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了,陆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说着又把韩兰芝打电话来的事说了一遍。
王飞当下清醒,不可置信道:“韩伯母居然这样骂陆砚?而且他们两口子还离婚?”
周寒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两口子恩爱的程度根本就不要离婚的样子啊,特别是陆砚,特意要了他这间别墅,遣走了阿姨,亲自下厨做饭,能在陆砚这里有这种待遇的,就只有沈清宜。
“是啊!”
两人快速地洗漱,到了楼下打开门,不见了一辆车,就是昨天送陆砚的那辆。
周寒和王飞昨天也是坐那辆车回来的,而他自己的车在医院,现在要离开这个地方,只能靠步行,走到附近镇上才能搭上公交车。
“你说陆砚会去哪里?”
两人正惆怅,楼上的电话再次响起,周寒连忙上楼接电话,是陆砚打来的,“我在医院,你们别过来,留一个人在家里等着。”
“怎么回事啊,这么早跑出去?”
“昨天的事,我忘记和清宜交代了,她一大早出门,现在没有在医院,我怕她回别墅找我,没别的事,我先挂电话了。”
王飞也赶紧跟到书房,“陆砚打电话说什么了?”
周寒说道,“听韩伯母的口气,清宜老早就出门了,应该是去了医院找陆砚,陆砚去了医院没见着,nr她找来这里,所以让咱们俩留一个等着。”
陆砚扣下电话,心急如焚,
走出医院的大门,对身后两个安保人员说道:“我去公交站台找人,你们俩一个去附近开了门的早餐店打听,一个去停有出租车的地方打听。”
“陆工,我们去叫人过来!”他们这两天必须跟着陆砚。
陆砚一边朝公交车的方向走去,一边应道,“快点!”
其中一个离开去打电话。
一个跟上。
陆砚对身后的安保说道:“你去出租车聚集点帮我找人。”
安保为难,“陆工,我们只对您的生命安全负责。”
“如果她出问题,我也好不了,快点去。”陆砚声音淡淡,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那安保犹豫了一下,“那您小心一点。”
早上的晨霜很重,他走得极快,眼睫上已经湿漉一片。
到了公交站,站台上站了不少人,陆砚焦急的搜寻,此时还没有天光大亮,而且隔着薄雾,看不真切,他来回的走了一遍,始终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到站在最前面的位大姐面前问道:“大姐,您在这里等了多久的车?”
那大姐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极英俊的男人,笑着回应道:“快二十分钟了。”
陆砚把手抬到他肩膀处比画,“那您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这么高,眼睛圆圆,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像大小姐一样温婉好看的女人。”
陆砚说完见那大姐愣眼看他,马上觉悟,大小姐可不是好词,很容易让人想到资本家的小姐,他真是急糊涂了,又解释道,“就是特别好看的意思。”
那大姐失笑,指了指不远处一位戴贝蕾帽,穿着时髦的黑白格子大衣的女人,“是不是她?”
陆砚一抬头看了一眼,“不是!”
他的妻子精致讲究,但气质绝不是这种夸张又刻意的打扮能比的。
他谢过那位大姐,站起身来将这一块的人重新一一略过,仍旧没有。
公交车来了,所有人陆陆续续上了车。
陆砚丧气懊恼又后悔,他昨天晚上忙完就应该赶回医院的,而不想着今早打电话把她接到别墅。
“你说的那个长得像大小姐一样的漂亮女人是不是我啊?”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