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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的禁脔II:耻辱(晨勃交合、公开肏后穴喷精、淫语羞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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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伊修亚是在胯间的酸胀感中苏醒的,前端半硬着,很不舒服,他闭着眼伸手去揉,被温凉的手掌覆盖住,一股黏滑的汁液从逼口挤落,塞在他女穴中的那根东西禽兽得又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往里面顶,龟头沉闷地撞在子宫口,让伊修亚骤然清醒。

“拜因、呜嗯……”他咬牙切齿地睁开眼,蓝眸中怒气滔天,偏偏前后的软肋都被拜因掐着,一旦妄动,恐怕又是跟昨晚一样,要被拜因按在床上肏到嗓子都喊哑。

看似高洁端雅的神职人员骨子里跟发情的魔犬没多大区别,就连睡觉都要让伊修亚的嫩逼含着他那根鸡巴,睡梦中都享受着那紧致淫穴裹紧吸吮的快意。

“你硬了。”拜因的长发垂落在伊修亚的胸口,扫过时一阵酥麻刺痒,他垂眸审视着伊修亚的身体,果然,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是梦见什么了,还是我的东西让你早上就这样兴奋?”

神父低沉的声音语气平淡,像是在向忏悔的信徒发出来自神的质询,

“谁会因为你的东西兴奋,少他妈的自以为是。”伊修亚强硬地否认,下一秒就被拜因撩动得发出闷哼。

拜因那张薄情寡欲的脸上总是没什么大表情,在床上亦是如此,即使他的鸡巴已经硬挺涨大到伊修亚觉得女穴都被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而那双向神献上祝福、修长洁白的手,一只握着伊修亚的性器淫秽地揉搓,另一只则是按住伊修亚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猎魔人腹肌的轮廓。

伊修亚更受不了这种如情人般的爱抚,他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够了吧,你自己也有,去摸你自己的摸个够!”

然而拜因并不是在赏玩伊修亚的腹肌,他的手停在一个很深的位置,鸡巴又往子宫里使劲顶了顶:“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伊修亚,我的东西被你含得这么深了。”

“……”拜因的低语让他浑身一颤,白瓷般的肌肤笼上一层燥人的热度,他脑子里转着上百句脏话,最后却只能愤恨地说出两个字:“变态。”

“哼。”这个词却莫名其妙地取悦了拜因,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只是俊美的脸即使带上笑容也不会给人亲切感,审判长从灵魂到肉体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当然,他和伊修亚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是负距离地接触过了。

拜因压在伊修亚身上,轻松地顶跨,慢节奏地用性器肏开伊修亚紧致湿软的女穴,一点点加深,手上的动作也故意放慢,撩拨着伊修亚的性器,让他的快感被延长,无法立刻射精。

“嗯……你、就不能快一点?”伊修亚低哼着,他本质是个男人,更喜欢激烈的快感,拜因这样一点点钻开他的蜜壶,揉捏他的性器,让他每次都在接近顶点的时候惆怅地落下,反反复复,像是被拜因形成的浪潮玩弄戏耍。

“昨晚我那么做的时候,你可是哭着求我慢一点的。”拜因却不理会他,衔着他紧实健美的肩膀,留下一圈齿痕,“人不能如此善变,伊修亚,更何况,你只是我的禁脔,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语毕,拜因将性器猛然插入最深处,伊修亚腰间一软,顿时只能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攥紧被单的一角,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昨晚清洁时,那些教徒们将被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也都换新了,但想都不用想,今早之后,他们估计又要来换一遍。

伊修亚故意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被拜因察觉到这一点,很快就受到“惩罚”,硬挺滚烫的鸡巴如同发狂的肉鞭在他的女穴中粗暴高速地肏干起来,花心被捣得浆液四溢,前端也硬着在床单上蹭得发疼,却被拜因的神言禁锢根部,无法射精。

直到拜因低叹一声,抵着他的子宫口射出精液后,神言禁锢才松开,伊修亚才呻吟着射出来。

自己射出的白浊洒落在小腹处亮着微光的淫纹上,吸饱精液的淫纹色泽鲜艳,在伊修亚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拜因从他的体内抽离,伊修亚像是失去支撑般落在床上,嫩逼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迷离地看着拜因离开的背影,闭上眼,仔细算着时间。

