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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陆续赶到,只见摘星阁主倒地不起,宬?沐浴在血中站立,一银长蛇身躺在血泊之中,不知死活。
九脉宗宗主放出灵智一一探查,给宬?和摘星阁主各喂了一颗丹药,凝神道:“宸小兄弟并无大碍,只是摘星阁主……性命无忧,神志受损。这蛇妖并未死绝,仍存一线生机。”
千鹤门门主剑身出鞘,嗡鸣作响。宬?大喝一声:“慢着!”
他缓缓抬起手中染血令牌:“我赶到之时摘星阁主已是强弩之末,他将摘星令牌给我,传达最后一个天命。”
摘星令出,天命神授,莫不敢违。唯有摘星阁主可传摘星令,生死关头寄与他人便只能传达最后一个天命,直到出现另一个摘星阁主的天选之人。如若传达假令,神魂湮灭,烟消云散。
“无人可取这蛇妖性命,由万佛寺严加看守,留待时日,自有天收。”
万佛寺的囚牢位于山阴之处,巉岩峭壁,枯松倒挂,一幽深石洞内阴风阵阵,生锈的铁链被风吹拂着击打在峭壁上猎猎作响,石洞口看似毫无看守,随意可入,但是只要一靠近,便会被六大门派的掌门封印阻拦,不可再向前一步。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有个了结,加之摘星阁主重伤需治,很快一波波人马便从万佛寺撤离,山间又恢复了以往安宁的样子。
宬?从闭关居所走出,却并未将屋外结界撤下,只施展轻功一路朝山阴而去,十恶洞乃万佛寺关押穷凶极恶之徒的地方,但是已经空置多年。宬?曾经领命修缮过此处,这十恶洞并非人力开凿,而是天然洞穴。宬?在整理修葺之时发现此处竟另有通路,那时他自然未作他想,兢兢业业将那处通路堵得严严实实,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万万没想到竟是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那处通路在两处山崖的罅隙之中,穿过狭窄的缝隙便是一处天然溶洞,而这十恶洞,正在此处正下方。借由这一处缝隙带来的光亮,恰在此处为关押犯人的十恶洞开了一处天窗,这天窗由玄铁制成,窗格大小,纵横交错,下有禁制,不能轻易破开。
而这通路,便在此处溶洞的一角,宬?先去探查了一番,自己当初用山石将其牢牢掩盖,看起来并无异状,但并非一时半会儿便能将山石尽除的。
宬?转回到天窗上方,底下昏暗一片,看不清小蛇在里面究竟如何了,他拍了拍窗格,唤道:“白泽,白泽!”
下面竟没有一丝回音,宬?急了,将怀里的丹药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从铁窗格里投了下去:“这是转神丹,可助你伤口痊愈,你的伤势如何了?血可止住了?”
下面终于响起了鳞片摩擦游移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只硕大的蛇脑袋便移到了天窗这边来,宬?只看得到他一只如同灯笼般大小的蓝莹莹的眼睛。
白泽终于愿意开口了:“我渴。”
宬?伸手穿过铁窗的缝隙摸了摸白泽的大脑袋,从芥子里取出水袋,想喂给白泽。
白泽却摇摇脑袋:“不喝。”
宬?刚想询问,脑中却忽然一个念头乍现,明白了白泽是什么意思。他的血液上涌,脸颊霎时就红透了。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着冰冷的窗格,开口解释:“此处另有一条通路,就在旁边,打开需费些时候,你耐心等待些时候,便能出来了……”
白泽清凌的声音复又响起:“我还疼。”
此时天光尚早,又是在山间野外,宬?羞赧极了,又不愿意违背白泽的意愿,他抬头瞧了瞧泄露阳光的那一线天,又望了望那那蓝眼睛:“你……你快些……”
宬?矜持极了,磨磨蹭蹭脱下了裤子,慢慢分开腿坐到了冰冷的铁窗格上,小腿并在大腿外侧,上衣好好地盖住了本应露出来的浑圆的屁股,瞧着倒只像是用别扭的坐姿坐到了地上似的。
而白泽看到的就是另一幅景象了,不大的窗格被大屁股都坐满了,雪白的肥屁股的肉从窗格里争先挤了出来,肥美柔腻的样子,仿佛经不起一下舔弄,而窗格的正中间更是挤出来了一朵粉嫩的肉花儿,晶莹剔透,挂露待采,任谁也难以想到,在这种肃杀的环境里竟能出现如此美景。
蛇信子只一下便舔到了整个肥屁股,肥屁股颤了颤,蜜花滴出了几滴露水,宬?跪坐着,手支撑在身前,声音颤了颤:“屁股被白泽舔了……好舒服……嗯……白泽多舔舔,才能出蜜水喝……”
大舌头重重地一下下舔过从窗格里透出来的浪屁股,没几下汩汩水流便从搔穴里冒了出来,骚水都被粗壮蛇信尽数舔去,宬?被舔的美极了,浪屁股磨蹭着往冰冷的窗格上面贴,骚肉一下下从铁窗里透出来,没一会儿就整个肥屁股就被蛇信子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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