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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伟业在浴室为扭捏的白晓脱掉睡衣,恶意的揉了两下颜色浅淡但是天生凸起的小乳粒。
白晓骤然佝偻背脊卷缩胸膛。
“真可爱,”段伟业失笑。
这三个字是真心话,他喜欢它们朴质的色彩,也迷恋钱真将之摧残成红紫肿起的淫靡模样……准确的说,他喜欢这个宛若催熟花朵的过程。
白晓的膀胱很涨了,吃下的大量半流食以及长时间没有排泄令他的腹部紧绷绷的。
在药物影响下,阴茎上混合刺痛的烫热感下降了,不过模样看着比昨天更糟糕,龟头上有最后那次严厉击打留下的紫色痕迹,除此之外,茎身上也有几条格外用力和刁钻的甩鞭造成的紫色皮下出血点聚集的肿痕,连带着压迫尿道的力量也更强烈了。以致他持续经受一种失禁的错觉。
段伟业没有直接解开令他痛苦的尿道禁锢,而是将冰凉的手覆上了未受损伤,但连带有些肿的囊袋。
段伟业想,手感很像是在勃起中逐渐盈满。
“别动,我让你舒服一点。”
白晓试图逃跑的身体不得不留在原处,仿佛盈透美玉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住,太用力了,以致手背,手腕,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可并没有疼痛产生,段伟业的手法算的上轻柔,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公平的照顾到。
白晓尿急的更厉害了,虽然很羞耻,但又很舒服,甚至希望段伟业略略有些粗糙的手掌可以多停留一会儿。
他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在察觉后,满脸通红的闭紧嘴唇,慌张的望向段伟业,但后者没有笑话他,仅仅朝他温和的笑。
白晓不知道,昨天服下性药后他并未有过纾解,即使时间令药性失效,身体依然相当敏感。
“我就喜欢你这样,不用忍耐,”段伟业安慰着他,教唆他放下羞耻。
“我,我想小便,”白晓苦恼的看着自己的阴茎,以及探出小半截夹着夹子的导尿管。
段伟业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将他的双手手腕扳到身后,用右手一起握在掌心,紧靠着他的后背,左手依旧在软玉上按压抚摸,很快,他手下的身体开始发烫,呻吟丝丝溢出,囊袋触感变得有力和更具弹性,臀部的肌肉时不时的紧绷,即使伤痛中的阴茎也稍有上翘。
但段伟业知道,下体受创的白晓不可能得到正常的射精快感,他松开了导管上的夹子。
滚烫的尿液汹涌的通过导尿管烧灼着脆弱的尿道,接着急射入马桶中。
白晓失神的张开嘴发出带着情欲的痛叫,泛红的身体颤栗着,大腿抖动,倘若不是段伟业抓紧他,也许就要瘫软的跪下去。
而这诡谲的高潮一直持续到尿液排空。
那之后,白晓像个软绵绵任人摆布的娃娃,即使导尿管重新夹住,段伟业托着他的上身,让他趴跪在浴池地上,他也猫一样的柔顺,直到涂上润滑剂的鸭嘴管塞入已经退去红肿的后穴,他猛然清醒过来,发现浴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钱真的手法好,不然我一个人会弄疼你,”语声虽然柔和,箍紧白晓的手臂却专制有力。
白晓凄惨而小声的抽泣起来,嗓音仍带着性的余韵,撩人心绪。
“我们想让你知道,并不总是疼的,难受也是为了让你更愉悦,更舒服,”段伟业靠着白晓的耳朵,语声伴着热气吹热了他的耳道,在另一边,钱真咧开嘴笑,也将热气吹进白晓的耳朵,轻咬着白嫩的耳垂。
灌肠进行的很快,他们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惊吓到已生退意的小动物。白晓感到腹部有些胀痛,但持续很短,并不特别难受,而且虽然钱真狠厉的时候是个魔鬼,但只要他想,他也可以相当周到,在察觉到绞痛来临时细致的按压着紧张而绷紧的肛口。
段伟业抱着白晓在马桶上排泄,脱力的白晓将下巴搁在厚实的肩膀上,在叫他羞耻的排泄声和腹部的疼痛中,闻到了自己秽物的味道。
“……对不起,”他习惯性的认为是自己的错。
段伟业愣了愣,与站在一旁的钱真相视一笑,嘴里宠溺的回复却几乎没有停顿。
“傻孩子……你放松接受这一切,我们会好好照顾你。”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状况,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这样关怀的话,白晓的眉毛微微下垂显出淡淡的悲伤,整个人安静而服从。
那晚上,两人轮流用手指玩弄着白晓的前列腺和阴囊,钱真甚至戴上指腹有软刺凸起的手套用力摩擦那块催生出热流,令无法完成勃起的阴茎疼痛胀大的敏感带,白晓只是趴窝在床上,攥紧毯子,双腿难耐蹭着床单,甜蜜的呻吟,艰难的低喘。
第二天下午,白晓答应留下。
段伟业表现的很高兴,像长辈那样亲昵的亲了他的额头。
毫无疑问,这结果本来就在他们的预料中。
手机视频是个有效的控制方法,但受害者自愿配合淫虐当然再有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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