这是他成为拜因禁脔的第六天,似乎每一天,都过着雷同的日子,被拜因干到高潮不止,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拜因总是精力充沛,每次将猎魔人玩弄到力竭瘫软,他还有气力在洗浴完处理公务,有时甚至会一边肏着伊修亚,一边听着教徒们的汇报给予指示。

“怪物。”伊修亚咒骂了一句,趁着那些信徒还没有过来,自己去浴室匆忙洗漱了一番——他才不想被那群陌生人像洗菜一样按在浴池里面洗刷,甚至拿细软的毛刷伸进他下面两口肉穴中冲洗精液。

出来时拜因已经不见了,之前三番五次想逃跑被拜因发现制服后,伊修亚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拜因似乎也觉察了这一点,这两天没有再派人严加看管他,不过这圣堂里都是他的人马,伊修亚走到哪里都是被监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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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拜因的衣柜挑挑拣拣合适的衣服,审判长的每套服装都造价不菲,用料考究,比一般贵族还奢侈,伊修亚暗自吐槽了一番,选了件黑绸衬衣和修身长裤穿上,起码这些衣服上没有教会的印记,让他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伊修亚在圣堂里闲逛,这里是东部最大的圣堂,许多信徒来此朝圣,来自大小圣堂、陌生的神职人员也穿行不息,只有在本部的神职人员知道伊修亚的身份,朝他投来警惕的目光。

他对布道和祈祷都没有兴趣,一路逛到了花园,那里被圈出一块空地,作为审判者们的训练场,今天正好新来了一小队审判者,正在练习剑术。

伊修亚靠在廊柱上抱着手臂看着他们练习,除了他以外,许多年轻的女士也都在悄悄观赏,毕竟审判者们都是20岁上下的俊朗小伙子,身材修长挺拔,此时有许多因为出汗脱掉上衣的,露出紧实的肌肉。

还有不知伊修亚身份的少女朝他频频抛来羞涩的笑容,他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战士的精壮体格,又是标致的黑发蓝眼,皮肤白净,英俊非凡,是万千少女心中沐浴圣光的审判者形象——只可惜恰恰相反,伊修亚痛恨教会,就算去当乞丐,也不可能变成审判者。

新晋审判者的教头有事离开吩咐他们解散,累坏了的年轻人们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散场,有的还跟公孔雀开屏一样跑到小姑娘面前晃悠,伊修亚也准备离开,却被训练场上还留下的那个身姿吸引。

他长相平凡,身材也相对瘦弱,在这一帮新人里很不起眼,但从刚才开始伊修亚的目光就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因为这人的剑法实在糟糕透顶。

伊修亚自己也不算精于剑术,但那只是相对于泰柏斯和他自己的枪法来说,对这帮资质平平的审判者,猎魔人的剑术用“碾压”一词来形容都毫不夸张。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时近黄昏,没有人在意这一块,于是他走过去,站在那新人的身后,开口道:“你的左脚,再往后站半个肩宽的距离。”

“……啊!?教官?”那傻乎乎的小子被吓得一激灵,瞪着一双圆眼回头,发现是没见过的陌生人,这让他更害怕了:他是刚从乡下地方晋升上来的,洛尔瓦圣堂里据说都是高官显贵,连审判长本人都在。

据说审判长年轻俊美,性格冷酷,感觉和眼前这人很像,他连忙收起剑行礼:“审判长好!我是实习审判者麦伦。”

伊修亚觉得好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够蠢的,竟然把自己当成拜因了。

“麦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审判长。”伊修亚轻笑了一声,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他的禁脔。”

“啊……?”麦伦呆立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问清楚什么是“禁脔”,这个词他来之前听那些城里人窃笑着讨论过,就是在说这个词。

人们口中的风云人物正坐在他面前,舒展地靠在长椅上打量着他的动作,似乎颇有不满:“手臂发力方式不对,脚步也很凌乱,你这样握剑,手迟早要废,还谁也打不过。”

