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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伊修亚甚至不需要抬头就知道泰柏斯正在观察自己，这些天一直如此，无所事事的龙血种经常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死死地盯住自己，那眼神倒是不包含情欲或者攻击性，但是认真专注，仿佛一头在努力学习生存技巧的幼兽。
但伊修亚在做的事情，泰柏斯倒是不需要学会——他正在调配解除控制“黑色粉末”那帮人的药剂，希德死后，那群倒霉蛋毒瘾发作，发了疯一样地在城里作乱，有消息灵通的人已经追踪到了伊修亚所在的公寓门口，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徘徊不散。
梦魇提出过要杀了他们，被伊修亚拒绝了，他不想滥用暴力，更何况“黑色粉末”的成员大多是他的同行，赶尽杀绝也是在堵自己之后的路。
“我可以做得很干净。”梦魇还以为伊修亚只是担心留下证据，得到的伊修亚如冰刃般的眼刀。
“你以为我自己动手就会做得不干净吗？”猎魔人说道，“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下命令，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能自作主张，否则……”
这段对话发生时，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欢爱，伊修亚被吮吸得高高翘起的乳尖嫣红诱人，还沾着一点乳白的汁液，他意有所指地用指腹拨弄着那一处地方，勾得梦魇已经恢复初始形态的球体膨大了一点——显然是来自哺育者的警告，梦魇要是不听话，那就别想从伊修亚这里再得到一点“甜头”。
回到现在，在梦魇汲取的蛇人药理知识辅助下，伊修亚的药剂已经快要成功了，他本来很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但在一旁的泰柏斯眼神存在感实在太高，让他实在忍无可忍。
泰柏斯这些天已经学会了一点通用语，发音低沉干脆：“在看你。”
“……”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伊修亚也不想对一颗龙蛋较真，“所以，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呢？”
泰柏斯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无聊。”
伊修亚无言，果然不管是失忆重生还是回到龙蛋时期，泰柏斯就是泰柏斯，别指望他能说出些什么让伊修亚怦然心动或者感动万分的好话。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刚刚自以为诞生在新世界的龙血种，结果被困在这个密闭的地下室里，每天只能跟对自己很冷淡的伊修亚和一团球状黑雾待在一起，的确是有够无聊的。
泰柏斯每天除了睡觉进食洗漱之外，唯一的活动就是跟伊修亚做爱——准确来说，是单方面地被猎魔人榨精，虽然他是被伊修亚按在床上，几乎没什么主动权，但他还是很喜欢这项活动，喜欢到总是耿直地挂在嘴边。
沉默了片刻，泰柏斯开口道：“伊修亚。”
“晚餐在桌上，你要是饿了自己先去吃……”
龙血种打断了他的话：“今天，什么时候上床？”
这话让伊修亚倒入药水的手腕都抖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说道：“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今天不需要。”
昨晚他索要的有点凶，也怪被泰柏斯内射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一开始用骑乘式，在泰柏斯灼灼目光注视下自己用嫩逼和后穴轮流吞吃龙血种的巨根，泰柏斯没射出来之前就没忍住先自己泄了两次，最后酸软地靠在枕头上，双腿勾住泰柏斯的腰，引导他继续抽插。
