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宣怀珏自认为还算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即便被背叛的怒火与连年积压的欲火灼烧得他整个人都快失去理智了,小婊子还坐在地上捂着被掐红的奶子呜呜直哭,又娇气又矫情,哭得自己恨不能把他扒光了好好教训一顿。可那一丁点怜悯之心到底还是让他没有在客厅地板上就直接占了小春的身子,而是拽起小春上楼进了卧室。
小处女跟已经失身他人的荡妇当然还是不能同一而论。
虽然的确看不上小春,一直都不愿松口娶这么个土里土气的童养媳,但介于他清清白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宣怀珏也不是没想过要在正式开苞那天补给他一个新婚之夜。
宣怀珏连新房都事先预备好了,一进卧室就是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床铺被褥都特地选的花团锦簇的喜庆样式,厚厚地铺得一层又一层,小春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是陷入了一团团绵软的云彩里。
他抽噎着刚想挣扎着起来,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趴好!屁股抬起来!”
小春没动,也不再徒劳地哀声求饶,只是趴在枕头上小声抽泣着,把自己沾满泪痕的脸蛋深深地埋进了胳膊里。
他太委屈了。明明马上就能嫁给愿意温柔待自己的好老公,怀珏哥哥偏偏在这时候回来,一回来就把他梦寐以求的婚礼搅得一团糟,所有人都看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怀珏哥哥掳走了……他的清白身子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不是给这个口口声声不会娶自己的男人随意践踏的……
可是,事以至此,小春也没有别的办法。长年累月的积威使然,只要宣怀珏一发火,他就像只被打服的小狗一样只知道夹着尾巴呜呜叫唤,消极应对就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宣怀珏也不惯着他,见他还敢不乖乖听话,当即怒从心起,抽出皮带就打在了那只倔强不肯抬起的肥屁股上,打得整只丰满肉臀都颤巍巍摇晃起来,小春疼得一哆嗦,呜咽声一下子拔高,哭腔浓重可怜,但却并没能为自己换来多少怜惜。
宣怀珏毫不留情的几皮带抽下去,本就破烂得不像话的裤子终于彻底报废,变成片片碎布条,慢腾腾地从小春屁股上滑落,露出底下光滑柔软、道道红痕交错的臀肉,以及底下那处隐秘沟壑处的浅浅阴影;宣怀珏还要再打,在皮带即将落下去之前,小春实在吃不住疼,扭着屁股躲了躲,一双含着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身后满脸戾色的青年,颤抖着说:“哥哥,别打我了……呜呜……”
他终于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下身抬高,上半身紧紧贴伏在床面上,以一种等待交媾的母狗般的姿势向这位掌控自己生杀予夺大权的暴君表达了臣服之意,心中一片苍凉,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懦弱可悲:“我、我还是第一次……哥哥,求你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村里那些同样嫁人的同伴嘴里,小春就已经知道,男人哄人上床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不疼、一口一个舒服,但实际上,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疼?
况且怀珏哥哥从来都不屑于哄他。
那根粗长吓人、硬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肉棒刚插进来一个头,小春就疼得脸都白了,再也顾不上要乖要听话不能惹怀珏哥哥生气,大哭着往前爬去想要挣开它,但才爬了两步就被捏着后颈按在床上,宣怀珏整个人都压到了他壮硕丰满的身子上,嗓音压抑不住的低哑兴奋:“哭什么哭,膜都没捅破呢……嘶、别夹了!紧成这样,鸡巴怎么肏得进去……”
其实宣怀珏被夹得也有点疼。
小屄确实太紧了,口儿也小,拨开两瓣拱卫在外的阴唇一瞧,那枚小小的肉孔好像还没有自己龟头大,鸡巴才一靠近就瑟瑟缩缩蠕动试图躲闪,就连插入的这一小截都是他费劲吧啦才硬挤进去的,就这已经让鸡巴被小屄口箍得寸步难行了,疼是有点疼,但爽也是真的爽,像是有一张紧致滑嫩的小肉嘴儿嘬住鸡巴头拼命吸吮似的,被之前逼着这小婊子用嘴给自己含鸡巴还要舒坦。
宣怀珏被吸了两下只觉得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颤栗般的肉体快感打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下意识耸动着腰胯继续深入。怒涨的龟头才刚刚碰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小春就已经疼得嚎啕大哭起来,手脚扑腾着拼命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身子也由于跪立不稳而侧倒在床上,继而又哆嗦着深深蜷缩起来,“呜呃……呜呜呜……啊……疼……不要、不要弄了……呜啊!”
