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
江琳琅鄙夷的眼神落下,反问。
仿若江念芙自询蠢笨至极的话!
江念芙美眸哀愁稍涨,失望犹现。
悄悄紧握粉拳,江念芙终是认命。
“念芙明白,之后会叫姐姐顺心的。”
她磕磕绊绊的答话,胸前闷得生痛,这次并非因毒而起,而是心头苦闷,难做纾解,气急攻心。
江琳琅厉眸瞪向江念芙,似有发现此人不满心绪。
“怎么?这是不愿意了?”
“不敢。”江念芙慌做一怔,柔身难免僵直,不断摇头。
她张着复杂情绪的眸子,天生的娇柔,不出片刻便已溢出雾色。
她不敢多问,情绪尚佳的江琳琅却要相告。
江琳琅居高临下,尖酸刻薄的面上讥笑不断。
“你恐怕至今为止都想不明白,这些毒是从何而来吧?为什么不问,是不在乎?还是不敢问呀!”
她道后方挑厉眉,锐利的眸光不断挑衅。
江念芙的身体因而发麻,垂眸咬唇,艰难克制。
嘴角颤抖不止,眸中水光因而泛起涟漪。
“念芙不在乎。”
短短的五个字,仿若将她体内的所有力气抽干。
如何能够不在乎?
若非体内植毒,江念芙来沈家后,绝不至于事事被控。
“哈哈哈哈,不在乎,你是不敢吧!”
江琳琅便是这般毫无同理心,她厉狠捏起江念芙的下巴,无比玩味的讽刺告知,“让你中毒的可不是别的。”
“正是你在江家日日泡的药浴,日积月累,毒素侵入骨髓,到那时的每一丝痛意可是沁到你骨头里的,好妹妹。”
她道时,一举将江念芙手臂上的累赘撕开。
其上有沈修筠留下的痕迹,江琳琅觉得刺眼至极,厉眸顿时一收,咬着勉强的怒火掐上江念芙臂上软肉。
指甲深入骨中,是无边无尽的痛。
江念芙因而额间生出薄汗。
纵面上痛的发紫,她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记住了吗?学会痛,方才是会懂事!”
许久后江琳琅终于放手,嫌弃的甩开臂膀,眼前瞬带满足之意。
“念芙”江念芙疼的不断失声,胸前软肉颤的荡漾,心跳难免失衡,“记住了!”
至此,她才被特开恩典放走。
江念芙本想速度离开,但在抬眸间隙。
鸳鸯戏水屏风后的一处墨色衣摆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料子用的是徐记的,其上的繁琐绣花更需得小半年的功夫方才有小成,如此珍贵的东西,便只有沈府的主子才能用。
墨袍非女子可用,沈修筠不会出入此处
江念芙杏眸骤暗,面上浮出惊奇之色。
“不会?”她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