这个时候的泰柏斯不懂什么技巧，一顿交配式的蛮干硬生生地把伊修亚频繁送上高潮，肉刃寸寸顶入花心，研磨出淫靡的白沫，灼烫龙精抵在子宫口往里面喷射注入，蜜壶肉腔中全部塞满浓精，烫得嫩逼不断翕张，颤抖着无法闭合。
满溢的魔力让播种者兴奋无比，魔力丝线牵引着伊修亚的手握住泰柏斯刚刚射完软下去的鸡巴揉搓撸动，还想要更多；梦魇更是坐享其成，懒洋洋地蜷在伊修亚的肩头，津津有味地嘬着伊修亚的奶头，猎魔人的胸肌被奶水撑得鼓胀饱满，酸胀难耐，被梦魇这样粗暴的吸舔吮吸反而是又痛又爽。
梦魇欣赏着伊修亚被泰柏斯闷声狂肏到失神高潮，还没心没肺地继续诱导：“泰柏斯，伊修亚还没有到达极限，你也一样，你们的身体完全可以继续交合下去，直到你的精液射空为止。”
“……嗯、你……闭嘴！”伊修亚眼神还朦胧着，听到梦魇这番话后恼火不已，刚想训斥时，发现掌心中的那根东西又硬得发烫了，“泰柏斯，你怎么……”
他还没来得及自己松手，龙血种就急不可耐地将那根被伊修亚撸动得重新勃起的鸡巴塞回他的体内，这一次狠狠顶入后穴，饥渴的肠肉瞬间绞紧，一瞬间撞得伊修亚眼前一片白光闪烁。
“呜嗯、好深……”他闭上眼，哈出一口热气，唇角淌着一缕晶莹的津液，泰柏斯定定地注视着伊修亚沉浸于情欲中的淫荡表情，很想做点什么，心里焦躁难耐，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粗喘着加大抽插的力度，顶撞得伊修亚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嗯啊……可以、已经够了……”
“不要再顶那里了、前面已经……呜嗯、射不出来了……”
“泰柏斯，停下……射给我……嗯，射在里面……”
',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伊修亚前后两口淫穴都已经塞满了泰柏斯的精液，但龙血种的精力似乎很难被耗空，精囊依旧鼓胀饱满，好在播种者的贪婪也是无止境的，它很快吸收掉伊修亚榨取出来的魔力，又迫切地想要更多，与伊修亚淫荡的身体一起，催促着他继续榨精。
被肏得红肿热软的嫩逼到最后变成了泰柏斯的精盆一般，裹住他的鸡巴吸吮吞咽着激射而出的滚烫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而出的浓精冲刷着内壁，让伊修亚爽到只能无声地仰头，大口呼吸着，眼眸也被泪水浸润，变成幽深的暗蓝色，理智无法涤荡欲火燃烧后的余烬，猎魔人的身体像是一把混沌的灰，被泰柏斯的白浊污染糅合，被那根粗壮强悍的性器征伐嵌入，彻底失守。
泰柏斯不理解伊修亚为何拒绝：“你不喜欢？”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昨晚还那么主动地要自己射在里面呢？而且明明他每次射进去的时候，伊修亚的下面都会很开心地含紧他的鸡巴不肯松开，上面的嘴巴也会发出动人煽情的声音，应该是喜欢的才对。
“……”
昨晚疯狂的交合又一次浮现在眼前，这让伊修亚根本没法再工作下去，下面的红肿还未完全消退，隐约间还残留着被泰柏斯的鸡巴插入时的饱胀感，此时光是回想就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泰柏斯：“我只是在利用你而已，我跟你说过的，你的身体很特别，你的血液也好精液也好，都有充沛的魔力，你就这么想被我榨干吗，龙血种？”
“榨干……”泰柏斯细细品味着这个词，然后，依旧是那副天生的傲慢秉性，昂首轻笑道，“不会的。”
不知道是想说伊修亚不会，还是想表达伊修亚做不到。
伊修亚最烦泰柏斯这家伙自信爆棚的样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自以为是地觉得吃透了伊修亚，其实压根什么都不懂。
就他现在这个蠢样，就算被伊修亚卖给秘术师们吸干最后一滴血估计也不会起疑。
——哪里来的自信，哪里来的本能就这么相信我？
