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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种者的瞳孔缓缓睁大,它没有想过,这种渺小的生物,也胆敢威胁自己。
【愚蠢……至极……】
它露出了淫邪残暴的本性,伊修亚体内的触手瞬间膨大成两倍,他被顶得内脏都要移位了,只能脸色苍白地张大嘴,无声地尖叫着。
双腿被粗暴的地拉开到极限,女穴也被四五只触须同时掰开,播种者头部聚拢着的眼球分开,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真正用来交合的性器,一根半透明的软管,像是水母一样浮动着,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在缓缓流转。
【肮脏的印记……由我来洗净……】
拒绝了自己的祭品,更加具有征服的价值。
【我的孩子……会撕开你的身体……把你当成它的养分……】
播种者的心音在伊修亚的大脑中嗡嗡作响,它要用自己的精液侵占这个雌器的子宫,然后,让自己的子嗣彻底毁灭他——这是渺小的人类,挑衅自己的下场。
播种者的性器在迅速膨大,上面布满了错生的血管和肉瘤,从晶莹的软管,化作了一根狰狞的肉棒,触手将伊修亚的身体送到了它的顶端,他敞开着的女穴、毫无防备的宫腔正对着这根肉棒。
——噗叽。
像是要顶穿伊修亚的身体一样,那根粗大的性器插了进去,顶部在伊修亚的宫腔内化作上百只细小的触须,抚摸着、戳弄着他的子宫内壁,伊修亚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诡异的快感,温暖的淫水溢满女穴,将播种者的性器浸泡极为舒服。
它轻蔑地看着这个傲慢的人类又一次被自己轻易玩弄到高潮,将它宝贵的精液注入到温暖的宫腔之中。
——伊修亚小腹上的圣纹,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神罚降临般的炽热光焰,将整座祭坛吞没。
~
【宗座宫-地下密室】
拜因的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微的脆响,他感觉到了那个贞操锁的崩毁——他在里面注入的力量足以毁灭一个国度,那个叫伊修亚的猎魔人,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打破自己的圣纹?
他轻轻蹙眉,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专心点,拜因。”教皇躺在床上,用一只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拜因,“你在想什么?”
黑色的天鹅绒软垫上,躺着的就是当今的教皇,自教会存在起他就一直坐在至高圣座上,已有百年之久,没有人会想到,眼前这个瘦弱如孩童的少年,会是当今教会的最高权力者。
拜因没有回答,将精力重新集中于手头的工作,将一颗漆黑的眼珠塞进了教皇空洞的眼眶之中。
因为一个秘术师的袭击,教皇的身体化作了上千块碎片,身为【不朽者】的教皇不会死去,但需要有人来为他拼接身体,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教皇的秘密,所以,自然得由他最信任的审判长来完成这项任务。
教皇的头部基本修复完成,只是身体还是支离破碎的,只能瘫在床上,他紧盯着自己最年轻得力的下属:“拜因,你是唯一圣子天赋的杰作,不要让凡人的琐事影响到教会伟大的事业。”
“我明白,圣座。”拜因手里攥住一团温热黏糊的肉块,毫无惧色地回望着教皇,“我自有判断,您不必担心。”
教皇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诧异。
扑通、扑通。
心跳声渐渐加速。
拜因手中握着的是,是教皇的心脏。
~
【凯伦赫尔西境-播种者的祭坛】
“嘿,你们感觉到了吗?!”秘术师莱安娜停下了脚步,她感觉到了前方传来的可怖魔力,像是一颗爆弹一般在不远处炸开,但是,没有任何声息。
一股寒意窜上脊背,她摇摇头,咽了口口水:“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为好。”
同伴们都停了下来,他们都很尊重团队内唯一的秘术师。
除了他们那个性格乖张暴躁的领袖。
“没必要,那群杂碎乌鸦的术法而已。”身材高大的男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同伴会不会跟上来——他对此很自信,没有人会拒绝跟随自己。
事实也是如此,莱安娜知道领袖虽然不是秘术师,但是对魔力的敏感度远超于她知晓的任何大师,她完全信任他的判断。
于是,这支猎魔人小队,继续朝着黑暗进发。
空气中传来焚烧后的气味,火光涌现,眼前出现的巨大空间中,漂浮着无数灰烬,一群身穿红衣的异教徒,已然陷入了崩溃之中。
“吾神!为什么会这样……?”
