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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因的领域中,时间的感知是混沌的,伊修亚不知道自己被他侵犯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张双人床上,床板在轻轻摇晃,房间内布局紧凑,桌子紧挨着这张床,而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轻微颠簸着,车轮碾过铁轨时发出了充满节奏感的哐当声,就算伊修亚没有亲自体验过,也知道他现在身处于火车之上。
铁路只在教会的主要辖区内铺展,蒸汽火车的路线也仅限于几条教会大都市专线,火车票价奇高,名额稀少,只有权贵才负担得起,它本质不像是一种方便的交通工具,而是专门用来观光享受的列车。
拜因身份特殊,有一节专门的车厢供他使用,此时伊修亚所在的包厢已经是列车上最奢侈的一个了,非神职人员的头等车厢中只有相对着的沙发,任凭你再有钱,晚上也只能蜷缩在沙发上睡着。
而拜因的包厢却有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伊修亚赤裸着身体侧卧在内侧,睁开眼后,就再度被拜因拉入了激烈的交合之中——神父已经不需要隐藏自己的真身,两根异态触须从他的腰后伸展出来,在半空中虎视眈眈着,等到他找到喜欢的姿势插入伊修亚的体内后,一根缠着伊修亚的胸口,龟头摩擦着淡色的乳珠,另一个则捅进剩下的那口淫穴,像是在被拜因的另外两个分身同时奸淫一般,伊修亚只能伏趴在床上,随着列车的行进轻轻颤着。
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这列火车要开往何方,拜因又要如何处置他。
而且最奇怪的是,伊修亚没有从拜因身上感觉到明显的欲望,他干自己,就像是单纯地在执行一种日常工作,同样是彻夜激烈的交合,泰柏斯绝对会流露出困于情欲的神情,有时他爽得不行了,甚至都只会闭着眼睛抱着伊修亚一顿乱亲乱插;但是拜因的气息很少紊乱,顶多是射精前会稍微不太一样,其他的时候,都只是平静地变化姿势和角度,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在认真记录着伊修亚的变化。
——拜因总是会盯着伊修亚的表情看,他本身就不是会沉沦肉欲的类型,跟性爱相比,他更喜欢看到伊修亚隐忍着高潮、或者被肏到痴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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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拜因的本体随意地披着睡袍,坐在桌前批改着文书,一根异态触须却还在抽插着伊修亚,伊修亚浑身裹满那些触须射出的精液,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触须在他的臀缝间蹭了两下,接着对准那个红嫩的肉洞,又射出一股白浊,精液像是蛋清和奶油的混合物,清亮粘稠又搀着几缕白絮,伊修亚的肌肤被精液涂抹得闪着淫乱的水光,显得格外色气。
他从昨晚被拜因折腾到现在,除了拜因射出来的精液外什么也没有吃下去过,这个古怪的神父到了早上就开始工作,一边工作一边不忘用触须继续干他,这一次动作没那么激烈,稳定的刺激让伊修亚时不时发出低吟,像是拜因工作时的背景音乐,他翘起的臀部正对着拜因的工作桌,冷淡的神父一抬眸就能看见伊修亚两口淫穴的娇嫩软肉被插到吐水抽搐的模样,有时勾得他觉得太浪了,就用异态触须抽打伊修亚的臀肉,伊修亚会难受地轻喘两声,低沉的声音带一点沙哑,白皙结实的臀肉颤了颤,淫水和精液喷沫一般涌出。
伊修亚俨然成了拜因包厢内供他淫乐的情趣摆件,猎魔人知道自己现在没法逃,也不做无谓的挣扎,拜因让他吞精,他就咽下去,拜因用异态触须上的马眼夹住他的乳珠,他也不闪躲,闭上眼随他玩弄。
——反抗也是白费力气,但不反抗,张开腿挨肏呻吟也会耗费大量体力,连续高潮了许多回的猎魔人又饿又渴,终于开口说了话。
“……我饿了。”这是上了火车之后,伊修亚对拜因说的第一句话。
“餐车往右走三个包厢。”拜因头也不抬,一副性冷淡工作狂的样子,看这模样就连伊修亚都觉得昨晚疯狂肏着自己、反复内射子宫的是另一个人。
“……嗯啊。”伊修亚感觉到后穴中的触须缓慢抽离出他的身体,这还是他在火车上第一次没有跟拜因的任何部位相连在一起,他腰腿酸软,但只要能暂时离开拜因,这些都能忍受。
“我的衣服?”伊修亚赤裸着站在地面上,火车全车厢都铺着厚实的地毯,毕竟专供权贵使用,这点布置还是做得到的。
“你不需要穿衣服。”拜因这才停笔,目光从伊修亚笔直的小腿扫到小腹上的圣纹,“这样就很好。”
“……你疯了?”