梦魇正浮在一堆书籍旁，它正在学习新的知识，顺便帮伊修亚查阅药剂调配的处方和资料，它察觉到伊修亚情绪的波动，悠悠开口道：“伊修亚，注意情绪，泰柏斯刚刚孵化，你是他见到的第一个活物，他依赖信任你是符合龙血种常态的。”
“是吗？所以每天脑子里想着的就是跟我上床？”伊修亚冷笑着回击，梦魇这靠欲望行事的东西也是够冷血的，泰柏斯对它有用，就在各方面都护着泰柏斯；而做爱时稍微有点争宠的迹象，就毫不犹豫地施展手段把伊修亚抢走——这样说来伊修亚倒是完全不用担心梦魇，把这东西扔进无底深渊去估计都能活蹦乱跳上千年。
这句话说得泰柏斯还有点委屈，他嘟囔了一句龙语，让伊修亚飞速转头瞪着梦魇，凶巴巴地说道：“他又在说什么？”
梦魇尽职尽责给出翻译：“他说，他倒是也想跟你做点别的事情，但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都不搭理他。”
好吧，事实的确如此。
伊修亚耳根微微发烫，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有意冷落泰柏斯，因为过往的种种，他不想再跟这个混蛋产生太多感情上的纠葛。
可是……
对于现在的泰柏斯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很像一个“混蛋”，不，更像是个“嫖客”。
就算是“嫖”，他也是个完全放不开的“嫖客”，现在的泰柏斯明明什么技巧都不懂，来回做了那么多次依然只会凭本能乱干——虽然靠这招就足以让伊修亚高潮许多次了——跟以前的泰柏斯在床上的技巧完全没得比。
（……我他妈的在对比些什么东西？！）
伊修亚咬紧牙，恼怒于自己竟然还怀念起之前那个混蛋了。
但是……
反正嫖都已经嫖了，事已至此，为什么还要纠结那些过去的屁事？他讨厌之前的泰柏斯是真的，一直享受和泰柏斯的性爱也是真的，这并不矛盾。
而现在，为什么不再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他突然想通了，放下手中的药剂，拿软布擦拭干净双手，坐到沙发上，朝泰柏斯勾勾手指：“过来。”
虽然有点不爽伊修亚这个动作，但泰柏斯还是走了过去，木桩似的杵在他面前。
黑发蓝眼的男人撑着下巴打量着龙血种黄金比例的身体和英俊如神祗的面容，伊修亚的衣服在他身上显然局促了很多，反倒是更加凸显出强健的肌肉线条。
就床伴来说，是相当完美的选择，而且现在还没有了该死的臭脾气，唯一欠缺的就是基本的技巧。
“我的确是该好好教你点东西了。”他低笑着说道，站起身将泰柏斯推向沙发，自己跨坐在他身上，鼻尖轻触，呼吸间微弱的气流在脸颊上痒痒流窜，暧昧氤氲扩散，他明显感觉得到龙血种的腹肌紧绷着，手也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腰。
“那么，就从接吻开始。”
伊修亚如此宣告。
', ' ')('然后他闭上眼，主动将柔韧微凉的唇瓣贴了上去，泰柏斯有些讶然，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伊修亚搂住他的脖颈，嘴唇缠绵地贴合着，探出一点舌尖轻轻舔舐，泰柏斯像是被激发了某种记忆，面对这种挑逗完全爆发出了本能，很快给予回应。
龙血种湿热粗糙的舌头卷入伊修亚的唇齿，缠住他淡色的舌尖吸吮，接着攻城略地般的大肆入侵，在伊修亚的口腔间攫取甜美的津液。
“嗯……咕啾……”
伊修亚很快就丧失了主动权，他本来就对舌吻招架不住，泰柏斯学得太快，探入得太深，他被吻得浑身发软，呼吸都颤抖起来。
两人宛如舌交一般在沙发上缠绵湿吻，银丝从唇角低落，泰柏斯无师自通，时而细细啄吻着伊修亚的唇瓣到颈侧，时而按着他的后脑将舌头探进去舔舐伊修亚敏感的上颚。
唇瓣分开一点间隙，猎魔人与龙血种的舌头还缠绕在一起不舍地交织着，很快又会被一方勾着重新贴合在一起，明明只是接吻，身体却震荡出比性交还强烈的快意，连神智都在模糊不清地动摇着。
伊修亚股间早就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性器也兴奋得抬头，被泰柏斯察觉，他猛然交换位置，将伊修亚压在沙发上，手探入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伊修亚的性器，一边学着昨晚伊修亚为他撸动的姿势轻轻握住，一边继续着深吻。
