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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乔住的小区坐落在B市三环,虽说地段不是很好,但贵在小区的配套设施一流,环境清幽、绿化面积广,最主要是安保团队资质过硬,得以让住户安全无忧。白玉乔所住这一幢楼的户型面积相对较小,只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在一定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单身公寓了。
白玉乔开了门,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来就没带人回来过,因为家里没有客房,自然也是什么准备都没为客人做,甚至连一双崭新的拖鞋都没有。
有些局促的挠挠脸,白玉乔从鞋架上拿过自己的毛拖放到周如森面前,“家里从来没客人来过,所以没备多余的拖鞋,这双是我的,你...你别嫌弃,凑合着穿一下吧。”
“从来没客人来过?那就是说我是第一个到他家里来的人?!”周如森顿时窃喜起来,努力维持好表情,扫一眼那双毛茸茸的白色拖鞋,内心似乎也变得毛茸茸起来。刚想脱了鞋穿上却一晃看见白玉乔光洁白皙的脚踝,立刻急道“怎么光着脚啊?!就这一双鞋的话,你自己穿着好了,我穿不穿都无所谓的。”
刚拉开阳台门的白玉乔扭头,见人脱了鞋穿着袜子站在玄关,配上一脸焦急表情,莫名滑稽好笑,白玉乔强忍住笑意“我还有一双洗澡用的凉拖,刚刚在浴室没找到,应该在阳台”弯腰拾起那双晾在一旁的鞋,“喏,这不是吗,我穿这双就好。”
周如森亦弯腰捡起面前毛拖,几个大步走到白玉乔面前,抢过他手上那双,将自己手里的那双扔在他面前,“你还是穿毛拖的好,现在天气转凉了,夜里湿气重,还是得把脚护着,我糙汉子一个光脚都没所谓,你不一样啊,这细皮嫩肉的,还是个舞蹈家,腿多重要,要是落下个风湿你粉丝不得恨死我,再说了,我也得心疼坏不是。”
白玉乔开头听着还暗叹他小题大做,心里好笑,可这话说着说着就变了味,“什么叫他得心疼坏啊?”脸上瞬间就烧了起来,低着头,光着脚,脚趾不知所措的轻轻蜷动着。
周如森说甜话向来是不打草稿、张口就来的,这次说完却暗自后悔。
“妈的!他好不容易才对我和颜悦色一点儿,自己这他妈说的什么轻浮话!他现在还是朝夕的恋人,我在这儿说‘心疼’是单纯调戏?还是撬好朋友墙角?老子这张破嘴!呸呸呸!”如此想着,周如森有些心虚地瞥一眼白玉乔的神情,见人只是红了脸而没有显露厌恶情绪,霎时松了口气,心也鼓噪起来,这是害羞了?刚想打趣几句又瞥见他那已经有些泛红的脚趾,“快把鞋穿上吧,我光脚就行,再说你这鞋也太小,我穿不了的。”
白玉乔本以为会被周如森趁机调笑一番,却没想到他自己先岔开了话题,忙从善如流的穿好鞋,“那...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我火气旺,这样反倒舒服些”周如森宽慰。
“嗯,你要洗漱吗?我去拿新毛巾。”
周如森本想说不用,但又害怕被人觉得自己不爱干净,也就点头应下了。
白玉乔将新的浴巾递给周如森,“你先去洗澡吧,我待会再洗。沐浴露那些都在洗漱台上,新的牙刷我也给你放那儿了,漱口杯没有新的了,用我的你不嫌弃吧?”
周如森忙道“不嫌弃不嫌弃”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去吧,我去厨房热杯牛奶,你要吗?还是说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帮你煮点。”
周如森几乎要觉得自己今天是要花光余生所有的好运气,掩饰般轻咳两声“咳咳,不用麻烦了,我去洗澡。”
周如森洗澡的速度很快,并不是因为敷衍,而是因为他刚成年的时候就被自家官居上校的舅舅给丢到了军队“折磨”了几年,养成了这些个麻利省时的习惯。
拆开牙刷包装,拿过一旁透明的漱口杯,周如森用指腹抚过杯壁,动作轻柔缓慢如同爱抚情人的脸。
“今天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周如森浑浑噩噩的想着,本来打算放弃,却又好似突逢转机。
“玉乔……”周如森喃喃着,在杯口落下一吻。
“阿嚏!”厨房里喝着热牛奶的白玉乔却不知自己的漱口杯正被人“非礼”。
揉揉鼻子,白玉乔一口饮尽牛奶。这是他的习惯,每次演出后都会来一杯热牛奶,这样就会睡得特别香甜。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
白玉乔正往壁橱上放杯子,被身后突然传来的温度和耳边湿热气息吓得一个手抖,腿也是一个趔趄。
周如森一手接住玻璃杯,一手环住人的腰“小心!”
