次,送了明烈一只蓼蓝包袱,只说是给他们俩的好东西。待他走了,郑孟筠才坐在塌上打开,发现这整就是个淫器包:羊眼圈、缅铃、银托子,一组玉势,零零碎碎不知道做什么的小东西,还有一只白瓷小罐。郑孟筠打开瓷罐,便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是明烈先前给他用过的媚药……
迅速把盖子盖上,放得远远的,郑孟筠又羞又恼地问明烈:“之前那药,就是他给你的?”
明烈装傻,从那包袱里翻了一只金戒指出来。
郑孟筠又道:“他平日把这些玩意都用在你王兄身上吗?”
明烈捉过他右脚,除了袜子,不顾郑孟筠挣扎叫痒,拨弄他脚趾,把那只细幼的金戒指带在他二趾上,欣赏一番,说道:“或许吧,他们房中之事,我怎知道。你戴着这个吧,好看。”
珠圆玉润的脚趾不适应这金戒指,动了几下,郑孟筠正色道:“我不戴。你别摸这里,我怕痒。”
其实不是痒。方才明烈弄他脚趾,摸到他两趾间的皮肤,他下头那处花穴当即便一紧,酥麻不已。
明烈不放开他,捉着他那一足,把玩似地捏着那玉珠般的脚趾,道:“若若,你这一双脚生得怎么这样漂亮。”
“你别弄了……”郑孟筠真不知道这脚有什么好看的,被明烈捉在手里,像赏玩什么精致的玩意似的,简直比意乱情迷时肏他小穴还要羞耻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烈那手指插进趾缝里,摩擦了两下,欣赏着:“这样娇嫩的一双脚,就应该把你养在榻上,不要下地,平日也不要穿鞋袜,才最好。”
郑孟筠被他弄得骨头都酥了,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挣扎不得,软在榻上,那只脚被明烈随意玩弄着。
被这样轻易地发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郑孟筠羞得想要钻到地里去,脸红着,怕一张口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呻吟个不停了。
明烈见他这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生了些旖旎的心思来,掀了袍子,将郑孟筠那带着细金戒指的脚放在自己下身的阳具上去,哄着他:“你帮我吧。”
郑孟筠整个人都羞红了,闭着眼,被动地用敏感的脚心去摩擦那粗壮的东西,动了动趾头,深深浅浅地按着那物。
亵裤湿了。明烈低喘着,握着他的脚动作。郑孟筠觉得自己的右脚变得又湿又黏,,隔着湿乎乎的衣料,感受那阳物滚烫地搏动。
那只金戒指也裹上了水液,硌在趾间,存在感愈发地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明烈才终于射出来。白浊沾在他裸足上,裹着那枚细金戒指,丝丝缕缕地淌下来。
明烈捏着他那如玉珠浸乳浆的右足,从脚踝处一路亲到大腿根,又亲又舔,弄得郑孟筠颤抖连连,喘道:“别弄了,你属狗的吗?”
明烈钻进他跨间,仰头看他一眼,道:“若若,你知道你下头这穴,现在湿成什么样吗?还说这话……”
“你……”
郑孟筠话没说完,湿舌便隔着亵裤舔在那鲍肉上,话语也转成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衣料总归是粗糙的。三两下便磨得郑孟筠丢盔弃甲,辗转哀叫着说“不要了”,终于又潮喷出水液来。
明烈又硬了,剥了他透湿的亵裤,往那还在抽搐的穴道长驱直入,深深浅浅抽插了百十来下,弄得身下人浑身瘫软着又喷了一次,才终于射出来。
在漠北十六部王庭的这几日,郑孟筠觉得如同梦境一般,回到十五六岁的时候,明烈和他描述的家乡中,一个遥远的、温情的梦里。
那个年纪的郑孟筠可会做天真的幻想了,想着哪一日四海清平,两族再无战事,他也不做劳什子官了,和明烈一起游历四方,跟着他回家,见他的家人,在苍凉的月亮下,围在篝火前弹琴、舞蹈、喝马奶酒。
明烈后来又带着郑孟筠见了明修一次。明修依旧是裹在兽皮裘衣里,坐在轮椅上,不怎么说话。白音推着他,叽叽喳喳地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