麦伦明白伊修亚是在指导自己,挠挠头:“俺……我也知道我很多地方做不对,但是教官都懒得说我,就让我自己练。”

伊修亚哼了声,早已看穿一切:“因为他不想让你合格,他对一小部分人可是热情得很,显然,麦伦,你没有给他好处。”

“但是……”

“教会就是个腐败的地方,你得承认这一点。”伊修亚闲着也是闲着,想来这几天都被拜因按在床上淫辱,是该活动一下身体了,他伸出手,“把剑给我。”

麦伦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他。

握住武器的一瞬间,一道寒芒从他的蓝眸中闪过,他大可以打晕麦伦趁机杀出去,只是……

他想到神通广大的拜因就在圣堂里,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伊修亚轻轻叹息,娴熟地握住剑柄,为麦伦演示了一遍教会审判者的基本剑术步伐——他看了快一个小时,看也看会了。

他做完整套,在麦伦崇拜的小眼神里将剑扔给他:“重复一遍。”

麦伦连忙照做,在伊修亚偶尔出声指点下纠正了不少错误的点,夜幕四合,伊修亚突然抬头,看到了塔楼亮起的灯光,匆忙离去:拜因要回来了,他可不想又被那混蛋找理由“惩罚”。

拜因似乎没有发现伊修亚最近的“小爱好”,或许是因为最近有几个城镇的魔物侵染增多,他忙不过来,总是晚上在床上凶狠地索要一番伊修亚,到了白天就不见人影,连平日早上的温存也都没有了——他那根东西那么大,起身时从女穴里缓缓抽出,会让伊修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尽管克制着身体不作出任何反应,但贪吃惯了的淫荡肉穴还是忍不住夹紧收缩,裹着拜因的鸡巴不让它离开。

这时伊修亚只能装睡,等拜因离开房间后,才自己难耐地伸手进去纾解。

他每隔一天会去看麦伦的练习,这就是他的“小爱好”,这个乡下小伙不会用其他教徒那样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非常的真诚,也笨拙的有些可爱,这让伊修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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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在剑之森时也认识一个低自己两级的后辈,也是一个迟钝努力的人——他现在也应该已经毕业了,成为了猎魔人,不知道是否安好。

“……伊修亚,伊修亚!”麦伦抹了把汗,发现自己的“私人指导”分神了,“看看我这个做的对不对!”

在伊修亚的补课下,麦伦的进步突飞猛进,那个势利眼教官也对他刮目相看,笑容都多了些。

他认认真真地握剑演示今天新学的步伐,伊修亚看完后略一点头:“勉强合格,你不需要每个动作都那么使劲,比如这里……”

伊修亚站到他身后,身材高挑的猎魔人比他高出半个头,手温暖而有力地握住他的手臂,身上还有股奇妙又好闻的味道,像是清爽的薄荷混合着香皂,但又夹杂着点圣堂特有的香熏气味。

麦伦盯着伊修亚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有力,毫无疑问是男性的手,但肌肤却白皙细腻,比贵族小姐的皮肤看起来还要光滑……他咽了口口水,很想亲手摸上去试试看。

伊修亚没意识到麦伦的少男心思,松开手退了一步,抱着手臂认真地盯着麦伦的动作:“继续。”

麦伦连忙红着脸专心训练起来,到了夜晚,伊修亚又要回拜因的房间,这次,麦伦鼓起勇气追了上去——他已经知道了伊修亚这个“禁脔”身份的来龙去脉,这颠覆了他对圣堂高层的认知,他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是为了侍奉圣子、保护世界才成为审判者的。

没想到审判长为了自己的淫欲,剥夺了伊修亚的自由,将他这样一个强大的战士变成了自己独占的泄欲玩物!

“我可以帮你逃出去。”麦伦小声而认真地说道,“伊修亚,我们一起逃出这个圣堂吧。”

“……”

伊修亚沉默。

第一反应,这是拜因的圈套,他怀疑是那个城府极深的邪恶神父埋下的层层陷阱,他当即掐住麦伦的脖子,用上了八分力道,几乎将麦伦原地拎起:“是他让你来试探我的?”