感受腰间炙热触觉,白玉乔忙挣脱开来,却见周如森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上半身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白玉乔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都快打劫,腰间被碰过那块一阵阵发烫,“我……我……”眼神也不知该放哪儿,“那个,你先去卧室睡吧,我拿了新的被子,我去洗澡了!”说罢转身就走。
周如森为白玉乔的反应而暗自窃喜得意,又为可以和他同床而更加满足,径自去了卧室往床上一扑,脸上始终挂着笑。
', ' ')('躺着等了半晌才觉出不对。
“都多久了还没洗完?该不会是出事了?!”忙起身往浴室赶。
却见白玉乔正在客厅卷被子。
“你在干嘛?”
“啊?我正准备睡觉”白玉乔闻言停下手中动作。
“你打算睡沙发?”周如森问道,顿时明了,也是啊,他怎么可能和自己同床。
“对啊,你是客人,我总不能叫你睡沙发吧”白玉乔掀开杯子一角,正打算钻进去,便被人抓住了手。
“有什么不能的?!你去里面睡!我睡沙发。”周如森心情沮丧,一时没控制好语调,显得有些恶声恶气。
白玉乔有些被吓到,不知又是哪里惹到他了,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没关系的,我就……”
“叫你去你就去!”周如森吼道,而后一室沉默,偏头一看,只见白玉乔整个人都被吓得蒙住了,不由心生悔意,叹息道“去睡吧,你今天才演出完,应该很累很疲倦,正需要一个良好睡眠补充元气,睡沙发怎么行,听话,去里边睡吧。”
白玉乔第一次听周如森如此认真耐心又温柔的说话,心下一颤,被抓着的手腕处的肌肤莫名发起热来,连忙挣开,看一眼身旁短小狭窄的沙发,再看一眼周如森高大魁梧的身子,眼一闭心一横“干脆,我们都去里面睡吧”
正低落后悔的周如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却见白玉乔已经进了卧室。
愣了好一会儿,周如森才拍拍脸,脑海放起烟花,抱过沙发上的枕头和被子,关了灯,脚步急切地走回卧室。
白玉乔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床头灯却是为周如森留着。
看着暖黄灯光下床上那一团隆起,周如森对孟朝夕的嫉妒几乎快达到极限。
周如森一躺上床,便感觉到身旁那团轻轻的颤抖,“玉乔,快出来,别闷坏了。”那团又颤了颤,似乎是在摇头。
周如森好气又好笑,屈过身子伸手关掉床头灯,“放心睡吧,我没那么禽兽。”
白玉乔被人戳穿了心事,脸颊又红上几分,慢慢将头挪出被窝,看一眼身边,却只见一个脑勺,或是因为先前被他救了,又或是因为真的太累,白玉乔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周如森却时刻煎熬着,睁开眼耳边细细的呼吸声清晰异常、鼻尖满是白玉乔的好闻味道,闭上眼满脑子便都是之前所见白玉乔光洁的脚踝、白皙又透着红的脚趾,每一样都让人热血沸腾。从上床那一刻起,周如森的“兄弟”就一直精神挺立。
呼出一口浊气,周如森决定还是去睡沙发的好。刚想起身,却被缠住了手臂。
“?!”
白玉乔习惯了抱着东西睡,床上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拿来睡的,一个是拿来抱的,此时拿来抱的那个被周如森枕在脑袋下面,那么就只能他来充当人肉抱枕了。
周如森有些痛苦又有些甜蜜的仍有白玉乔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暗自庆幸自己心脏强大,不然今天可能早就撅过去无数次了。
“嘶!”白玉乔不仅动手还动脚,屈腿往周如森身上盘时不小心碰到了那激动了一夜的巨物,引得周如森低呼出身。
似乎是很难做到坐怀不乱了。心心念念又始终不得的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依偎在自己怀里,谁能忍住不作为?至少周如森不能。
周如森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的承诺,现下只想和怀里的人近一些,再近一些。
宽大温热的手掌至睡衣下摆伸进内里,贴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炽烫温度令白玉乔喟叹一声“唔…”,与身前健硕肉体挨得更近。
周如森双手齐上,抚过小巧腰窝,经由细长脊柱沟,在形状姣好的蝴蝶骨处逡巡,而后绕过腰侧,指尖轻扫平坦小腹,向上,捻住殷红乳粒,拨弄把玩。
一边动作,周如森一边观察着白玉乔,害怕又期待他中途醒来,心头紧张,额间也是一层薄汗。
“不管了!醒了再说吧!”如此想着,周如森低头衔住白玉乔弹嫩的双唇,舌头抵开牙关,在口腔里好一阵翻搅,双手也没闲着麻利地解着白玉乔的睡衣纽扣。
“!!!”周如森震惊地睁大眼,吻得越发投入,心脏狂跳,激动得喘起粗气,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发现,白玉乔正在回应着自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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