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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搂着怀中人纤细均亭的腰肢,一时怔愣,无法从接连不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之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以及现在,坐在自己腿上,不断贴近扭动热情而诱惑的人。
更令他震惊的还在后头。
白玉乔早已被药效灼烧去理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饥渴,急需触碰和爱抚,尤其是身下两个熟艳贪吃的穴儿,兀自煽张蠕动,汁水溢出将薄薄一层内裤的布料浸湿,粘腻的触感更是加剧了他心头的久不得如愿的渴求。
“愣着干嘛啊...唔...你..快来...摸摸我啊.....嗯..已经很湿了......”白玉乔氤氲着双眼,尚且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单单只是觉得熟悉,便也不多挑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牢牢抓住项阳的手,一边用软糯的语调抱怨一边拽着那只热烫的手掌抚至自己腿间,将自己最最隐秘的部位肆无忌惮的坦露出来。
“这是!怎么会...你.....”指尖触感饱满软热,明显凹陷的缝隙让项阳震惊失语,目光锁住怀中人湿漉漉的长睫,双颊绯红蔓延至脖颈,其上凸显的喉结和那平坦的胸口无一不在推翻他心头的假设。
“是男的没错啊?怎么腿间会有女人的东西呢??”单纯的傻大个并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双性人的存在。
不过项阳很快就没有办法再分神疑惑。
过于反常的白玉乔似乎有消耗不尽的热情和精力,让他几乎难以招架,接连不断的拥吻舔舐,雨点般密集砸响在耳边的低喘呻吟,还有指尖越渐湿滑的触觉,时刻挑战着他脑中那根濒临断绝的弦。
“玉乔,玉乔,你清醒一点,我们现在出去,我马上带你......”项阳慌急的话语被一声啜泣打断。
白玉乔哪里还听得见什么劝告,体内的火烧得他难受极了,面前人却始终袖手旁观,这让他突然觉得委屈,却还是忍不住继续亲近面前人,温热唇瓣落在那犹带胡茬的下巴上,眼泪留下,自己倒先尝到苦涩滋味:“你帮帮我...呜....好难受...唔!”
项阳成了第二个尝到白玉乔眼泪的人。
是了,若真想制止他,以项阳的体格轻松便能将白玉乔横抱带走,哪里用得着解释,又哪里需要一只手来来回回流连也似的在那腿间细缝处逡巡良久。
“到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项阳内心自我唾弃,借由这一记缠绵激烈的吻开始剖白正视起自己蛰伏多时的想法,那些自以为对白玉乔的仇视,不过是虚妄表象,其下是被遮掩住的久违的心动。
逼仄的厕所隔间里,两具鲜活的肉体密不可分的贴合,古铜与雪白的色泽差异无端端将本就热辣的氛围渲染上更加情色的意味。
“好在这是五星级酒店,哪怕是厕所也没什么臭味。”项阳分神想着,很快收回思绪,宽厚手掌及时揽住白玉乔后脑勺,以掌心做缓冲避免他撞在门板上,身下巨物却因着一番动作而脱离了白玉乔的掌控。
“啊!”险些跌落的失重感令白玉乔轻呼出声,紧接着硬烫阴茎与娇嫩女穴的亲密相贴更是让他忍不住战栗,喉间溢出小猫般细弱的嘤咛。
项阳听力敏锐,早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被发现的尴尬敌不过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他扶住自己粗长的肉刃缓缓抵开那窄小的洞口,一边挺进一边于那殷红耳畔低语:“玉乔,你听,有人来了。”伴着最后一字落下,他突然发力,将露在穴外的一截狠狠撞进那湿润甬道。
“啊!”惹得白玉乔失神尖叫,攀在他肩背的手下意识抓挠,留下一片混乱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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