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沫25岁的生日宴被放到了白家位于半山的庄园举行。
这一次的生日宴格外隆重,因为白沫和宸家长子将在生日宴上宣布订婚的消息。
白泽对于这个准姐夫的心情分外复杂,因为就在前两天,他还在家里看到了姐姐和前男友暧昧不清。他当时冲进去质问姐姐,白沫翻了个白眼,一边说着小孩子懂个什么一边把白泽轰了出去。
宬?是A城新一代的天之骄子,长相俊美,为人温和,再挑剔的人都指不出他半点错,连商业对手都暗暗佩服他雷厉风行的手段。
白泽在两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见到过准姐夫,何止是长相俊美,他当时喝着橙汁酸溜溜地想,众星拱月不过如此吧。
吃完饭的时候宬?把最新的游戏机送给了他,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泽觉得当时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接了礼物,却一时不知如何感谢的话,径直走了。
白夫人皱着眉头:“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连人都不会叫。”
已为人妇的白家大姐笑着说:“妈,你不知道,小泽这样的现在才受欢迎呢,”她冲众人挤挤眼“冰山美人。”
大家都笑了起来,一片轻松祥和。
现在,白泽躺在自己在庄园的房间里咬指头,思索着姐姐和姐夫的这个事儿该怎么处理。
突然,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是姐夫的助理,说姐夫有事想要请他过去一趟,他虽然疑惑,却还是点点头,随即被带到了宬?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生日的氛围,粉色的玫瑰,爱心的气球,平时签上亿合同的手此时拿着打气筒,把最后一个气球扎好,手一松,粉白的气球飘飘荡荡升到了天花板上。
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浴袍,将富有男人味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他冲白泽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充满着成熟男性的雅致和魅力:“小泽,好看么?”
白泽的眼睛划过宬?动人的腰臀比,很快移开了目光,不自在地点点头:“好看,姐夫。”
突然觉得这句话可能有异义,他忙补充了一句:“姐姐肯定会喜欢的。”
男人笑意不变,带着白泽来到了一个大盒子前面:“我想要给阿沫一个生日惊喜,”他抬手看了眼表,“她会在十五分钟后来到这里,我想和你一起藏到盒子里,等她来了给她生日祝福,小泽配合一下姐夫好不好?”
虽然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么老套的“惊喜方式”,但白泽还是答应了姐夫的请求。
他在心里沉重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姐夫对姐姐这么上心,内心涌上来的感觉怪异又难受,白泽将他归结为对姐夫的同情。
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的羡慕,今天其实也是白泽的生日,因为姐姐先出生,死活不愿意和自己一天庆生,所以自己的生日总是提前一周或者延后一周,在大家有时间的时候庆祝,这一天却永远是属于姐姐的。
这个男人也是。
盒子也是粉白的颜色,盖子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蝴蝶结,虽然不小,但是白泽预测了一下要容纳下两个男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他先坐了进去,即使紧紧贴着盒子边盘起了腿,也立刻占了盒子的大半空间。
宬?尝试着坐进另一边,但是盖子底下还有几个要放进盒子里的气球,不管怎样的姿势盖子都盖不起来。
宬?从盒子里爬出来,懊恼地说:“盒子定太小了。”
白泽刚想提议自己可以去沙发后面躲着也行,和姐夫蹭来蹭去的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着了。
不想宬?突然灵光一闪道:“有了!”
他背对着白泽在盒子里蹲了下来,白泽只看到姐夫低下了腰朝自己抬起了屁股……再一暗,盖子终于盖上了,眼前一片漆黑。
白泽的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姐夫好像把自己的脑袋弯了下去,用趴伏的姿势跪在自己前面,腰塌下去的地方刚好可以放那些气球,而如果自己脑袋还没有被热气烧晕的话,那这个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散发着香味的东西……就是姐夫的屁股?!
白泽在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鼻尖只要再往前凑一点点就能碰到……
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情,他脑袋尝试着往后躲了躲,却不想碰到了盒子上的一个什么东西,凸出的纸壳突然装到了他的后脑勺,白泽不由得“嘶”了一声。
宬?忙问:“小泽,怎么了?”
白泽想用手揉一揉后脑勺,可盒子里太挤了,垂在下面的手根本拿不上来。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没事,盒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面前的柔软似乎不安地动了动,然后白泽听到姐夫的声音:“那是盒子的把手,小泽撞疼了么?把脑袋靠到前面来一点吧?”
