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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残酷的轮奸还在继续。
等到确认猎魔人的后穴已经再也吃不下任何一滴精液后,它们才转战最重要的位置——虽然没有接触过人类真正的交配入口,但是那层层绵软湿润的褶皱后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还是让雄蛛们蠢蠢欲动。
女穴已经泛起潮意,娇小的花唇因为双腿拉开的姿势大张着,淡粉色的嫩肉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着。
最开始脱掉伊修亚裤子的那只人面巨蛛挂在一根蛛丝上,从天而降,两只鼓起精拳的附肢看起来比其他巨蛛的还要粗长一些,它轻巧地落在蛛网上,对着伊修亚的女穴呼出一口气,看到人类的嫩肉敏感地颤动了一下,顿时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将精拳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不!”伊修亚痛苦地想要弓起身体,然而蛛丝黏韧,他只能绷直着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背穿透的痛楚。
之前那一点点淫水对于长着粗毛的巨蛛附肢来说,根本没有润滑的作用,干涩的甬道被粗暴地捅开,插到了最深的地方,精拳一路深入,碰到了一个柔韧的入口——那是藏在里面的子宫口,也是让人类可以真正受孕的位置。
出于生物的本能,雄蛛意识到,自己必须将精液塞进去,可是闭合的子宫口拒绝着它的闯入,它有些焦躁,退出一小截,接着用更大的力量撞了进去。
“……”伊修亚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出血,满身都是因为冷汗,巨蛛粗暴的插入让他没有得到任何快感,不仅如此,小腹处的圣纹正在发烫,像是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灼烧他的宫腔。
(好难受,好痛苦……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被赐予祝福后的身体,无论在怎样粗暴的性爱中都会得到淫乱的快乐,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第一个原因是,巨蛛没有给予女穴任何像样的刺激,哪怕像魔犬那样发情一般的抽插,也比现在这样单纯的撞击要好得多;第二个原因是……拜因设下的贞操锁,在感受到异物的气息后,立刻开启了运转,不属于自己的魔力在伊修亚体内流窜,让他陷入了恍惚的高热中。
“呜!”
呻吟终于还是从紧咬的牙关中溢了出来。
——巨蛛的第七次撞击,终于顶开了那个已经酸软不堪的入口,将硕大的精拳塞了进去。
紧接而来的,就会是巨蛛冲击力极强的射精。
第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洁净的宫腔中被魔物低贱肮脏的精液瞬间盈满,那种饱胀的感觉,让伊修亚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要吃到精液就会觉得舒爽,哪怕是来自这种下等的魔物。
人面巨蛛的脸上露出了僵直的笑脸,它能感觉到最深处的宫腔在收紧,是自己的精子已经被吸收了吗?还是说……
它来不及思考更多。
岩浆般的灼流在巨蛛的身体中流窜,在它的表面绽开金色的纹路,如同裂痕,接着,在一声玻璃破碎般的脆响后,这只在伊修亚子宫内射的雄蛛,像是被圣焰燃尽一般,化成了灰烬,塞在伊修亚体内的那一截附肢也是如此,奇怪的是,伊修亚本人没有感觉到灼伤的痛苦,似乎那只是针对巨蛛血肉的一种咒杀。
伊修亚只觉得塞满自己的异物消失了,但是女穴中沾着一些奇怪的黏着物,这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可是最重要的,还是眼前的异变——
