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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泰柏斯第二次点燃自己的龙血,毫无顾忌地将自己血统中的威压释放出来,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实在是在太愤怒了。
他又不是傻瓜,在情报足够的情况下,很快就将一切故事串联了起来——
伊修亚身上灰色的圣痕、洛尔瓦圣堂大火、勾引拜因神父的那个蓝眼婊子、通缉令上伊修亚的脸……还用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圣痕根本就是不泰柏斯之前猜想的那样:伊修亚做掉了几个不知好歹的神职人员,而是,伊修亚被一个不知好歹的神职人员压在身下,反复侵犯,最后圣堂被伊修亚一把火烧了。
也就意味着……除了那个已经死掉的播种者以外,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过伊修亚的体内,他的伊修亚。
而这个该死的家伙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那是不是还有更多人?就像泰柏斯生气时说的那些话一样,伊修亚难道真的会向所有人,甚至魔物张开大腿?
不可原谅。
泰柏斯的眼中像是燃烧着两簇金色的烈焰,那种光亮,几乎将空气都点燃了,精通秘术的人,此刻甚至可以在空中看到那些漂浮着的金色光粒,龙血的召唤,将第五元素聚拢在这个房间,万物都将在他面前屈膝,他的命令就是一切。
伊修亚反锁的房门在他的【命令】下直接开启,接着砰的一声合上,只穿着衬衣的伊修亚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有些诧异地看着闯入自己房间的泰柏斯,在看清泰柏斯那对如同在燃烧着金瞳之后,脸上的厌烦变成了不安。
泰柏斯上一次用自己的龙威施压是在七年前的那个夜晚,也就是从那天起,伊修亚所有柔软的情感,被泰柏斯掐灭了,变成了一地死灰。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
伊修亚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垂眸避免和那对金眸对视上,伸手去拿自己的炼金左轮——如果泰柏斯又要犯浑,这次他绝对会扣动扳机,让他……
猎魔人的手僵在了空中。
“想拿枪?”泰柏斯冷哼一声,现在他甚至不需要与伊修亚对视,就能轻松控制住他——体内的黄金龙血因为愤怒和嫉妒沸腾着,泰柏斯可以掌控伊修亚的全部,“你心虚了啊,伊修亚。”
身体被控制住,但起码伊修亚还能说话:“看到一个龙血种的暴徒闯进自己的房间,拔枪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
他语气平淡,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焦躁不安——他还不知道泰柏斯到底在发什么脾气,但是,肯定不是一般的小事会把泰柏斯惹恼成这样。
一张通缉令落在了床上。
于是伊修亚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泰柏斯的反应很可笑:“就因为我被通缉了,你就这么生气吗?你是在气我没有提前警告你:‘嘿,兄弟,我其实是个通缉犯,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闭嘴。”泰柏斯的声音在伊修亚的耳边嗡嗡回响,像是某种古奥的咒文,伊修亚瞬间再也说不话来,因为精神的威压,额头上满是冷汗。
“你知道我为什么而生气,伊修亚,不要装傻。”泰柏斯的声音沉如黑铁,“他肏了你几次?嗯?那个洛尔瓦的神父……那个该死的混蛋,碰过你哪些地方?”
原来是因为这种事情?
伊修亚这一次是真的想要放声大笑了,如果没有龙威压制,他现在说不定已经笑出眼泪来了——太可笑了,泰柏斯,他生气的理由和七年前都差不多,这个白痴,总是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自作多情。
这是伊修亚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碰过,插入过多少次,和他泰柏斯有什么关系呢?
他总是、一直、永远想要将伊修亚变成自己的附庸,就像是一头真正的巨龙一样,不允许任何生物染指自己的领地。
可是伊修亚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
猎魔人坐在床边,坦然地直视着泰柏斯的眼瞳:“不记得了。”
他报复一般地露出了微笑,冰冷又残酷:“他肏过我太多次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伊修亚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泰柏斯磨牙的声音,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了。
一阵颤抖后,伊修亚的身体被强制转过去,跪在床边,双腿大张着,将后面紧致的后穴露了出来。
“泰柏斯!住手……!”伊修亚没有料到泰柏斯如此禽兽,“你他妈的……给我停下来,你又想做当年一样的事情吗?!”
