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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生时代至今,除了合作默契的贸易活动,两个人产生了性事上类似合作伙伴的关系。
段伟业既从他的行为中得到乐趣,也为了后续钱真的上场做好铺垫。
囊袋在折磨下疲软,阴茎却因为导尿管的插入被迫向前挺起,彷佛正经历不叫人满意的勃起,随着时间流逝,膀胱逐渐盈满,唯一泄出压力的通道被夹子狠狠夹住。
钱伟业抚摸着白晓的阴茎,安抚着他的疼痛,直到痉挛从持续,逐渐变成平静湖水偶然激起的涟漪。
“别哭了,”他的另一只手,和他怜悯的表情一样表演着同情,轻轻的擦去白晓落到下颚的眼泪,但他的手一碰到对方的脸,就感到对方惧怕的颤栗,“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以免明天无法正常排尿。”
并没有给悲痛中显出一抹不安的白晓解释,他的手指塞进男孩苍白的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撑开,没遇到什么反抗就将一只黑色硅胶口球堵住了那孩子所有的疑问。
“这个也是为你好,防止你咬到自己。”
被放开下颚后,白晓无力的垂下头。
他已经很累了,疲惫比衰退的疼痛更难熬,他终于理解电影中那些被持续审问的人,那些扛过刑罚不被给予休息的冤狱者,为什么最终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他想睡觉。
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对他而言,这个夜晚太过沉重了。
眼前的拖鞋变了花纹,他微微抬眼,发现段伟业和钱真换了位置。
钱真手里握着极细的编织出花纹的黑色绳鞭。
从对方兴奋而痴迷的视线白晓推测他在望着哪里。
偶尔坐姿不好就会弄疼的地方。
刚刚被导尿管捅穿已经受伤的地方。
也许今晚受了过重的伤会肿胀的压迫尿道以致无法排尿的敏感处。
钱真舔了舔嘴唇。
他要鞭打那里,白晓的阴茎,白晓的性器。
人会食用动物的性器官。
牛鞭,羊蛋,鸡佛……
在钱真眼里,大概他也是动物。
虽然用的是轻巧的绳鞭,但受刑物更是柔嫩到极点。
被鞭打后的阴茎顺着力道走向,左右弹动,似乎有了意志,疼痛的翻滚不止。
那种顺着神经快速冲撞着体内的疼痛,就像从伤口处点燃了一串串延伸至四肢的鞭炮,无声的在白晓抹上粉红的手脚上爆破开。
口水不自觉大量涌出,顺着不能合拢的苍白嘴唇流下,落在快速起伏汗水莹亮的胸口。
白晓大声叫着救命,但声音被口球降了音量,含混不清的吐出来,既像哭叫又像淫荡的呻吟。
连续几鞭后,他活像从水中捞出,微微翻着白眼,呼吸不畅,几乎要昏厥过去,而那根原本纯净可爱的白色阴茎上肿起了几条凶狠凸起的红痕,色泽诡谲而艳丽。
即使在钱真鞭打的间隙,半挺立在空中的阴茎,也会含着管子胆战心惊的抖动,牵连着下方的阴囊,如离水将死的鱼亡命摆动肥厚鱼尾。
这不是白晓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打。
小的时候,父亲喝醉也会虐待母亲的下体,他一边骂着臭娘们,一边用高粱扎的扫帚拍打着母亲的阴部,母亲总是默默忍受,但凡她想躲或者因为不想被儿子看到而求丈夫,父亲就用扫把柄往死里揍她,揍的她哇哇大叫,直到没力气缩成一团。
白晓看见过母亲的阴部被打肿的凄惨情景,那里被扫帚一下一下拍着一下一下振动,像垃圾被清扫着。
他害怕被打,一次也没有为母亲求情过,更没有为她挡过父亲的拳脚。
他只会发着抖躲在桌子下面,而母亲躺在地上,肉缝肿起,呀呀呻吟。
母亲自杀前和小姨打过电话,她说她熬不下去了,但是她怕她跑了他男人会打死晓晓。
白晓的视线模糊了。
原来会这样痛。
一阵刺鼻的薄荷香将他的神志强迫性的拉了回来。
段伟业将薄荷麝香从白晓鼻下拿开,按摩着他绷紧的肩头,轻靠耳际:“别睡着,小白,现在睡去,钱真会从头来过……他不高兴起来,我也没办法。”
白晓勉强睁大眼睛,忍受着汗水入眼的刺痛。
绳子伴着锐利风声,落在并非由于情欲而是通体肿胀的从包皮中冒出的龟头上。
白晓在厕所吐得很厉害,他胃里是空的,只是不断呕出苦水。
段伟业松开导尿管上的夹子后,涨满的膀胱就迫不及待的排出尿液,当烫热的液体通过卡在尿道里的管子,鞭打成紫红的阴茎火辣辣的疼。
可他没有力气来反抗,甚至没有力气哭,连之后的灌肠也没半分抗拒。
钱伟业用高压锅很快的煮了一锅皮蛋瘦肉粥,半灌半喂了靠在钱真怀里瘫软的白晓。
将白晓抱到卧室后,在轮流使用他时,他们先用手指按压着他的前列腺,等到他抽泣着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才小心的进入。
', ' ')('凌晨三点,白晓终于被允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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