小腹上的圣痕已经完全被点亮,拜因设下的贞操锁彻底激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到了验证。
伊修亚的子宫已经被他完全占据,任何胆敢染指的东西,都会在痛苦中死去。
好一个【神言】。
伊修亚的内心没有多大的波动,他早有预料,就等着哪只倒霉的巨蛛先来触发这个机制。
同伴的暴死让雄蛛们产生了动摇,它们开始不安地在蛛网上移动,魔物们能感知到一种强大的力量降临在这座巢穴之中,像是一只巨大的手掌,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将巢穴捏的粉碎。
伊修亚对秘术毫无天赋,自然也感觉不到拜因体内那种汹涌彭拜的可怕力量,但是魔物们不同,它们对此很敏锐,伊修亚此刻就像是被某种神明标记了一般,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怎么不继续了?”伊修亚冷眼看着雄蛛们散开,它们都在谨慎地观察着伊修亚,意识到这个人类就和它们族群中的雌性差不多——在交配之后,很有可能会杀死它们。
后穴中还在滴落着巨蛛冰凉的精液,伊修亚体内来自拜因的力量逐渐平息,雄蛛们却还是不敢靠近,只是围着伊修亚,拨动蛛丝传递着只有它们才能懂的讯息。
天知道它们在说什么,但是伊修亚总算得到了喘息的空隙,他要想办法逃离这个蛛丝的束缚。
手脚都被固定住,就连身躯都黏在蛛网上,唯一可以活动的就是伊修亚的头和脖子。
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浮现在伊修亚的大脑中,但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会有些疼,不过影响不大。
伊修亚心意已决,开始努力地摇晃着身下的蛛网,就像是被捆在一张吊
', ' ')('床上,伊修亚虽然无法挣脱,可依旧可以靠着腹部的肌肉发力让它晃动起来。
同时,他努力低头,用牙齿扯开自己的衣领、将一根黑绳咬出来——上面悬挂着进入洞穴前,伊修亚为了御寒准备的熔火琥珀。
随着晃动,熔火琥珀被甩高,伊修亚看准时机,在半空中叼住了它,当成糖块一般含入口中。
雄蛛们完全看不懂猎魔人在搞什么花样,只看到他这样做了之后,雾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劲,然后是一声轻微的脆响,熔火琥珀被猎魔人咬碎,薄薄的一层晶壳下满是凝结着熔浆球,将猎魔人的口腔瞬间烧出血泡,他连吃痛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将口中裹着血水的熔浆球吐向缠绕在右手上的蛛丝!
滋啦一声,蛛丝瞬间在高温中溶解,猎魔人握着弓刃的手重获自由,他满嘴鲜血和热气,【祝福】再度触发,口腔开始迅速愈合,而熔浆球沿着蛛网灼烧出橙红色的斑驳,伊修亚所在的蛛网即将崩毁。
接下来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完成,伊修亚用弓刃结出冰箭,将另一只手上的蛛丝冻结后敲碎,然后单手攀着一根蛛丝,敏捷地荡向了蛛群。
猎魔人的身影穿过蛛网燃烧时的蒸汽,如同从地狱中降临,开始在蛛群中开始残酷的杀戮。
雄蛛们早就因为拜因的力量而僵直着,此时反应也极为迟钝,连一口毒液都来不及喷出,就直接被伊修亚的弓刃斩成两半,冰箭在间隙中射出,每一箭都精准贯穿人面蜘蛛的头颅,伊修亚踩在蜘蛛的尸体在蛛网上移动,直到将视线中最后一只逃窜的蜘蛛射杀在石壁上。
“哼。”
他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只剩下巨蛛的尸块和不断燃烧着的蛛网,这座巢穴中的活物已经被他屠戮至尽。
伊修亚从空中的蛛网上荡下去,落地的瞬间才用染满魔血的弓刃支撑着身体——他的下体还赤裸着,小腹中灌满了精液,双腿酸软不堪,没有刚才那种高涨的杀意,他根本不可能做出平日里那些敏捷的动作。
但是,他总觉得不对劲——真的就仅此而已吗?
