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什么?”高欣蕊眼睛一斜:“说明他龟儿子心虚不敢看镜头,但又想偷偷摸摸跟人秀恩爱,卑贱的小人!”
凌槐绿摇头:“不是这样的,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在一起也有两三年了,我很了解他的为人。
他是一个强大自信的人,希望所有人都有条不乱,按照自己计划的方向发展。
如果他意识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那一定会跟我说清楚,尽快做财产的分割,和我彻底划清界限,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跟别人暧昧!”
高欣蕊哼了一声:“就没有可能,他爱着你这个人,但又控制不了自己?小绿,你要明白一件事,女人是必须性和爱,全身心的投入。
对男人来说,这两者,他是可以绝对分开的!
爱你,但不耽误他可以出轨,发泄他自己的欲望,这两者并不冲突!”
“不!”凌槐绿很肯定道:“高姐,你不了解他,这样的事,对他来说,是不可以的!”
裴观臣如果是一个克制不了自己欲望,可以随意可以将就的人,那他就不会把自己关在一个孤独的世界里,整整十年。
高欣蕊不理解:“你既然如此肯定,如此相信他,为什么被徐丽君一刺激,还是不受控制乱了心情,还把自己折腾得进了医院?”
凌槐绿叹了口气:“高姐,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不是无坚不摧,不畏外间所有风雨的机器。
面对这样的事,我的心情肯定不可控制会受影响。
但我在昏迷那会儿,就想明白了,这些事,其实就是有人存心为之!”
她前世跟在徐太池身边时,见过他利用身边女人,设计那些政界商界的大佬,各种错位偷拍,再安插他调教好的美女蛇出去。
从内到外,都无比契合的女人,轻易便能从某个切入点引起那些大佬的共鸣。
这种手段简单粗暴直接,但见效也是很快的。
她不是没反应过来这种手段,只是一时心情受影响,没法客观面对这样的事。
情绪过后,她就等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冷静清晰的分析这件事了。
“存心为之?”高欣蕊自己打开柜子,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
“图你什么?还是图他什么?”
她是个商人,凡事只会从利益出发。
裴观臣这事很明显,总要有所图,才会有人费劲儿设局。
凌槐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陶光荣的地产生意,是不是触礁了?”
高欣蕊搅动着咖啡:“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他野心太大了,房地产行业现在是风口,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深浅,他以为他陶家那点资历,也能摆在桌面上跟人掰手腕。
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徐丽君的亲爹,谁会卖他陶光荣的脸面?
现在,他买的那块地皮出事,徐国震不给他帮忙,他真的很难翻身。
据我所知道的消息,徐国震是不会涉足这潭浑水的,他已经做到了那个位置,儿子个个都挺出息的,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婿,让自己晚节不保!”
凌槐绿点头,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