泰柏斯没有理会伊修亚的质问,没有任何润滑,冷冰冰地注视着伊修亚因为紧张在收缩着的粉嫩后穴,粗暴地插入了两根手指,在里面胡乱地搅动着。
毫无温存、单纯的为了后续的插入而进行的扩张。
伊修亚难受地低喘了一声,身体却只能保持这种淫贱的姿势无法动弹,通缉令就压在他的小臂下,上面那双雾蓝色的眼眸,淡漠地注视着伊修亚。
“停下来,你这个……疯子!畜生……”伊修亚的身体和声音都在发颤,他想起了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的夜晚,记忆仿佛与现实重合,他听见自己的声
', ' ')('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不要这样做,泰柏斯,这不是你……”
但是,发狂的龙血种根本听不懂伊修亚在说什么。
泰柏斯的手指从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后穴中拔出,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根硬挺着的巨物插了进去。
狂暴状态下的粗大比以往更加凶残狰狞,如果伊修亚可以回头,他还会看见细小的黑色鳞甲已经沿着泰柏斯的脖颈,慢慢攀上了他的脸颊,泰柏斯从背后压在伊修亚的身上,每一次都撞得极深,后入的姿势,让伊修亚只能默默承受着滚烫性器的侵犯。
“呜……”伊修亚脸色惨白,他感觉到坚硬的鳞甲也在那根粗长的鸡巴上长了出来,磨得娇嫩的肉壁又痛又爽。
泰柏斯的呼吸像是灼热的气流,把伊修亚弄得晕晕乎乎:“说啊,伊修亚,他有这样干过你吗?还有这里……”
泰柏斯的手指捏住了伊修亚的淫核,粗暴地揉捏着:“他摸过你这里吗?”
伊修亚闭上双眼,忍耐着泰柏斯的手指带给自己的快感,他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即使是这样强暴一般的侵犯,也爽得开始流水,也恨泰柏斯的暴行……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地,让伊修亚感到痛苦。
(那就一起去死吧,泰柏斯。)
再度睁开眼时,那双雾蓝色的眼眸,已经彻底沉寂了下来,如同不会消融的寒冰。
“你想听我在圣堂里的禁脔生活……是吗?”他忍住呻吟,冷笑着说道,“好啊,我说给你听……”
手臂下的通缉令,就像是一切回忆的证明。
“嗯……神父的鸡巴很大也很粗……每次,呜……都能把我送上高潮。”
“哈……他要的也很凶,每天每夜,都拉着我跟他做爱……”
泰柏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硕大的龟头包裹在鳞甲之内,像是滚烫的铁锤,撞得伊修亚的敏感点要瘫软了,他努力撑住身体,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潮喷,绞紧的肉壁只会让泰柏斯更加兴奋、更加粗暴地抽插。
伊修亚忍住那一阵几乎要溢出齿间的呻吟,继续说道:“各种姿势,我们都试过了……在圣堂里,花园里……嗯啊、甚至,甚至是洛尔瓦的街道上……他把鸡巴捅进我的子宫里面,在里面射精……一次,又一次……”
伊修亚努力偏过头去,看到了泰柏斯脸上扭曲的表情,觉得心情畅快至极,继续说道:“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会用小穴缠紧那根大鸡巴,让它全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太舒服了、嗯哈……泰柏斯,你不知道,和他做爱有多爽。”
伊修亚残忍地将一切都包装成泰柏斯最不想听到的那样描述出来:“整个圣堂……不对,呜……是,整个洛尔瓦的人,都看到过我被他肏到一边浪叫一边潮喷的样子……每天早上,他的鸡巴都会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变硬……然后,嗯!然后,他会直接这样肏醒我……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泰柏斯……”
泰柏斯发疯了,伊修亚也差不多疯掉了,他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彻底刀枪不入了,那些可怕、淫辱的记忆,他甚至可以拿来当做刺激泰柏斯的武器。
他对泰柏斯残忍,对自己更是如此——他没有流泪,也没有觉得悲伤,双刃剑握在手中,他只有一种痛快至极的感觉。
泰柏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伊修亚真的当他是白痴吗?
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是会让他抓狂,但是还不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伊修亚连他的插入都那么难以忍受,怎么可能会屈服于那个狗屁神父的鸡巴?
如果伊修亚真的爽到不行,他又怎么会一把火烧了圣堂?