“哼嗯、泰柏斯……”呼吸都语调都染上了一丝甜腻，猎魔人刻意维系的冷淡在这不断加深的舌吻中消散，他颤抖了一下，在泰柏斯的手中射了出来，龙血种的大手亵玩般揉着他的龟头，每触一下，伊修亚的呼吸就凌乱一分。
他淡色的嘴唇被蹂躏成诱人的蔷薇色，湿润晶亮，染满彼此的津液，表情难得柔和放松——伊修亚果然还是最喜欢缠绵的深吻。
泰柏斯也领悟了这一点，他意识到自己还有其他很多需要伊修亚教导的地方，比如说……他的手按在伊修亚的胸口，那里的乳尖也在这个吻中凸起，他隔着衣服轻轻按压着，一下接着一下，试探性地询问：“继续？”
伊修亚轻喘着，握住泰柏斯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指绕着乳晕转圈按压，手把手地教他怎么让自己舒服，今晚，还有很多需要龙血种学习的“知识”，等待伊修亚亲自用身体教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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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和周五，伊修亚会出门采购一次补给，这个时代的罐头食品意外的还不错，他和泰柏斯的食物大多都是靠各种罐头和面包解决的，他倒是已经习惯了，泰柏斯则是从醒来到现在只吃过这类食物，虽然每次都是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来吃饭，但只要饭后可以跟伊修亚共浴接吻，再抱着到床上去和梦魇一起胡搞一整晚，那糟心的食物对泰柏斯来说也不算什么问题了。
偶尔，他们的伙食会突然变得很好，有刚出炉的炖菜、香甜的水果派甚至是一些昂贵食材做成的精致料理，当然不是伊修亚突然领悟了做饭技巧，而是房东送来的食物。
房东瑞莎是个“被污染者”，血统里面有魔鬼的因子，因此鼻尖勾如鹰隼，下颚到颈间的肌肤都红如烧炭，这对一个妙龄少女来说是相当可怕的事情，因此，瑞莎只要出门就会戴上面罩，即便如此，还是有好事者将她居住的公寓称为鬼宅，出门也会被顽劣的小孩吐口水扔石头。
她从小就被叫做怪胎，面对这些事情已经习惯了，但没想有激进的教派信徒想要杀死她，好在伊修亚出现及时救下她，她当即就对英俊强大的猎魔人产生了仰慕之情，虽然她知道对方似乎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但是，这不影响她对伊修亚表达自己的好感。
今天也一样，瑞莎带着做好的樱桃派敲开了伊修亚的房门，果酱还特意涂抹成了心形，她紧张地看着伊修亚收下自己的礼物，寒暄了两句话，竟然被对方叫住了！
“瑞莎，稍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瑞莎还以为是之前她送食物带来的餐具，没想到伊修亚递给她了一张精美绝伦的半截面具，红宝石被敲碎成细碎的片状镶嵌在周围，展开如鹰翼般的轮廓，戴上后会露出嘴唇和眼睛，而鼻子则被漂亮的面具遮住，绯红华丽的色泽与瑞莎颈部肌肤的颜色浑然一体，仿佛是天生相连的巧合。
“这太好看了，伊修亚先生！”瑞莎对着镜子捂着嘴惊呼，“您是在哪里买到的这种面具？我从来没见过……更别说我戴起来完全合适了！”
“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伊修亚回答，“你喜欢就好，这是答谢你给我提供的住所，还有亲手做的那些吃的。”
“啊、这，这都没什么的，举手之劳。”瑞莎害羞地低下头，“您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瑞莎其实早就知道伊修亚把自己的地下室当成了炼金工坊，但她相信伊修亚不会做危害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探究伊修亚究竟在干什么。
