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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回忆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且说当下,白泽被宬?挑弄得气息不稳,如玉的脸上很快浮上如霞红晕,那纤长的指节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挑弄揉搓,没几下就把宸哥哥弄得卸了力,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抚弄。
白泽动作轻柔而细致,轻拢慢捻地在那片丰腴肉穴内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夹住了搔穴吞吃进去的羊脂玉卵,抽动起来,宬?随着抽动的节奏跪伏在白泽身上,嗅着他身上和少时别无二致的清甜气息,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让自己欲火焚身。
宬?垂下了眼帘,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了的绣金龙袍里,一层,两层……直到触碰到那一团温热的,鼓鼓囊囊的物什,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些羞赧与期待,把那团比之从前更加不可小觑的物什整个掏了出来。
白泽的势峰之粗长,在年少时就可以算得上是名器了,数年过去竟是又粗长了寸许,但是颜色还是一样的粉嫩莹透,散发着独属于白泽的味道。宬?的胸臆间升腾起一股热度,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看得眼睛发直,用手上下环弄两下,张嘴就含上了圆润的龟头。
白泽数年来耽于权谋大计,入得眼的哪个敢在他面前造次?更兼之小时候那一点体验还是在信任的哥哥嘴里被无知无觉地诓骗了去,眼下哪里经得起这个?一时间羞赧得连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那物什被含进宸哥哥湿润柔嫩的嘴里的时候他舒爽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又压不下心里觉得亵渎了宸哥哥的歉意,轻轻推拒:“宸哥哥,不行的,那里脏……”
哪里还有一点那九五至尊的样子?在知道自己的宸哥哥一直以来也心悦爱慕自己后,白泽很快就放下了数年来不见的隔阂和心防,那份被珍藏在心底的年少爱慕,把曾经那个少年带回来了。
宬?深深地嘬了两口这巨物,嘴边牵出一段暧昧的银丝黏连着那饱涨的物什,他抬手摸了摸白泽的脸,笑得温柔:“泽儿的怎么会脏呢?”,他凑近少年的耳边,厚舌伸出舔掉了嘴边的银丝,喉头“咕嘟”一声,让白泽的心弦也为之一紧:“这可是宸哥哥最喜欢的东西。”
白泽耳边的热气似乎都肉眼可见地蒸腾出来,可神情不见轻缓,反而攥紧了袖口,脸上浮现了不易察觉的失落。
渐渐地,宬?也发现了异样,不论他如何卖力,那巨龙似乎都没有苏醒过来的趋势。白泽一张精致的脸皱的紧紧的,眼睫低垂,飞快地眨了几下,如同一只带露的蹁跹的蝶。
“宸哥哥,我不举了。”
他仿佛犯了大错般惴惴不安,鼻头也红了,不知道是费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话给说出来了。
宬?愣了愣,是了,泽儿的腿……当时便打听到了泽儿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牵连到这个部位,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心里为过去酸涩了一瞬,不过立时又恢复过来,现如今他们能在这里重逢相守,便是最大的幸运,过去种种,皆是云烟。
他面上不显,倾身上前啄了啄白泽润湿的眼角,丰腴肥臀坐在了那振作不起来的巨根上:“哦?泽儿莫不是在骗宸哥哥,为何泽儿这阳物还在宸哥哥的穴缝儿上一跳一跳的?”
肥臀将巨物包裹得严实,夹着羊脂玉势的小穴翕张着摩挲那巨屌,连冰冷的金链都被淫水弄得濡湿,一动便激起一阵暧昧的战栗。
白泽口齿都有些不明晰:“宸哥哥,不,不行,我是要尿,尿出来了……宸哥哥,不,快下来,要要出来了……”
白泽那未经人事的东西能在宬?嘴里过一个来回不出来已经是白泽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控制着,如今这秘密被宸哥哥知道了,他还不嫌弃地用嫩穴蹭着自己的巨物,他一时间只觉到了极限,说着便扑倏倏尿出了滚烫的尿液,一股股全喷在了宬?的穴里和身上。
宬?感受着身体被白泽的尿液浇灌着,瘙痒的穴吸啜着从心爱的泽儿那里得来的恩典,身体仿佛都被这温度烫化了一般,竟哆嗦着高潮了。清澈的淫液从处穴里流出,连塞进去的羊脂玉都被冲出来一半。宬?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趴在白泽的颈间喘着粗气儿,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白泽被这场景弄得不知所措起来,他掌着宬?的后脑,一叠声叫着宸哥哥。
宬?的唇寻到了白泽挺翘的鼻梁,张嘴轻轻咬了一口:“泽儿可真顽皮,随便尿尿就让宸哥哥高潮了,这可如何是好?”
未及白泽回答,宬?环着白泽的肩颈,“扑通”一声,两人一起摔进了一旁白雾蒸腾的温泉池中。
白泽的腿不良于行,还未等他挣扎害怕,便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抱着他游向了池边,那人托着他,动作轻柔地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从水中浮出的带着水珠的脸刚毅俊逸,臂展宽阔,胸膛厚实,白泽很久很久以前第一眼见到便喜欢上了。这样的人,仿佛是世界上第一踏实稳重的,只要在他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双黑亮沉稳的眸子现如今和从前一样温柔地看着他,轻轻吐出让他安心又悸动的话语:“没关系,只要是泽儿,就好。”
两人带着对对方无可救药的迷恋
', ' ')('靠近着对方,唇一旦吻上了便难分难舍,在这一刻,心有灵犀地觉得获得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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