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麻质地的家具长裤滑落在地,裤兜里似有重物,发出“咚”的一声。
白玉乔微微推开身前吻得越加热烈的男人,尚存一丝理智,担忧道“我的手机掉了。”
周如森舔去他唇边晶亮涎液,一手托起那饱满翘臀,一手利索地褪去覆在其上碍事的最后一道屏障,将那白色内裤随手往旁边一扔,一刻不歇地将手重新贴在他腿弯,顺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抚摸至腿根,浑不在意道“别管它了。”
白玉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接连而至的粘腻啄吻堵住了口舌。
宽厚手掌终于来到那微微瑟缩煽张犹显红肿的穴口,没了布料阻碍,肉与肉亲密相贴所带来的触觉显得格外煽情,白玉乔难耐叹息,身体战栗一瞬,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抱紧了周如森。
被他这亲热依赖的姿态熨得心头暖热满足,周如森没忍住轻笑出声,于他耳畔落下一吻,手下动作越加温柔。
或是顾虑到昨夜这处已历经“摧折”,周如森抚摸的很小心,指腹处的薄茧微显粗糙,如探寻般轻磨慢蹭外阴唇的每一寸缝隙,惹得娇嫩软肉含羞带怯似地抖抖索索,未被照料的内里甬道也因这外部刺激浅浅蠕动着,连带着从深处流出汩汩粘滑汁水。
白玉乔被这一阵阵似有若无的撩拨挑逗惹得皱了眉扬了头,两条骨肉均停的长腿夹在周如森腰侧,不自主蹭动,如同无声的催促,鸦羽似的睫毛轻颤掀起,灰蓝眼珠似浸在一汪春水之中。
他就那样对上了周如森的目光,不言有情。
“你......哈啊......别...嗯...弄了...直接进来......”白玉乔虽说脸皮薄,但到底还是耐不住那热切专注如有实质的视线,喘息着断断续续说道。
周如森闻言鼻息渐重,靠近那双欲要吸走自己魂魄的眼,爱不释手地亲吻舔舐,粗喘道“不行的,你那儿已经有些肿了,我这个......”说着还微微侧了身,将硬挺多时的下体隔着裤子抵在白玉乔腿根处重重磨蹭,激得他口吐呻吟往上蹿了蹿,又道“怕伤了你,还是仔细做做前戏才保险。”
白玉乔闻言睫毛一阵抖颤,身下被撩拨多时早已空虚难耐,泛起连绵的痒,轻咬下唇,忍了又忍,到底没能忍住,搂紧周如森宽厚脊背,贴近他耳边,蛊惑般轻语“没关系的...嗯......我下面...水很多...不会伤到的...直接进来吧......如森...唔!”
自然换来又一轮热吻侵袭。
周如森觉得脑内那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几近断裂,喘着气寻了吻的间隙挚起白玉乔的双手置于自己腰间“帮我。”
白玉乔双手轻颤着将周如森的腰带解开,带着自己都未预料到的急切将手指紧贴他皮肉伸进内裤边缘,连带着外裤一齐往下一拉。
“叮!”皮带搭扣碰撞瓷砖的声音并着一声急促而婉转的喟叹响起。
白玉乔失神地望着头顶微黄的灯,双腿交错紧盘在周如森腰后,双手揽在他背后,指节蜷曲指尖泛白狠狠扣抓在那结实的背肌上, 整个人似一条打挺的鱼一般绷直了腰身,只为抵抗腿间阴穴被猛然戳刺填满所带来的激烈快意。
?
一阵音乐响起,白玉乔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回过神,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手机铃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