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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E国时已近凌晨3点。
“玉乔!这边!”
白玉乔隔老远就看到那个久违的身影。
白祁身高腿长,黑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窝深邃,山根笔挺,棱角分明,气质出众。
他站在那儿便如鹤立鸡群,过分俊朗的长相令路人频频侧目,误认为是哪位出街的明星,又哪里敢信他早已过了不惑之年。
待到白玉乔走近,白祁很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走吧,飞这么久该饿了吧?给你带了玉米排骨汤,车上喝。”
久别的尴尬被白祁熟稔温柔的嘘寒问暖渐渐化解,白玉乔心口熨帖,坐在车上捧着保温桶,闻着熟悉的香味,红着眼眶将内里汤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到了白祁现居的住所,白玉乔忍不住参观打量。
一室一厅的房子不大,东西不多,透着很明显的单身气息,从地板上还未干的水迹能窥见临时收拾整理的痕迹。
白祁将行李箱拖进卧室,拿出早已备好的毛巾递给正四下打量的白玉乔:“赶紧去洗漱吧,漱口杯和牙刷给你放在盥洗台上了,奔波一天了早些休息,行李什么的等睡醒了再收拾。”
“嗯。”白玉乔应道,见客厅的沙发上放着枕头和被子又问:“你晚上就睡这儿吗?”
“嗯,总不能和你挤,卧室那单人床太窄了。”
“可这沙发未免也太短了点,怎么……”
“哎,你就别管了,我OK的,你赶紧去洗漱。”白祁打断白玉乔的话,将他推进浴室。
白玉乔收拾妥当回到卧室,窝进绵软舒适的被窝,嗅到属于另一个人的熟悉的气味,舟车劳顿的疲惫瞬间消散殆尽,他不禁深吸一口气再喟叹出声。
紧接着洗漱完毕的白祁关了灯,四周一片黑暗只卧室透出昏黄光亮。
白祁走近,轻轻敲门柔声叮嘱:“宝宝,早点休息,晚安。”
白玉乔闻言一愣,被那昵称闹得,脸蛋儿和耳朵不可控地染上绯红,半晌才低低的回了句:“晚安。”
白玉乔很快沉入黑甜的梦乡,梦里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在白玉乔的生命中,母亲这一角色似乎一直缺失,或许是因为父母离婚时,他年纪尚小,这许多年来他又一直跟着父亲长大,和母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偶尔想来,连母亲的面目都是模糊的。
白祁给了白玉乔一个父亲所能给到的全部的爱,甚至连母亲的那一份也包含在内,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心思远不如女性细腻敏锐,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白玉乔的异样。
是什么时候对白祁产生那种超越父子的背德情感的呢?
白玉乔自己也说不清楚,他隐约知道这是不对的,努力克制压抑,却在见到白祁将女同事Nancy带回家并和她有说有笑时情绪爆发。
白玉乔在Nancy离开后的深夜里,脱了个精光爬上了父亲的床。
在这个梦里,白祁没有拒绝白玉乔,他们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不欢而散和负气出走,只有无尽的相拥缠绵:
白祁把着白玉乔的腰揉搓,轻柔抚摸他每一寸皮肤,温和的与他接吻,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唤着:“宝宝”一边用身下遍布青筋的鸡巴破开他稚嫩娇软的女穴。
梦里的他把第一次献给了和他血脉相连的最亲的男人,鲜红的处子血随着丰沛的淫液顺着粗硬柱身汩汩流出,沾湿父亲囊袋与毛发的同时浸湿被单,烙下刺眼的不可磨灭的荒唐罪证。
可白玉乔并未感觉到破身的疼痛,他只是觉得满足,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身心都被塞满的餍足快意。
他在父亲身上放浪地呻吟求欢,扭腰摆臀将一根粗长阴茎吃得尽兴,高潮的快感尖锐激烈,眼前突然闪过白光,白玉乔猛地一睁眼,才发现窗外日头已高悬。
恍惚间双膝并拢轻蹭,感受到身前和腿间两处明显的湿意,白玉乔当即一愣,昨夜春梦的细节一一回放脑海,他又羞又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父亲的床上做了和他乱伦的梦。
还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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