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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噼啪啪的掌声响起,拉回周如森飘远的思绪。
回过神来,才暗叹可惜,明明说好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他演出的。
周如森望着台上有些气喘、面颊绯红满头薄汗却仍诚挚向观众席鞠躬致谢的白玉乔,像是想要将人深深烙印在心底般,眼神专注炯炯,久久未移开。
即使再多不舍,也终该离去。周如森收回留念的目光,起身随着人潮往外,脚步缓慢似重千斤。
周如森一直都是不甘心的,总想着有一日白玉乔能看到他,明白他的好。只要白玉乔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就敢洗心革面改掉自己纨绔花心浪荡的臭毛病,保证一心一意为一人。
然而所有对未来美好的构想与许诺,都在看见白玉乔与孟朝夕野外的火辣情事的瞬间被敲打得粉碎。犹如一桶冰水浇头,让周如森彻底醒了过来,也让他明白了,有些人是无论怎样努力都是无法得到的,而“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道义也是他所无法去背叛的。
但还是想要再看一眼,那个让自己一见便钟情的人,想要送他最后一束花,然后远离他的生活,回到浮华又躁动的花花世界里,继续做那个百人斩——周少。
白玉乔在台上找了一圈都没有寻到周如森,本来为了制止其送花行为而准备了好一阵的托词也没了用武之地。
“难道今天只是送了花?人没有来?”白玉乔有些纳闷,说不出心口的烦闷从何而来。
“下次再给他说好了”摇摇头不再多想,白玉乔换好衣服出了后台,向厕所走去。
上完厕所,白玉乔于盥洗台洗手,从镜子里望见身后进来一个带着口罩的高大男人,见其在门口停留了片刻,也不解手,行为鬼祟,心里犯了怵,见人进了隔间,暗松口气道自己多疑,怎么尽把人想得那么坏,收回目光扯过纸巾擦手。
还没来得及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捂住了嘴“唔!唔!!你干甚摸...放开我!啊!”
那人却是动作迅速地伸过另一只手粗鲁地拉扯开白玉乔的衬衣,熟练非常的用衬衣将白玉乔的手捆住,而后肆无忌惮地用下流手法在那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还拉扯住娇小的粉红乳粒狠狠揉捏挤按“别叫了,省点儿力气吧,门我已经锁了,没人进得来的,就乖乖等着挨肏吧!我的小宝贝儿!”
“你方凯我!唔!!”白玉乔听着耳边下流的话,感受着那人吐息间的潮湿口气,挣扎着想要躲开那人粗暴地触摸,一阵阵反胃,心里发急,却被捂紧了嘴,无法呼救。
“啊!不唔要!”白玉乔突然声音拔高,眼睛都瞪圆了,却是被大力揉搓了下体。
“怎么?这么敏感啊?别急,哥哥马上让你爽。”那人只以为是白玉乔生性敏感,被碰一下阴茎都激动成这样,连忙去解人的裤头。
白玉乔绝望地闭了闭眼,眼角留下泪来。
“这厕所门怎么锁了?是坏了吗?”门外突然传来人声。
那人闻讯动作一顿,警惕地瞥一眼门外,捂着白玉乔的手却是松了片刻。
白玉乔抓住这片刻时机,一个大力地扭头,嘴巴终于得了自由,放声惊呼“救命!快救我!唔!”
那人连忙又捂紧白玉乔的嘴,顺势一个猛抽“啪!”,将白玉乔的脸给扇得红肿了一大片“妈的!给老子闭嘴!”见门外突然没了动静,语气不由得意起来“哼!看看,没人愿意救你!老子今天...”
“嘭!”话却被一阵巨响打断。
周如森踹开了门,看见里面情景,整个人便像是汽油被点着一般,双眼通红,表情狠厉,熊熊怒气吓得口罩男一时忘了动作愣在原地,直到被一拳打倒在地,嘴角都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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