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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没有在开学日出现在学校，到他能下床回复正常饮食起居，已经是开学第四天。
柔柔软软的面孔，时隔几日，带上了一抹生人勿近的冷淡，不怎么说话，上课的时间也常常走神，可他还是如报道日穿着一身潮牌，运动鞋是最新限量版，模样特别而俊美，吸引着这个阴盛阳衰的传播系女生们的好奇心。
不久后，女生们发现，虽然漂亮的白子同学大概是富二代，酷酷的又不怎么笑，可如果大着胆子搭话，对方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其他系行为高调的系花给他送水果，他还会脸红。他实在太白了，一点点害羞都藏不住。
再接着，似乎因为身体不好参加不了剧烈运动，被猜测着是不是因为白子体质差，白晓又因为读书年纪小，女生们把他当作漂亮弟弟宝贝着，男生虽然羡慕嫉妒恨，但白晓一点富家子的坏毛病也没有，诚实老实，打扫修补生活技能满分，开玩笑也不生气，不说话是个冷酷小公子，说说话逗他脸红又像个内向敏感的女孩儿，他们在阴盛阳衰之地抱团取暖聚餐上网吧也都带着他。
这是白晓活到十七岁最快乐最舒心的校园时光，原来先天性的疾病不一定会遭到歧视，原来这样的缺陷可以得到那么多的善意。
然而，即使他想要逃避，段伟业在他开学日说的那番刺耳的话不经意就闯入他的心中。
如果他不是从跑车上下来，如果不是打扮出彩又昂贵，如果将富家子的人设删除，他的同学还会这样对他吗？
他摇摇头，将这些胡思乱想甩开。
日落了。
一天中属于他的明媚黯淡失色，恐惧的夜晚将要到来。
幻灯机把白晓的影像投在幕布上。
而真实的白晓在沙发上。
他看着自己，同样的赤身裸体。
影院回来的第二天，他就看到了那部剪辑完成的影片，他哭泣求饶尖叫，两位拥有人把一身淫虐伤痕的被害者箍在中间，欣赏着白晓的痛苦。
他伤的很厉害，近期不能做爱，所以他们得找点其他乐子。
第一晚的观影，白晓因为悲痛和伤势引起的高烧晕倒两回，影片也放了两遍，接近四小时的盛宴被剪成了两个小时的色情地下电影，所有镜头都是白晓清晰的面孔和器官特写，作恶者们没有一个可被辨识的面孔。
第二天依然如此。
第三天再给受害人看片子，白晓的情绪就平静多了，除了像吞下了冰块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响声以及时不时的哆嗦，白晓并没有再歇斯底里的哭闹。
而到一周后，他的表现已经麻木了。
他把对着过去受苦的自己的感情封存了起来，某种程度的精神自卫，为了从巨大的痛苦中逃离。
但那两个人怎么会放过他？
段伟业进了浴室，把泡在浴缸里很久的白晓从水里抱起，像以前还在伪装知心大哥时那样，细细的温柔的擦干白晓的身体，吹干他柔软的白发，取下浴巾包裹住，抱进放映室。
他的片子仍在放着，只是这次，震耳欲聋的呻吟和器物黏腻的水声不知为何没有放出来。
白晓半阖眼睛，没有求饶没有抗拒，乖乖的坐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
他的神志在进了放映室后就开始游离，直到胸口炸开尖锐的疼痛。
下意识的呜咽，他低下头，发现一只红色的金属夹夹在了左乳上，夹子调校的非常紧，锯齿几乎只是隔着被挤压的薄薄一层乳肉触碰在一起。
紧接着，钱真把另一只同样的蓝色架子夹上右乳。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头皮上沁出疼痛的冷汗。
他想要去拿开夹子的手被两人拗在背后。
钱真捏着一只褐色的夹子碰了碰他柔软阴茎下柔软的白色囊袋。
“像个小孩子一样光滑呢，”钱真捏开夹子，抵在他发抖的下体上。
“不要，求你！不要，求你们了……”
见他清醒，段伟业拈着他的下巴强硬的抬高，让他看着画面。
“认真看电影，就放过你的小蛋蛋。”
胸口疼的厉害，但两个低头处理笔记本上事物的男人一直分心玩弄着他，他只要撇开一会儿眼睛，就有恶意的手指弹动他胸口的铁夹，带动泛着黑紫色的肿大乳头一起淫荡的跳舞。
浅色眼瞳的水光中倒映着自己的脸。
他呻吟，尖叫，最后如他们所愿泣不成声。
仿佛放映室播放的并不是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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