“咳咳、不……伊修、救……”麦伦蹬着腿挣扎,无辜地睁大双眼,涨红脸想要呼吸。

伊修亚松手,淡漠地看着麦伦跪在地上咳嗽,拼命解释:“不是的,咳,伊修亚,我真心想帮你。”

伊修亚觉得好笑:“就凭你的本事,不给我拖后腿就不错了。”

“但是……我是内部人员。”麦伦揉着红肿的脖子喘息,伊修亚不愧是顶级的猎魔人,要是他愿意,真的能瞬间折断他的脖子,“我已经摸清楚这里的结构了,还能想办法拿到后门地道的钥匙。”

这倒的确是个助力,伊修亚倒是不会轻信他:“等你拿到钥匙和结构图,证明给我看再说。”

麦伦点头答应,两人约定了三天后再碰头,伊修亚满腹心思地回到房间,后背一凉,发现拜因已经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刚刚沐浴完,正在专注地读着一本很厚的硬壳书,上面的古文字伊修亚完全看不懂。

因为心虚,伊修亚的心跳开始加速,强装镇定地经过拜因时,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沐浴后那股湿润潮热的香气氤氲在伊修亚的呼吸间,让他感觉到身体热了起来,拜因仔仔细细地看着伊修亚,像是在检查他的每一个部件是否正确,俊美绝伦的脸挨得很近,即使在呼吸交缠的距离里,拜因的五官依旧挑不出瑕疵——只可惜这人恶劣的性格到处都是瑕疵。

“你又想做什么?”伊修亚觉得别扭,他刚在下面出了点汗,虽然不算脏,但坐在沐浴完干净清爽的拜因腿上,他总觉得不自在。

拜因没有理会他,审判长当然无需向卑贱的禁脔解释,他只是无言地拉起伊修亚的手,拇指抵在他的掌心,缓慢暧昧地揉搓着。

伊修亚突然想起自己用这只手不久前刚刚握住麦伦的手臂,担心起拜因会不会真的察觉到什么异常,好在拜因估计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纽扣被解开,裤子也被剥下,伊修亚身上残存的薄汗很快变成大汗淋漓,他在椅子上被拜因前后轮插了一遍,赤裸着被拜因抱进浴缸里,在里面又被狠肏了一番。

这一晚倒是风平浪静,伊修亚悬起来的心落了回去,没有料到,真正的危险在第二天等着他。

训练场上的审判者们整齐列队,新晋成员站在第一排,为审判长拜因逐一展示自己的武技。

不知为何,审判长的禁脔也来到了这种庄严的场合,他下身赤裸着,只穿着一件黑绸衬衣,但这遮掩不住他胯间蛰伏着的浅色性器,和身后挺翘丰满的臀瓣。

那张英俊的脸上刻满羞耻愤怒的神情,伊修亚很想大闹一场,但拜因的神言束缚住了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一道道灼热、讽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其中还有属于麦伦的震惊和同情,他躲开这些眼神,却没忍住泄出压抑的呻吟:“嗯啊、拜因……”

混蛋神父优雅地坐在靠椅上,一只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伊修亚的股间,娴熟地拨开白嫩紧闭的花唇,在湿软滑腻的肉腔里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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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指奸自己的双性禁脔,一边欣赏着新人们努力的成果,这个审判长当得还真是够享受的。

新人审判者努力让自己不被台上这荒淫的一幕影响,可是,英俊禁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低哑煽情,实在是撩人,肉眼可见他修长的腿随着审判长的抽插在自己淫荡地分开,黏腻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兴奋地抬起头来,显得也是得了淫乐。

煎熬地演示完成,他涨红着脸下台,在他后一个的是乡下小子麦伦。

麦伦黢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的眼神看起来更接近于愤怒,他真想立刻拔剑反叛,从淫邪的拜因手上救下可怜的伊修亚。

拜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轻蔑冰冷,仿佛圣子已透过拜因的双眼洞悉他的灵魂,这让麦伦顿时不寒而栗,站在原地愣住。