她开心地戴着面具离开，完全没有察觉到伊修亚放下的床幔后还躺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龙血种睁开金色眼瞳，冷漠地隔着缝隙注视着瑞莎离开的背影，内心烦闷，他讨厌伊修亚跟那个女
', ' ')('人如此亲密的交谈，更讨厌伊修亚为那个女人亲手做了礼物。
龙的本性注定他充满占有欲，也好战易怒，此时此刻，他只想要狠狠地在那个女人面前宣示主权。
机会很快到来，瑞莎每次来的时候，伊修亚都会让泰柏斯躲起来，但泰柏斯早就记住瑞莎的脚步声了。
这次，他敏锐的听觉让他很快察觉到瑞莎正从楼上哼着歌往下走，他趁着伊修亚在专注工作，悄悄将门打开，变成虚掩着的状态。
接着，他从身后抱住伊修亚，用这些天学来的技巧挑逗着他敏感的身体，灼烫的亲吻从伊修亚的耳垂慢慢延伸到锁骨，胯间的性器也被泰柏斯的大手拢住，暧昧又富有技巧地抚弄着，很快站立起来。
伊修亚低喘着，靠在泰柏斯坚实的臂膀间，嘴上还硬着：“你又发什么疯？”
身体却早就软下来，任由泰柏斯抚摸探入，裤子被他解开剥下，露出雪白修长的腿，上衣解开，淡粉色的乳头被泰柏斯的唇舌含住吸吮，很快挺立起来，变成诱人的玫红。
泰柏斯捏着他的下巴，嘴唇贴上去与他深吻，伊修亚呼出低沉的闷哼，没有抗拒，张唇迎合着泰柏斯舌头的入侵，搂住他的脖颈，主动仰头送得更深。
“呜嗯……”伊修亚被泰柏斯托着臀部抱起来，长腿自然地缠住他的腰借力，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抵在他的臀缝间暧昧地蹭着，女穴已经期待着吐出淫水，湿软的穴肉散发出一股淫荡甜美的气味。
噗嗤一声，怒涨的狰狞性器埋入伊修亚的逼口，滚烫粗大的鸡巴将肉腔顶开，一下子撞入花心，顶得伊修亚的身体往上一颤，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哈嗯、好深……”
他的腿缠得更紧，这让泰柏斯可以更加肆无忌禅地抽插，龙血种抱着他对着门口肏干，半睁着金眸充满侵略性地紧盯着门口，果然，瑞莎正震惊地捂着嘴站在门后，她暗恋的猎魔人正淫荡地袒露下体，被另一个男人抱肏，雪白的臀肉被那个男人的大手捏在掌中，深深陷了进去，掐出情色的红痕，而交合处淫水四溅，男人粗壮的鸡巴几乎每次都如同打桩一般整根没入，又慢慢抽出，撞击得极为凶狠，高速抽插间，伊修亚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掌控力，成为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般，攀在男人身上紧紧贴合着，粉嫩的逼肉含着他的鸡巴不肯松开，随着鸡巴的抽动，整个身体都跟着一同摇晃震颤。
“嗯哼、好棒……”
“顶到子宫了，泰柏斯，慢一点、哈嗯、不要一直撞那里……”
伊修亚模糊不清地呻吟着，话说到一半就被泰柏斯热烈的激吻吞下去，最后都变成了嗯嗯啊啊这样毫无意义的淫叫。
瑞莎瞠目结舌，手中的礼物都快跌落在地：自己仰慕如天神般强大英俊的男人，怎么会像个淫荡的娼妇般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肆意奸淫着？看起来还极为享受？
而且，伊修亚正在被插入的那个部位，怎么看都是女人才有的……
她大脑一片混乱，慌乱中想要逃窜，却撞上一片黑雾——
梦魇的声音响起：“这只是你做的一场噩梦，瑞莎，睡吧，当你醒来时，就会发现这一切已经过去了。”
她昏倒在了走廊上，而那扇门的背后，伊修亚已经闭上眼迎来了高潮，他在余韵中微微睁眼，看见了虚掩着的房门，嫩逼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一点，惹得泰柏斯更深地捅了进去，龟头压在子宫口研磨，爽得挤出一股淫水。
（看来龙的本性是无法被教化的。）
看穿泰柏斯那点小心思的伊修亚如此判断，轻哼了一声，再度闭眼享受泰柏斯新一轮的“服务”。
（彩蛋：人乳农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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