说着姐夫的屁股晃了晃,好像往前面移了一点。
白泽听话地往前靠——脸颊立时就陷入了一团绵软里。
白泽觉得自己有再大的意志力也不可能从这团馨香绵软里拔出来了。
姐夫显然也
', ' ')('感觉到了,屁股又晃了晃,蹭过了白泽高挺的鼻尖,他声音听起来挺不好意思的:“委屈小泽了。”
见姐夫没有介意,白泽放心地把整张脸都靠了进去,高挺的鼻尖陷入了屁股缝里,是丝绸的质感,嘴唇上却是不一样的——白泽状似无意地磨蹭了一下,似乎是一次性内裤?
宬?的小腿分开,紧靠在白泽的大腿两边,此时他又晃动着挪了一下位置,脚就碰到了白泽垂下来的手。
宬?显然不想让小舅子受这样的委屈。自己的脚换不了位置,于是他的手往后探,摸到了白泽的手,牵着他在狭小的空间里移动着,终于找到了一处地方,让小舅子的手好好贴着放了上去。
即使没什么光亮,但白泽显然知道现在自己手底下贴着的是姐夫的屁股和腰连接的部位,丰满的臀型在手掌里弯曲出一个惑人的弧度。白泽用自己接近宕机的大脑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好像就是在双手捧着姐夫的屁股,一张脸都埋到了姐夫的屁股缝里,随时就能深深一吸……
宬?把小舅子的手放好了地方,询问道:“小泽,这样好些么?”
这一声询问在深吸了一口姐夫屁股的白泽耳里已经化为了天边虚无的背景音,而这一动作显然也让白泽的脑袋彻底短路了,因为他捧着手里的屁股,呢喃着说了一句:“姐夫,你的屁股好香。”
手里柔软的臀肉抖了抖,竟然整个收缩了一下,夹了一下白泽的脸。
“小,小泽……”身前的声音显然有点不稳:“你的呼吸,嗯,太烫了……”
白泽的手微微用力,一使劲儿手指便陷进了丰满的肉屁股里,白泽自以为不会被察觉到地缓缓揉起这软肉来,他的唇贴着薄薄的一次性内裤感觉到了柔软嫩意:“是不是烫到姐夫了,对不起。”
“可姐夫还没有告诉小泽,屁股怎么会这么香?”说着他又深深吸了一口“香得小泽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因为是贴着宬?裹着薄薄内裤的肉缝儿说的,声音还有些含混不清,但是嘴唇的每一次翕动,吐出的每一口气儿,却都被姐夫的屁股清楚地感觉到了。
姐夫难耐地上下动了动屁股,却只是把自己的屁股往小舅子脸上又送了送,白泽高挺的鼻梁似乎是蹭到了什么,宬?明显地泄了一口气儿,差点儿漏出一声骚叫。
他的大屁股此时一动也不敢动,紧张道:“小泽,姐夫的浴袍是不是滑上去了?你帮姐夫把它弄下来好不好?”
白泽哪有不应的?他说了一声好,嘴唇收拢的时候倒像是要吮一口布料里的软肉似的。
手显然是动不了的了,那肥屁股像有磁力似的把手放上去便拿不下来了。
他的脸在屁股上蹭动寻找着,显然有了坏心思也没好好想着帮姐夫,拱着鼻子这里蹭一下那里闻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找到了滑上去的浴袍边。
白泽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白找的——他准确地咬住了浴袍边,同时也咬住了内裤的边缘,低着头同时往下一拽,浴袍是下来了,盖住了半边屁股,可内裤也被褪下来了,卡在了宬?屁股上。可肥屁股紧翘圆实,松紧在最丰润的地方显然挂不住,宬?都能感觉到那松紧一圈圈往下卷,最后卡在了腿根上,欲掉不掉。
小舅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低着头想往底下拱:“姐夫,是不是把你内裤弄掉了?我帮你咬上来!”
宬?感觉到少年人炙热的呼吸在股缝间窜动,甚至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阻挡。他把脸埋到了臂弯了,唔,太爽了,好舒服,他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要骚叫出来,怕吓着小舅子。
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呼吸,狠狠吞了口口水,才控制着声音道:“没事的小泽,不管它了……”
白泽听话地停下了往下钻的脑袋,柔柔贴回了姐夫的屁股蛋里,这次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阻隔,鼻尖和双唇竟是直接贴上了那片柔嫩。白泽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干燥的嘴唇,猩红舌尖扫过了那块软肉:“原来是姐夫的屁股缝儿里这么香,姐夫在里面藏了什么?”
