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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硕住在白云寺山脚下的客栈,午饭时间,一位三十来岁的游僧进店了,显然是要进山朝拜山顶的如来佛像的。白云寺作为方圆几百里唯一有当朝皇上御赐给宗凯方丈的真金如来佛像,常常迎接各方虔诚的僧人三步一跪拜前来瞻仰。山脚下的客栈则在上山的必经之路,众僧常常落脚此店化缘,讨要斋饭。这些禁欲多年的和尚大多早已受戒出家,许身佛门,了断多年尘世精进佛法,故此佛精深厚,实乃大补之圣品。加之快到终点,终见佛祖,僧人们跋山涉水过后往往身心疲惫且毫无防范之心。不少平日里一表人才,刚直不阿的壮硕僧人纷纷被人贱淫掳掠,在客栈内惨遭淫手,一朝破了几十年的佛精。但碍于佛门禁忌却难于启齿。一些精于佛经的和尚常常受到白云寺的邀请需要前往传授西域佛经,但苦于有师命在身,不能一再推辞,每次路过此地都被操上几日几夜,吸精榨髓却又无可奈何。因此早已被客栈内的各色龙阳壮男从许身佛门的禁欲处男调教成了淫娃浪种。表面上还在庄严的佛寺讲经授课,私底下经常穿着威严的僧袍袈裟被干得淫水直流,双腿发软……
进门的僧人是来化缘的。一身灰色长衫,一个灰色包裹,头顶锃亮还有九个醒目的戒疤。脚下的粗布僧袜和僧鞋想必也因为多日赶路而不曾换洗。和尚的大脚掌壮实有力,将僧鞋僧袜撑得鼓鼓的,散发着淡淡的男人汗味。
杨硕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和尚,脸庞线条硬朗分明,挺拔的鼻梁,高耸的颧骨,深邃的眼窝,以及那性感浅薄的嘴唇,身上的僧袍因为赶路早已湿透,原本松垮的僧衣紧贴这和尚的粗壮的身体。那隐隐露出的臂膀筋肉结实,血管暴凸,手指指关节凸出,手背青筋交错纵横,这边手看完杨硕贪婪的视线又移向和尚那厚实的胸肌,铜币大小的乳头透过湿透的僧袍若隐若现,那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毫无赘肉的脖子上血管清晰,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和尚的僧裆隔着浅薄的粗布,那沉睡的僧棍处也被汗渍勾勒出一个令人遐想的形状。
正待杨硕看得发呆之际,那光头和尚已径直走到了杨硕跟前,将双手合十举在胸前,低下壮实诱人的光头谦恭地说。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已经一日没有进斋,腹中实在饥饿,请施主略发善心,赏与我一碗斋饭,贫僧不胜感激。”。
“师父,快快请坐吧。”杨硕趁和尚低头时瞟了一眼和尚白净的颈项和僧衣内结实的胸肌,赶紧招呼和尚道。居然这壮硕的和尚自己送上门了。
“阿弥陀佛,谢谢施主。”和尚将包裹放到一边,坐在了杨硕的对面。
“你随便点几个爱吃的菜吧。”
“贫僧只要三碗白饭即可。”和尚谦恭地说。
杨硕还是叫过小二,点了四个素菜,又为和尚倒了杯茶。和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之后,他才缓解了路途的焦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从容起来。
“师父,您这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杨硕问。
“贫僧是奉师父的命,到白云寺去讲经的。”他的两只眼睛很亮,用目光如炬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再仔细端详他的容貌,慈眉善目,自有仙风道骨的仪容。
“噢,师父能否今晚在寒舍留宿一晚,为我讲讲佛经,我虽未曾出家,但也对佛经略知一二,想和大师‘深入’探讨。”杨硕的孽根已经蠢蠢欲动。
和尚难为情了一下,说到:“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是在有命在身,需今晚赶到白云寺谒见宗凯方丈,预备明日讲经之事。施主如有兴趣,贫僧一个月后下山再亲自登门拜访,以谢今日斋饭。”
杨硕只好作罢,“那就不难为大师了,师傅还是先请用斋饭吧,下次我们有缘再聚吧。”
“阿弥陀佛,感谢施主。”僧人果然感恩戴德,静静地吃完了桌上的斋饭,却不知饭菜和那一壶茶水中早已被杨硕的手下在后厨混下了夺人气力的蒙汗药和一丝燃情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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