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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倒要问你干什么呢!”
宣云也是一肚子气没处撒,本来就够烦的,好不容易见着了人,心气才稍微平顺,不过就是顺手摸一把奶子而已,他竟然还敢躲!宣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死死盯住了莫名警戒的男人,“怎么?不让摸?”
魏安下意识就要摇头。
怎么能不让摸,他这副身子本来就是该供给丈夫玩弄取乐的,怎么玩都是应该的,可是……
他想不出个合理的托辞,心里又着实不愿意,焦急惶恐的心情似乎加速催发了来自胸口的隐隐胀痛,越是想忍疼就越是强烈地感受到疼痛的折磨,肚子也又坠又沉……他还怀着宝宝呢,站了那么久,腿都站酸了,也没人说一句心疼,只想着玩他,还这么凶,跟女儿打个电话都不行,还抢他手机……
因为怀孕而变得空前敏感脆弱的情绪在心中逐渐发酵,极力壮着胆子跟丈夫对峙至今的男人早已心疲力软,他知道自己是不乖了,竟敢推脱丈夫的求欢,这个罪过可不轻,现在就该赶紧转向丈夫的怀抱撒娇求饶……
然而魏安又实在委屈,鼻子刚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滚下来一大串,他身上也难受得狠了,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十倍于以往的勇气,索性也不再看丈夫们各异的脸色,自己搂着肚子往沙发上一坐,扭过身子掉起了眼泪。“呜……”
他这一哭,可真是要把宣白二人的心都哭化了。
宣云也顾不上要发脾气了,白毓凝也收起了那副摩拳擦掌准备挑事的嘴脸,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十分的谴责与不满。
唉,老婆还怀着孕呢,就是娇气些也没什么,不该又惹他哭的。
两人讪讪地坐到了魏安身边,说了两句软话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还是委委屈屈抽噎着,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下巴都打湿了一大片。
魏安本身就不是多么娇纵难缠的性子,哭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只扭着头不肯看人,自己默默饮泣,不时伸手抹一把泪,两粒漆黑柔润的眼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鼻头都哭红了,丝毫不见张扬,就是赌气也显得有限,可怜得叫人心头酸软。
“安安乖,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对,委屈我们宝贝了……”白毓凝耐心十足地搂住了魏安的肩膀哄,半点架子都看不出来,“乖,再哭眼睛都要肿了,老公给你擦擦泪,别哭了好不好?要不再给榕榕打个电话?打视频?”
“呜不、不想打了……”
宣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突然间就成了哑巴。
他是向来看不惯也学不会白毓凝的巧舌如簧、甜言蜜语的,曾经千娇百宠讨好着的情人一朝成了情敌,对方往日的那些骄横可爱之处也就显得面目可憎了,尤其是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哄诱他老婆……不,现在该说是“他们”的老婆了。
引狼入室的下场。
宣云闷坐了半晌,终于硬着头皮决定有样学样,他抬起手,克制地收敛了七八分力道,试探地扳了扳魏安的肩,有些生硬地开了口:“别哭了,以后不凶你了——”
……咦?
宣云目光一怔,继而缓缓下移,定格在了男人那双始终牢牢地护卫着胸脯的胳膊上。
就是不想让人摸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一直护着不肯放……身子也半弓着,有意无意地阻挡着自己的视线……
宣云定定地看了半晌,略微偏过脸,朝白毓凝使了个眼色。
白毓凝早就心存疑虑,见宣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的模样,也有意配合,语气放得更加和缓,低三下四、软语温声地哄了好一会儿,魏安才终于有点要被哄好的样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身子扳过来,趁着丈夫们难得理屈气短的时刻提要求:“我明天想看看孩子,你们让我回去住两天吧,等我……啊!”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两个丈夫分别攥在了手里,睡袍系带被一左一右扯开,紧接着整片衣襟都豁然大开,胸口凉飕飕的,他脑子懵了一下,想生气又不敢,只得慌乱地挣扎着要去捂胸:“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放开我,别……别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对鼓胀异常、硕大得都有些不像话的奶子在这短短一瞬间就被时刻关注着它的两个男人收进了眼底。
双儿的身体外形普遍都偏向阳刚健壮的男性,只是胸臀发育得格外丰满些,但与女性化的玲珑曲线截然不同,胸部也并非真是女人那样的饱满乳球,总体还能称得上是两块锻炼得当的健美胸肌,只不过更大、更软一些罢了。
然而,此刻呈现在宣云与白毓凝眼前的这对胸脯简直能称得上巨乳了:相比以往来说恐怕涨大了一倍不止,两只沉甸甸的大奶仿佛两只盛满了浓郁浆汁的椰子,包裹着它们的那一层皮肉似乎都被撑开了,本就光滑柔亮的蜜色肌肤显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细嫩质感,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破裂似的,淡蓝的血管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嫣红的乳粒是彻底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翘着两个尖儿,乳晕极为明显;在这两座巍然耸立的肉色高峰中
', ' ')('央,深深地劈进了一条蜿蜒沟壑,劈得那样深,恨不得能把男人淹死在里面……
“真涨奶了啊……”不知是谁喃喃说了一句。
两只手不约而同地摸上这对怪异诱人的丰硕蜜乳,在魏安控制不住惊惧惶恐而泄出的一声颤抖哭哼声中,宣云几乎是有些庆幸地松了口气:“我说呢,好端端地又哭又作,原来是奶子涨得疼了,傻老婆,也不知道来找我给你揉揉!”