“杀了他……是这个邪恶的祭品!他是教会派来的……”
他们高举着火把,面目狰狞地朝着祭坛上爬去。
莱安娜还来不及施展术法禁锢住那些异教徒,领袖就已经拔出身后的那柄阔剑冲了上去,几乎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他就已经出现在了祭坛之上。
凡人望尘莫及的身体能力、举世无双的剑技以及流淌着浓稠魔力的黄金之血,这支猎魔人小队的领袖,
', ' ')('这个被称为“黄金龙血”年轻猎魔人也是剑之森百年来的骄傲。
~
伊修亚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被播种者精液射入的瞬间,他感觉到小腹处的圣纹迎来了暴走,一种几乎要将他炸裂开的魔力从子宫内爆发,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并没有。
只是播种者在那可怕的光焰中化作了漫天飘散的灰烬,他被一道柔光托举着,缓缓落在了祭坛之上。
一颗眼球般的红色晶体,掉落在他眼前。
这是播种者的魔核,它并非真正的邪神,不过是一种更高级、更罕见的魔物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后,伊修亚即使身体还处在麻痹的状态,也努力地挤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播种者……不过如此而已……”
他艰难地伸出手,将那枚滚烫的魔核攥在手心之中。
播种者在死前射出了数量极多的精液,此时已经失去了生命力,乳白色的死精充满着他的子宫,将腹腔都撑开了,像是已然在孕育着魔物一般,顶出了圆润的曲线。
被玩弄得彻彻底底的双穴还呈现着敞开的状态,淫水黏在穴口,显得异常淫乱。
但伊修亚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太累了,现在只想闭上眼休息。
可是,那些异教徒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要撕裂他,焚烧他,将这个可恶的祭品送去给他们的神陪葬。
伊修亚只能漠然地看着那些暴怒的异教徒冲上来,眼看着那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就要将火炬砸在自己身上,他却没有躲开的力气了。
(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太可笑了……)
伊修亚在这种时刻,竟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然后,那名异教徒就在咫尺之间,被一柄阔剑从颅顶劈开,整个人竖着被切成了两半。
哗啦一声,鲜血淋漓的内脏和臭烘烘的肠子掉落了出来,异教徒手中的火炬落在地上,很快熄灭,而他的身体无力地向两侧倒去,死得连一声哀鸣都发不出来。
那柄阔剑凶狠地刺向了伊修亚,擦着他的脸颊,深深地没入了祭坛之中。
伊修亚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更谈不上躲开,只是淡然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像是反应迟钝了一拍,悠然转动眼珠,打量着那柄阔剑——
上面布满战斗后的缺口,用料上等但是做工粗糙,完全不配这柄剑的主人如此超绝的剑术。
看起来相当眼熟。
伊修亚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
他眨了眨眼,目光向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记:简单的三角形,中间刻着一个字母,代表着伊修亚名字的字母。
那是他还在学院的时候,作为新手炼金师打造的一柄阔剑,而剑的主人,只会是那个人……
(为什么,偏偏是他……)
伊修亚第一次产生地想要逃跑的情绪。
面对拜因,面对播种者,他都没有如此狼狈的感觉,这一次,他是真的、真的想要瞬间消失在这个地方。
但是他无处可逃,并且衣不蔽体、女穴中还在淌着魔物的精液。
羞耻感不可避免地涌了上来,伊修亚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勇敢地与那个人对视。
阔剑的主人也在沉默地打量着他,半晌,伊修亚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冷笑。
“嘁,我就知道,你会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深邃的眼瞳中,仿佛流淌着熔断的黄金,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种凶狠的情绪凝视着伊修亚。
泰柏斯。
伊修亚想要说出这个名字,但是他张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泰柏斯已经不再是学院里意气风发的英俊少年了,他变得更加高大、强壮,并且危险、残暴,更何况他的残忍,在伊修亚面前从来不加掩饰。
他厌恶地看着伊修亚流着精液的女穴和被撑满的小腹,以及小腹上那一层显然来自教会的灰色印记……这个该死的混蛋,躲了自己这么久,最后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真是活该。
泰柏斯俯视着自己的旧情人,军靴踩在伊修亚鼓起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践踏下去——
“……!”
伊修亚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子宫内的精液被泰柏斯粗暴的地踩了出来,他感觉到泰柏斯的足尖正慢慢碾着自己的小腹上的圣纹,像是要将它抹去,又像是要将腹腔内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挤出来。
但是伊修亚始终没有发出过一声呻吟,更不可能求饶,他只是睁大着双眼,目不转睛地与泰柏斯对视着。
既是在观察,又是在挑衅。
泰柏斯觉得自己的怒火又上窜了几点,他将腿收了回来,蹲下身,掐住伊修亚的下巴,沉声说道:“现在,你可逃不掉了。”
“接下来我有很多时间,慢慢听你解释,你最好把这些年的一切都说清楚,包括——”
', ' ')('他厌恶地咋舌。
“你身体上这个恶心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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