“可恶,你……”伊修亚被无形的束缚捆住双手,膝盖也被顶住,只能跪趴在地上。

女穴还湿嗒嗒地流淌着淫水,不断淫浪地翕张着,后穴就被拜因的鸡巴顶开,火辣地擦着肠肉肏进来,干涩的后穴像是被烈火焗过一般颤抖着,但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松缓地裹住拜因的鸡巴。

拜因就在麦伦眼前大开大合地肏着伊修亚的屁眼,猎魔人像是狗一样屈辱地趴在花园的地面上,他不久前才像个师长一样在这里指导过麦伦剑术,麦伦崇拜地看着他,让他找回了已经许久未有过的尊严和善意……

然而,那珍贵的一切,就这样被拜因摧毁了。

他让伊修亚在麦伦面前露出最下贱淫乱的一面,被男人的鸡巴粗暴地插着屁眼,却舒服快乐地流出淫水,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翘起。

他不能言语,只能呜呜地呻吟着,双手紧缚着支撑着身体,黑色的碎发随着抽插晃动,腰身绷出如弓箭般的曲线,饱满的臀肉白皙弹韧,被拜因的鸡巴干得不断摇晃,臀肉颤动,挨着后穴的那一圈已经被囊袋拍击到泛红。

伊修亚双眼朦胧地看着地上的影子,自己如同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耸动着身体,根本无法反抗——无法反抗拜因的力量,也无法反抗淫荡的身体自动反映出来的快乐。

“呜嗯、不……”

节奏越来越快,简直就像是牲畜交媾一般无情地性交着,拜因只露出那根雄伟的性器,面无表情地在所有审判者的瞩目下奸淫着伊修亚的后穴,他那传说中风骚诱人的禁脔,英俊禁欲的脸上露出极为情色的表情,不断在审判长的身下娇喘呻吟,摇着屁股下贱地求欢,属于男性的器官明明没有任何人抚弄,却已经被后面的快感刺激得高高竖起,跟着他的身体摇晃。

“哈啊、不行,拜因……”

太过激烈的快感让伊修亚意识模糊起来,他摇着头,努力克制住高潮的冲动。

(不可以在这里高潮,最起码不能被拜因肏后面肏到射出来……!)

猎魔人可爱的自尊心早已被拜因看穿,坏心思的神父怎么可能纵容他如此天真。

埋在他体内的巨物朝着伊修亚的敏感点猛烈发起进攻,本就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伊修亚顿时招架不住,无声地趴在地上,射了出来。

他已经力竭,却偏偏被拜因抓住后脑的黑发抬起身体,喘息着在众人面前高潮射精,他轻轻战栗着,屈辱地闭上双眼,黑绸衬衣上沾满属星星点点的白浊,都属于他自己。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羞辱,伊修亚。”拜因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在崇拜自己的教徒面前像条狗一样下贱地高潮,比你平常在床上夹得更紧,我很享受。”

“你——!”伊修亚猛然睁眼,眼眸中凝聚升腾的怒气:这混蛋原来早就知道自己和麦伦的接触,就是为了利用这种关系取乐才放任不管!

就连伊修亚的怒火,拜因都觉得美味至极,他的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忍住当场就把猎魔人肏哭玩坏的冲动,继续他的威胁:“你如果喜欢他,我可以让他做你的贴身侍从。”

“每天你被我肏完,就由他来负责清洁你的身体,让你可爱的小伙伴亲手把你逼里和屁股里的精液掏出来,让他看看你下面被我的鸡巴插到合不拢的骚样,你应该会很满足吧?”

“你们有充分的时间密谋怎么逃跑,反正你们每试着逃一次,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干到哭着求饶一次。”拜因笑了笑,橄榄绿色的眼眸中亮着兴奋的微光,让伊修亚忍不住屏住呼吸,“当然,你可能无论如何都不会求饶,那么,就把你肏烂到他忍不住哭着求我停下来为止,你觉得呢?”

伊修亚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这种烂人就他妈的该下无底深渊!”

审判长的手爱抚着伊修亚的脸颊,迟迟没有松开:“那我也会带你一起下去,毕竟,你是我唯一的、最宠爱的禁脔,我现在可还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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