宬?的嫩比被小舅子的舌头扫了一下,身子便颤动起来,连声音都是抖的:“小泽,不要碰了,姐夫,嗯……姐夫受不住的……”
白泽不说话了,只是呼吸一下比一下深重,狭小的空间里,宬?的腿间都已经沾上了呼吸的潮气,湿滑一片。宬?的穴眼儿敏感地连白泽的吐息也承受不住,绞动着发起骚来。
突然,白泽把宬?分坐在两边的腿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中间。宬?的脚感受到了一个火热滚烫的家伙,他心里一跳,悸动起来。
脚不自觉地就蹭动起那大家伙来。
白泽的嗓子干地厉害:“姐夫,这里太热了,我好渴,想喝口水。”
宬?被火热大几把弄得神志不清,难为他还记得自己让小舅子钻进来的初衷:“唔,不行,你姐姐就要来了……”
白泽心头火起,托起宬?的屁股就要起身出去,宬?急急忙忙伸手按住了白泽,怕他这就离开了:“小泽,小泽不要走,姐夫有水!”
', ' ')('白泽老神哉哉坐定了下来,让姐夫的脚重新够到了自己的几把讨好地上下蹭动。
他脸颊贴着湿滑的肥屁股,一派开心:“姐夫哪里还藏着水呢?小泽怎么不知道?”
宬?觉得自己的老脸已经烧得通红了:“就……那里,你刚刚碰的那里。”
白泽天真地用嘴四处探索,一边问:“是这里么?”
宬?大半个屁股都被小舅子的嘴给亲了一遍,还得耐心地指导不懂事的小舅子:“往下一点,嗯嗯,再往里面一点,嘶,不要咬……”
最柔嫩的地方终于被四处作乱的嘴叼住了,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肯停:“姐夫的这里是什么?怎么这么嫩,这么香?”
说着又啾啾亲了两口。
宬?抖着大屁股,被小舅子亲得失了神:“小逼,那里是姐夫的逼……”
白泽欣喜不已,原来姐夫是雌雄同体的身子,他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他要操到姐夫离不开他的几把,这样姐夫就是他的了!
他像喝奶似的抵着嫩比粗暴地嘬了两口,骚味儿带着姐夫的甜,他心满意足,却还要装作不满:“哪里有水?姐夫是不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宬?一边卖力的用脚为小舅子撸几把,一边急急辩解“小泽的嘴要伸进去一点,啊啊……”
随着舌头的伸入,宬?出来的嗓音转了个调儿,平日里温柔磁性的嗓音如今骚叫起来却是一点儿也不违和,谆谆教导着小舅子怎么从自己的嫩比里吸出水来:“舌头转一转,呜呜,就是这样,好舒服,小泽唔……”
长舌灵活地探索着紧致水嫩的甬道,一点点地深入舔过每一寸嫩肉,宬?被舌头奸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被含在了小舅子嘴巴里,舔弄得整个人的魂儿都飞了。
果不其然,一股股骚水儿被弄出来了,这时白泽也没有多话了,嘴巴死死抵着姐夫的嫩穴眼儿舌头伸着从里面挖水喝,喉结滚动不时发出吞咽的咕咚声。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谁都没有注意到纸盒子摇摇晃晃,终于“啪”的一声,纸盒子四散开来,两个人也颤抖着同时达到了高潮。白泽的精业一股股射在了姐夫的脚上,修长的腿上,和被舔弄得湿红肥软的屁股上。宬?清澈的液体也激射而出,落到了白泽的脸上……
白泽搔刮着脸上姐夫潮吹的体液,居高临下注视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的姐夫:“姐夫怎么知道自己这么能出水的?”
盒子里粉白的爱心气球在散开的那一刻便缓缓升上了天空,有两三只升不起来的散在了宬?的周围,盖子上的粉色缎带蝴蝶结掉在了男人劲瘦的腰上。他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黑色的真丝浴袍被褪到了腰部,修长的下半身挂着一条被脱掉的内裤和乳白的精业,膝盖和脚心都是透红的,显然被某个男人使用过度了,但和落在腰上的粉色蝴蝶结倒是相映成趣。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淫荡待拆的礼物。
他老老实实回答着小舅子的问题,眼眸里闪烁着羞涩,但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坚定:“第一次见到小泽之后,就在晚上梦到了你,”他顿了顿,“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自己这么能出水……”
他向白泽微微一笑,还是那样的温柔耀眼:“小泽,生日快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