——他在刺激我,而且,他做到了。
无论真假,伊修亚肯定是跟那个神父做过不止一次,传言并非虚构,在街道上被那个神父侵犯,肯定也是确有其事。
泰柏斯现在只想把那个神父砍成碎块。
而伊修亚……
在他身下,这个明明被自己插得淫水直流、口是心非的婊子,他也要好好“惩罚”一番。
泰柏斯低哑的声音在伊修亚的耳边响起:“哼,他让你很爽,是吗?”
危险的语调,以及,让伊修亚本能感到害怕的压迫感。
他后穴里含着的滚烫性器,似乎变得更为坚硬粗大了,像是一柄真正的“龙枪”,深插在伊修亚的体内,顶端抵在已经被顶得不断流水的敏感点处,慢慢研磨着。
又酸又软的感觉,让伊修亚不住地收缩着后穴,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泰柏斯双手握住伊修亚柔韧的腰,将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下那根肉刃上一按——
“他肯定没有让你爽成这样过。”
好胜心与嫉妒心都被伊修亚的话语激发,半龙化后粗硬的像是怪物的生殖器在里面疯狂捣弄着,淫水被膨大的根部堵在了后穴深处,伊修亚仿佛能听见那根大鸡巴在自己的小腹中横冲直撞时发出的沉闷水声。
咕叽、咕啾……伊修亚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被刺激得射了三轮,现在只能可怜
', ' ')('兮兮地吐出淡薄的精水,而泰柏斯激烈地抽插还在继续,像是一场凌虐,后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被漆黑龙甲包裹着的粗大每一次顶入,都会重新将富有弹性的嫩肉扩开,碾过那些泛着甜蜜汁水的褶皱,在伊修亚的体内肆虐征伐。
过于强烈的快感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热辣的摩擦让伊修亚只能张开嘴努力喘着气,他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变得奇怪的……)
(不能让他再插进去了……要停下来,真的要停下来!)
本能的警告,让伊修亚开始无意识地摇头,他的手指捏紧床单,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紧贴在白皙的后颈上,衬托着那一片肌肤像是在发光。
泰柏斯的双眼发亮,他低喘着咬住那一块柔软的后颈肉,最后深深地顶进伊修亚的体内,对着敏感点所在的位置,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简直像是一场火山喷发一样,半龙化后炙热的体液让伊修亚发出一声细小的悲鸣,想要低头咬住自己的小臂,但是,后颈被泰柏斯咬住,他就只能抬起头来,无声地尖叫着,两眼无光地盯着床顶,唇边还有一缕透明的银丝。
从腹股沟到臀尖都在发抖,那种极乐的冲击,让伊修亚的前端涌上了一股热流。
射过三轮的性器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尿道酸软酥麻,此刻还有一点疼痛,他睁大双眼,感觉那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体外。
透明的、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这是伊修亚极力忍耐后的结果。
可是,无论是一滴还是多少……事实都是他失禁了,被泰柏斯肏到失禁了。
发泄完之后,泰柏斯眼中火焰一般骇人的光亮也熄灭了下去,他已经平静了下来,盯着伊修亚身下那个吐水的小东西,嘴角上扬道:“伊修亚,我说过了,只有我能让你爽成这样。”
“……”
龙威解除,伊修亚的身体可以自如行动,他沉默着闭上双眼,忍耐着下体失禁时的快感和耻辱。
直到那种感觉消退后,他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泰柏斯——那个混蛋竟然还敢笑?
不再犹豫,伊修亚在一刹那就拔出了炼金左轮,上膛开枪。
“砰!”
让人耳鸣的爆音炸裂,子弹擦着泰柏斯英俊的脸掠过,他已经解除了半龙化,没有龙鳞保护,那张脸上立刻皮开肉绽地多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伊修亚迅速上了第二枪,将冰冷的枪口塞进了泰柏斯的嘴里:“不会再有第三次了,泰柏斯。”
他感觉枪口已经抵在了泰柏斯的喉咙处,可是泰柏斯神色未动,毫无动摇地与自己对视着:“我会杀了你,认真的。”
就这样对峙了一分钟左右,伊修亚才将枪从泰柏斯的嘴巴里慢慢抽出来,他不知道除了死亡以外还有别的可以威胁到泰柏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杀死这个诡异的龙血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扣下扳机试试看,但是……
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最起码现在还做不到。
他希望泰柏斯没有看穿这一点。
“现在,滚出去。”伊修亚别开眼神,不想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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