一种让他心跳几乎停止的声响在脚下的深渊中出现,他看见了一只体型十倍于那些雄蛛的白色巨蛛,正在从下面爬上来。
这是这座巢穴的白蛛女王,它的头部是上百只黑亮的眼珠,像是半透明的卵,正在凝视着伊修亚。
它的仆从们被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杀死了,而这个人类的身体里,竟然还含着本应献给它的精液——不可饶恕,女王决定赐予他最痛苦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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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刃碎裂成两半,上面的咒纹已经失去了光芒,它最后的魔力在白蛛女王的脑袋中爆炸,将它炸到奄奄一息,而女王最后吐出的蛛丝,也将伊修亚整个人裹在里面,不得动弹。
他的上半身被完全缠住,只有一点点空隙供他呼吸,他已经累得瘫软在地上,透过白色的蛛丝,只能看见外面模糊的影子。
白蛛女王终于彻底死亡,伊修亚的手上还握着自己的那把枪,可惜现在被困在这个“茧”中,没有子弹的枪毫无作用。
(就算没有毒液,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我也会饿死的。)
尽管知道自己此时赤裸的下体十分狼狈,但是他还是打算等缓过来之后,想办法走出洞窟,找人解开蛛丝。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半个小时后,伊修亚就听见了一群人的脚步声。
“……帕索尔神父,这里还有一个活人!”
“……”伊修亚顿时僵住了,神父?是教会的人吗?那还不如再来一群轮奸他的雄蛛呢!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被称为“帕索尔神父”的男人靠近了他,蹲在他身边仔细观察:“这是女王的蛛丝,看来,它在死前为吾神献上了最后的祭品。”
吾神?祭品?
这可不是那个教会使用的词语。
这群人……是异教徒。
尽管教会已经统治了这片大陆一半以上的国度,在阴暗的角落中,依旧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教派,他们崇拜或真或假的神明,有着自己的规章制度。
第一个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的男人:“可是这个祭品的身体……似乎已经被玷污了,吾神只喜欢纯洁的处子。”
“你要相信女王最后的选择。”帕索尔淡淡地说道,伊修亚感觉到一只苍老的手正在抚摸自己小腹上的圣纹,“看到这个了吗?吾神敌人的标记,他是教会的所有品。”
“吾神喜欢吞噬与他为敌的人,特别是眼前的这位……我以前在教会中学习过,只有教皇麾下的直属审判长,有资格使用这种暗金圣纹。”
伊修亚静静地听着,大概分析出了眼下的情报:
帕索尔曾经是教会的信徒,现在侍奉的则是与圣子对立的某种异端,从他口中可以知道,拜因在教会的身份远远不止是一个圣堂的主持神父,已经是直属审判长的级别——审判长就那副变态的德性,这种教会早点灭亡最好。
巢穴中的白蛛似乎也在为那个异端效力,这些异
', ' ')('教徒所说的祭品,应该都是由这只白蛛女王筛选猎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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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人觉得自己被扛了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中,一阵颠簸后,他被放置在冰冷的石板上。
有水声在响动。
“现在,由我来为祭品进行清洁。”帕索尔如此说道,恭敬地将湿润后的毛巾在伊修亚的身下擦拭。
伊修亚的上身被蛛丝缠成了一个人形的白茧,像是某种诡异的雕塑,下身赤裸着,双腿被异教徒一左一右拉开,将性器和淫穴都裸露了出来。
“既是男性,也是女性……有趣的身体,吾神会喜欢的。”
在异教徒的注视下,被巨蛛肏开的后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着浊精,全部都是男性的异教徒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口干舌燥。
“吃进去的精液可真多。”有人低声嘟囔着,“这么紧的肉洞,插进去一定吸得很紧。”
目光有如实体般在伊修亚的身体上勾勒着,他们看不见伊修亚的脸,但是光是看着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已经风骚的穴肉,就已经可以判定这是一个会让人爽到难以呼吸的极品。
可惜,要献祭给他们的神明了。
等到帕索尔清理干净伊修亚体内的精液,才命令手下将他抬到祭坛上。
伊修亚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能感觉到自己又被放在另一块更大的石板上,身下似乎还有凹进去的纹路,不出意外,应该是他们绘制的召唤阵。
异教徒们手持火炬,围在祭坛边,开始喃喃念诵着咒文,伊修亚听着都头痛,模糊中,他看到了一大片阴影涌来,覆盖在自己身上。
——然后,一个冰冷、黏滑的触须,攀上了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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