“闭嘴,别哭了!”宣怀珏把他一条不住发颤的腿抬起来挂到自己臂弯,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打得极开,这样一来小屄果然就好插多了,紧嫩软滑的肉道被一点点捅开,随即便寸寸回弹,媚肉瑟缩着贴附上粗壮茎身,为这根蛮横闯入的急性子客人提供着愈发殷勤周到的挤压吸吮服务。
“真他妈的爽……太会吸了……”
宣怀珏舒服得连声抽气,抽插深入的动作渐渐显得猴急,这小婊子却一脸不情愿地揪着床单嘤嘤哭个没完,搞得自己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宣怀珏心里也来了气,故意架起他的下半身往下狠狠一压,鸡巴顿时深入了一截,龟头直直抵住了脆弱的处女膜上,稍稍用力一顶就能让这层处女的证明彻底破裂,在小春几乎要断气一样的哭声里,青年扬了扬眉,勾起嘴角恶劣一笑:“小可怜,处女膜要被大鸡巴捅烂喽~”
他腰杆一挺,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比之前被强行侵入时还要强烈千百倍,小春眼前一黑,足足十数秒后才从剧痛中恍惚回神,私处一片麻木,像是已经丧失了知觉。
“呜呜、啊……呜嗯……不要……”
然而,这种仁慈的错觉只维持了短短几秒钟,小春还没来得及从痛苦煎熬中歇口气,来自下身的抽插挺动就骤然迅猛起来;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这根残忍地夺走自己清白的肉棒愈发畅快地在他体内驰骋,本来就已经深入到令人本能感到恐惧不适,可破坏那层屏障之后,那东西却更加恐怖地越插越深,渐渐地几乎连最深处那些从未有过外客到访的隐秘嫩肉也被翻出来被迫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磨弄肏干,痛楚剧烈而鲜明。
“呜啊……啊……”
小春无力地趴在床上,低垂的脑袋垫着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枕巾,身体随着来自后方的冲撞顶弄而颠簸起伏,头昏脑胀。
从倒错的视角望去,他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有自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高高架起的下半身,小屄被这种姿势拉开拓展到极致,一根外形狰狞可怕、遍布青紫筋络的粗壮肉棒正在那张已经红肿嘟起的小肉嘴儿里飞速进出着,茎身上挂着鲜血与破碎的处女膜组织,明晃晃地炫耀着自身的傲人功绩;两枚沉甸甸的硕大睾丸不时撞击着肿疼的阴阜,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磨人胀痛……
怀珏哥哥把他的处子身夺走了。等以后,怀琅他们娶他的时候,肯定会嫌弃他的……
自欺欺人的妄想在被宣怀珏整个儿抱起来坐进对方怀里,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抛动着吞吃鸡巴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
宣怀珏十数年军旅生涯,虽然外表高高瘦瘦的,臂力却着实不容小觑,小春健壮结实足有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在他手里就像是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偶娃娃。那双手始终稳稳地托在他臀下,身体被往上托起时,鸡巴顺势滑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屄就能多得片刻喘息之机;然而下一秒,宣怀珏又故意松开手,小春的身子由于重力而重新落下,刚被粗暴破处没多久的小嫩屄随之又重重套进硬挺竖立的雄茎,几乎被这根尺寸恐怖的巨物直接一串到底,更加脆弱娇嫩的子宫口都不得不惨遭蹂躏撞击;
就这么被抛着肏了还不到十来下,小春就已经哭得如泪人一般,身子痉挛般不时抽搐着,死死搂着施暴者的脖颈拼命撒娇:“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哥……求求你……”
“好疼……小屄要被撞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