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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我捂着脸痛哭,他却并不在意我有多么羞耻,甚至还有些怨念:“妻主,你瞧你,都洒到自己身上了,你乖乖给晚镜多好,就不会弄这一身了……”
他这一番话,更是羞得我天灵盖都要翻起,“滚蛋!”我一脚踢开他,翻身爬出来,披上衣服就往外走,他在后面跟上来,想跟我说话,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钻进角落里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么死在一隅小窝中,免得这辈子再看见李晚镜。
他隔着被子抱紧我,小声地道歉:“妻主,你莫生气了好不好,晚镜只是想让你快乐……”
“快乐?”我猛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这有什么快乐的!我不能接受!”
“好。”他顺势搂住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妻主若不能接受,那晚镜以后不做了。”
我们俩的身体隔着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但一想到我曾经尿在他胸膛上,就觉得十分难堪,想离开,又被他紧紧抓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美丽动人的男子,为何要在我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他是想让我知道,他就是一个可以让我随意对待的下贱男人吗?
我越哭越伤心,他为我擦掉眼泪:“妻主莫哭,没什么害羞的,姜国女子都会如此呀。”他说着说着倒害羞起来了:“虽说这不是正夫该学习的东西,但晚镜下午在书中看到了,一开始也有些震惊,可想到是妻主的,就……”
“你他妈滚蛋!”我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骂:“把那本书给我烧了!”
“好好好,烧了。”他忙不迭哄道:“莫哭莫哭,妻主一哭,为夫的心里也难受得紧。”
我可没觉得他哪里难受,这不是还笑盈盈地哄着我吗?
我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过了很久,我睁开眼睛,已经看不见李晚镜的身影,听着一旁隐隐有些水声,应该是在洗澡。我起身下床,见着月光从窗缝中洒进来,走过去想关好窗,却看见园中昙花大盛,心下一动,悄悄从侧门出来,走到院子里瞧这早春的昙花。
春天竟然也有昙花,淡蓝色,一簇一簇,如此不真实,像是蓝色的雾。昙花娇柔,花期又短,不知这花丁悉心养育了多久,却让我这样一个外来人看见了大盛的光景。
看着看着,我的精神又恍惚起来。
李晚镜说那是姜国女子的常事,难道姜国的女子经常会把自己……在男子口中吗?这太过于践踏人了,虽说口交时舔掉女子的淫液跟这个本质上也不差啥……
刚刚的那幕,实在过于晃荡我的心神。一个在街道上走过就能引无数女子注目的佳人,竟趴在我的身下,要喝我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但我知道,若是被这种颠覆人伦的事浸润了心灵,恐怕会堕落成一个怪物。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则不能。
我暗暗告诉自己要保持警惕,绝不可被引诱堕落,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男子的淫叫。
(七十一)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淫心大起出现了幻听,可这声音若隐若现,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嘶哑,宛转悠扬,透着极度的痛苦与欢愉,绝不是我能臆想出来的水平。
不是李晚镜的声音,我对他的声音很熟悉,并且,我很清楚,李晚镜绝不会自渎。
那这声音究竟来自何处呢?
我心里大致有了些想法,估计……估计是李晚镜哪个姐姐在弄男人吧,我……我还是非礼勿听好了……
但是这声音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男人好像被欺负得哭了,带着股媚意哽咽着,吐气声细游如丝,娇声喘喘,听得我腿都在发软。
我决定回去,却从对面半掩的门间,见到一个男子站在屏风边,两腿大开,赤条条地被三个女子围着,一个女子站在他后方,撑着他不让他倒下来,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捏揉着他的乳头,轻拉慢捻,极富技巧。另一个女子则跪坐在他的腿间,头一耸一耸的,往上蠕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第三个女子则站在男子对面,玩弄着男子高高翘着的阴茎。
多人交合的场面把我惊呆了,好半天我都没能动一动,彻底傻在原地。
男子被她们三人玩弄得浑身打颤,阴茎发着抖想要躲避,又被女子一把揪回来,一手抚弄棒身,指尖抠着冠状沟的部分,惹得男子呜呜哭泣。
烛光葳蕤间,我看到了男子不堪忍受的高潮脸,他似乎要射了,连腿根都在发抖,屁股紧缩,脚趾抓着地面,不停地蜷缩又伸展,站都站不稳。
他的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涂着朱蔻,身体白净,下体无毛,浑身都是汗水。
肉棒涨得极大,前端一直在往外冒水,女子就着这些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湿滑的肉棒。
“是不是要射了,你可得好好忍住,你弟弟今天能不能从姑娘床上下来,全看你的本事。”
“唔……啊……不要舔……不要舔了……”
从屏风后忽然传来更为高亢的呻吟,我一惊,
', ' ')('这屋中,竟然不止他一个男子吗?
太混乱了,听着那男子似乎也在被人玩弄,那这屋里到底有多少人?
李府的人,看上去都是端庄正态,受了良好的礼义廉耻教育,竟然在府中大行多人……
一个女声在屏风后响起:“不要舔,不要舔哪?是这里吗?”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吮咋声和水声。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屁眼……脏……”
“这里可没人舔你的屁眼,快好好动。”
“唔……啊……啊啊……屁眼好痒……”
一股直白又下流的话钻进我耳朵里,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子里流,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恼火多一些。
这也太下流了!我本以为尿尿的地方被舔已经够羞耻了,竟然会有更羞耻的!
玩弄着男子阴茎的女子听了屏风后的对话,扯出了一抹冷笑:“看来你被舔屁眼舔得很舒服,你弟弟都受不住了。”
屏风后又传来呻吟声:“不要舔……啊……钻进来了……不要啊……”
我没太懂他们在搞什么,也没能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女子吸引过去了,她一把抬起男人的腿举到头顶,男人身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那个跪坐在他身下的女子,当真是尖着舌头往他的屁眼里戳刺,他看起来羞耻又舒爽,想躲避又被身下的女子牢牢把住臀部。
女人抬起腿,掰着男人的脸往下面看:“瞧见没,姑奶奶下面的舌头都受不了你们兄弟的骚样子冒出来了,想不想被玩?”
“不要……不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她竟然……也长有阴舌……
感觉那才是真正的阴舌,比我的要长很多,从茂盛的阴毛丛中伸出外边有一指长。
她听了男人的话,从鼻腔里发出冷哼声,颇为不屑,“贱货,真的不想?你弟弟都被玩多少次了?那滋味你也尝过,不想让他也受一受?”
男子发着抖,一边哭,一边却主动把阴茎往她的阴舌上凑。女人摇动着下体,阴舌灵活得很,尖端还能翘起来,她先用细细的阴舌戳弄着男子的马眼,玩够了,就插进阴茎的包皮和龟头中间,绕着包皮内侧大肆转动,手却圈着根部浅浅地套弄,男子被这么一下弄得像只小猫哀鸣起来,囊袋不住地收缩,屏风后的呻吟也更尖锐了。
他们玩得正在兴头上,欲海翻涌,两个男子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六只肥厚白嫩的手弄得热火朝天,门外的我却是浑身冰凉。
因为,我看到那个和我一样长着阴舌的女子的脸时,我发现我是认识她的。
她是……成婚后李晚镜以调养身体为名,叫来府上给我看病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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