“想要吃饭,就按我说的做。”一根触须伸到伊修亚的唇边,温柔地吐出精液,硕大的龟头将那些晶亮黏滑的液体耐心地涂满伊修亚的嘴唇,嘴角处还故意悬着让人一看便知是精液的白浊——像是刚刚吞咽男人浓精的骚货。
另外三根触须则是在伊修亚的乳首、锁骨、腹肌、臀缝中开始射精,白浆被龟头暧昧地抹开,浓的地方是一片白浊,淡的位置则是像润滑油一样湿亮,本就含满浓精的小穴和嫩逼也被加赛了不少“涂料”,从逼口到腿根都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拜因射出来的精液味道很淡,像是魔力模拟出来的东西,但视觉和
', ' ')('触感上,依旧淫浪得可怕。
伊修亚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抹去嘴唇上的精液,被触须锁住手腕,不得动弹。
“不准故意弄掉任何一滴精液,不准遮挡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弄脏了列车也没有关系,是时候让乘客们见识一下你淫荡的模样了。”跟奸淫伊修亚相比,拜因更乐于羞辱伊修亚,让高自尊的猎魔人浑身涂满自己的精液,赤身裸体地进入全是陌生乘客的餐车,伊修亚就算再怎么强装镇定,内心多少也会有一些羞耻感。
他想看的就是那样挣扎着的伊修亚。
伊修亚果然闭上眼,紧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按下怒火,平静地看着拜因,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如你所愿,变态神父。”
他傲然转身,仿佛身披铠甲,没有迟疑地拉开包厢的门,朝着下一截车厢走去。
~
赤足踩在地毯上的感觉,本身就有点情色的引诱意味,更不要提此刻伊修亚什么也没有穿,身上还裹满了精液——这种羞辱和当初游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当初他是被迫的,现在他却是“主动”的。
哪种更加淫贱,答案不言而喻。
神职人员的专属车厢只有拜因和他,但是下一截车厢里已经有了其他乘客,午餐时间人很少,只有一名穿着马裤的优雅女士迎面走来,看到伊修亚的瞬间目瞪口呆,迅速拉开门躲回了自己的车厢。
“……”伊修亚知道自己这是被当成变态了,但是没有办法,他这次拒绝,拜因肯定有更狠的方法整他,还不如现在就扛过去。
乘客们是知道拜因神父带着个“情人”上了车的,教会高层的淫行在权贵间不是秘密,他们甚至还会投其所好,寻找美貌的少年少女送往教会,所以,当伊修亚拉开餐车车门时,众人全都震惊地停下了动作,看着不卑不亢地走进来的伊修亚。
拜因神父的情人和想象中不同,高大英俊,极具男性魅力,但是,他身上的种种细节都昭示着他的淫浪,像是在炫耀般地浑身沾满精液,从嘴角到臀缝,都流淌着男人的浓精,淡色的乳珠上还魅惑地悬挂着拉长的白丝,沿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
——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乘客们的神色各异,目光几乎能在伊修亚的身上烫出痕迹,他听得见有人在轻蔑地说自己是个勾引神父的下贱婊子,也感觉得到有人紧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隐秘的缝隙,伊修亚只要稍微站得没那么直,就会暴露身下的秘密,他刻意将步子迈小,尽管如此,他每踏出一步,还是有许多饥渴的目光钻入他的腿根,舔舐着那露出来的一小寸水光莹莹的肌肤。
“我要用餐。”伊修亚随便逮住一个低阶的神职人员,大大方方地说道。
那人不敢近距离直视伊修亚,飞快地给伊修亚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请他坐下:“我……马上为您送餐,请不要乱走!”
神职人员觉得拜因神父的情人简直太胡来了,怎么可以自己这幅模样就跑出来用餐?绝对是在故意勾引这些乘客,实在是……淫乱得可怕,愿圣子可以指引他正确的道路。
食物上桌后,伊修亚的饥饿感立刻盖过了一切,他下意识地拿餐巾想要擦拭嘴角的精液,拜因阴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看着你呢,伊修亚,你想试试更可怕的惩罚吗?”
“……”
漆黑的睫毛颤了颤,伊修亚知道拜因在监视自己,即使唇边的精液让他很不舒服,也只能忍耐着就这样用餐了。
尽管他动作很小心,但是火车颠簸得厉害,叉子上的食物很容易就擦着嘴唇送入口中,伊修亚只能被迫吃下沾着精液的食物——他要是吐出来,恐怕拜因之后会专门拿这招对付自己,他要表现得什么都不怕,拜因才不会故意拿自己讨厌的事情来刺激他。
单纯的吞精和咽下裹着精液的食物,感觉还是不一样,后者显得更为情色,伊修亚垂眸安静地用餐,觉得自己这些行为已经被围观的乘客们发现了,内心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丝羞耻感。
(变态拜因,逼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他在心里暗骂着神父,听见身后有人在大惊小怪:“……他真的在舔嘴巴上的精液吗?”