白毓凝少见地同意了宣云的看法,感受着掌心下那团糯糯颤颤、柔腻如脂的弹软嫩肉,他嗓子眼里像是冒烟一样干渴得要命,嘴上也越劝越不像样了:“光哭可没用,奶又不会自己通,老婆,安安,乖,老公给你通通奶,不然一直都得疼着……不是要玩你,别哭了啊。”
“呜呜……疼,别碰,好疼……”
从给宣家做童养媳开始算,魏安伺候男人都伺候了好几十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拒跟反抗要限制在何种程度内才能算是情趣意味的撒娇、才不会真正惹恼丈夫,刚才也就算了,就眼下他们那个急色饥渴的模样,他要是敢吐出来一个不字,恐怕立即就要被这两头饿狼一齐扑上来吃干抹净了!
可是,他的胸涨得太厉害了,奶水堵得太多,里面都快结块了,他自己私下里按摩了好几回都没能把乳块推开,反而越按摩越疼,越疼就越不敢使劲儿……
他在来这边度假养胎之前是带着吸奶器的,但收拾行李的时候被白毓凝不小心摔坏了,也不说给他买个新的,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白毓凝都当没听见,光嘴上说好听话哄着他、欺负他……
魏安心里攒了不少并不敢明说的埋怨,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泪渐渐又有要决堤的趋势,丈夫们却压根顾及不到了,各自握住一边奶子偷偷摸摸地又揉又按,一副他再不同意就要用强的无耻嘴脸,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含着哭腔赌气说道:“那,那随你们高兴吧,反正我生来就是该给男人糟蹋的……呜……”
“你看你,又说傻话!老公疼你就叫糟蹋啊?”宣云不满意地皱眉,但也心知自己脾气坏,不好再凶老婆,勉强把后面的呵斥给咽了回去,“行了,把眼泪收收,天天哭,眼睛不想要了?你乖一点,奶子挺起来,老公给你把奶揉通就不难受了。”
被这么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通,魏安也不敢再哭了,乖乖地挺起胸脯,胳膊向后抬高,搁在了沙发靠垫上,好方便丈夫们替他通奶,只是还惦记着孩子,怯怯地跟老公打商量:“那明天,明天能让我回家吗?不然把孩子们接过来也行……”
“好,安安这么乖,明天就让你见见孩子!”白毓凝胡乱答应了一声,怕他再纠缠,随即就急急地收紧了手掌,名正言顺地摩挲起手中这只汁水丰盈的大奶。
糊里糊涂搅和了这么多年,他跟宣云其实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争执不休的,某些特殊的时候,比如现在,也是很能相互协作,分工有序。
他们一人占据着一边,互不妨碍,分别以按摩疏通着老婆因为装满了乳汁而胀痛难耐的胸乳。
大概也是有过几次经验的缘故,二人的手法倒还像模像样的,并不像在床上玩趣时那样一昧粗鲁揉捏、任凭自身喜好随意亵玩,力道收敛了不少,只是用拇指与食指夹住涨大的乳头,其余手指则有些艰难地托住那份量十足的沉甸甸乳肉,虚虚地握着,一松一紧,有规律地前后推拢挤压,没一会儿就能明显感觉掌心下压着的大大小小的奶块散开了不少,柔韧微硬的乳肉慢慢回复了以往的柔软,但仍不出奶,乳头都憋胀成了深紫红色,奶孔始终只有针眼儿大小,怎么弄都不肯打开。
“呜呜呜……啊……疼……”魏安受不住地哀叫着。
太疼了,胸部里面好像包了一大团打碎的石膏块,无数长长短短的尖锐凸起从皮肤内部硌得他皮肉生疼,碰一下就疼得他直冒冷汗,丈夫们即使尽力放柔缓了力道,却仍然给他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是不肯停手。后来也许是迟迟见不着奶水涌出,他们也急了,推挤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自下而上的十几次努力挤压按揉之后,才终于逼得两只惨兮兮的乳头泌出了一点点浅白稀薄的汁液,但也不过寥寥数滴,抿一口就没了。
“还没彻底通,这儿还堵着。”白毓凝把沾在舌尖的几滴乳汁送进口中,用手摸了摸接近乳头的那一小块皮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又不是初乳,怎么难通成这样?前几次奶水还不够吃呢,这次倒多得开始拥堵了!”
“还不是你们家送那么补品送的?他又不缺营养,还死命补,比头一回涨奶还难通!”
回忆起十几年前他跟魏安两个人手忙脚乱通奶的场景,宣云心里更添了几分烦躁,又忍不住跟白毓凝拌了几句嘴。
魏安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这会儿哭声倒小了下去,窝在沙发角落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咽着,脸色跟嘴唇都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地没有逃跑,宣云伸手过去替他抹脸上的泪,他就泪眼朦胧地把脸蛋贴上来蹭,既像是依恋,又像是求饶。
也跟以前一模一样。
哭
', ' ')('成这样,也不知道认清人没有。
怀着一丝莫名的怅惘,宣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蛋,罕见地柔声哄道:
“别哭了,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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