“……好骚啊,要我我也受不了,得把他干得下不了床。”
伊修亚抿了抿嘴唇,上面的精液都被食物刮得差不多干净,但他也吃饱了,或者说是气饱了。
正巧这时一对母子被带到他的桌前——餐车就一截车厢,现在就只有伊修亚对面还空着座位了。
那母亲一脸尴尬,想要捂住儿子的眼睛,伊修亚不想牵扯到路人,主动起身离开。
餐车中的座位全都铺着高档的红色丝绒软垫,不着寸缕的伊修亚坐下去时,嫩逼和淫穴都深深陷了进去,火车不断颠簸,里面的精液淫水自然也流出来不少,所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已经把软垫弄得湿了一小片,甚至还有浓稠的白浊半融在那摊湿迹中,没能被软垫吸收,最过分的是伊修亚的穴口和软垫上的液体还“缠绵”着
', ' ')(',他起身时直接带长了淫糜的银丝,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那些黏丝闪闪发光,直到伊修亚站直后才崩断。
“……”
太丢人了。
坐久了的软垫有股热乎乎的刺痒感,起身时,伊修亚明显感觉到股间挤出一团精水,粘在了坐垫上,带着点吸力不肯轻易脱离,他只能紧绷着表情,装作无事发生地离开,但是那个小孩子却扯开母亲的手,大声说道:“哥哥,你屁股里的水把坐垫弄脏啦!”
“快闭嘴!”母亲惊慌地捂住小孩子的嘴巴,她听闻拜因神父手段狠辣,如果这个惹到了他现在的情人,很可能自己家会跟着倒霉。
小孩子的嚷嚷让周围都窃笑了起来,藏身在众人之中,人们也变得大胆起来,还有人不怕死地站起来张望,看到坐垫上的痕迹后对同伴说:“真的,流了不少淫水呢,好大一团痕迹……”
伊修亚的耳根烫得发红,他之前觉得在陌生人面前被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是因为他是被施暴的一方,他觉得施暴者更应该感到耻辱;但是现在不一样,拜因不在他身边,他就像是自己上赶着来让大家羞辱一样……孤立无援,又被不断误解。
拜因在的时候,他可以把愤恨精准地反射给拜因,可他没法对这些陌生人开火,说些什么呢?说都是你们拜因神父干的好事,要笑就去笑他吧?
——他们才不会这样做,他们崇拜强权,蔑视弱者,伊修亚在他们眼中比拜因更弱,无论拜因做错了什么,被嘲讽的都只是伊修亚。
这种认知现实而残酷,伊修亚意识到一切的根源并不是【祝福】,而是自己还不够强大。
如果他能击败拜因,把教会毁灭,那么,没有人敢嘲笑他,他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胁迫和淫辱。
他有些失神地往回走,火车正好遇到转弯,端着一托盘热汤的侍者朝着他摔倒,伊修亚匆忙避开泼洒的热汤,但是酸软的身体和火车的剧烈晃动,让他一下子跪跌在走道上。
双膝和手掌着地,伊修亚的双腿自然也是微微打开的——努力隐藏着的股间风光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和传闻一样,神父的情人真的是个罕见的双性尤物。
红肿的后穴每一根褶皱里都流着乳白色的精液,被肏到红软水润的嫩逼看起来又骚又湿,逼口也淌着精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毯上。
伊修亚感觉到了那些炙热的目光,两口淫穴紧张地翕张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团裹着精絮的淫水从逼口挤了出来,啪嗒一声,连着拉长的银丝,骚浪地落入地毯中。
——他们都知道了伊修亚的秘密,还目睹了伊修亚像是排卵一般流着淫水的模样。
伊修亚紧咬下唇,努力地撑着地面,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因为内心的羞耻感和身体条件反射的战栗,无法顺利起身。
他明明没有受伤,却像是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破碎不堪。
雾蓝色的双眸中没有光彩,只是空洞地盯着地面,伊修亚最后终于站了起来,用最后的一点自尊维持着,像来时一样,挺拔地离开了这里。
人们的窃窃私语侵蚀着他冷静的外壳,等回到拜因的包厢,羞耻和愤怒更是达到了顶峰——
拜因用发带挽着湿发,穿着浴袍,桌子上摆着用到一半的餐点和红酒,当伊修亚在餐车隐忍着接受众人目光凌迟的时候,神父舒服地沐浴全身,还摇铃让人送餐到包厢里。
他明明可以直接叫餐进来,却故意让伊修亚出去受辱。
(恶趣味的混蛋!)
伊修亚气得想要现在就找到一把枪再射杀这个该死的神父一次,但拜因却目光炯炯地看着此刻愤怒的伊修亚——
真不错。
刚才的羞耻也好,现在的仇恨也好,伊修亚被激发出来的丰富情绪让他十分满足。
是鲜活有趣、热辣激情的灵魂。
他等着伊修亚无能狂怒的辱骂或是歇斯底里地发泄,这个小疯子也许会掀翻桌子揍自己一顿,但是伊修亚在数秒之内,将眼中翻涌着的愤恨镇压了下去。
他闭上眼,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决不能事事都让拜因如意。
伊修亚看着拜因的浴袍,提出了第二个要求:“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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