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宿舍里,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少年如困兽般被两个高大的青年夹在中间上下颠动,柔软的嫩穴反复将粗长鸡巴吞入,他的意识陷入混沌模糊的深渊。
“不要了……插的好重……我求你们轻一点呜呜呜……不要将骚穴插那么重。”
闻良哲当然知道鲜于应不是故意的。
鲜于应要是故意的现在打的那只手已经被闻良哲砍断了。
泪水从他红肿的眼眶中汹涌而出,鲜于应崩溃大哭,哭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冲击撞击着每墙壁,他低声求饶:“我不是故意扇打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他不是故意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
鲜于应的身体因极度的痛苦而颤抖不已,哭着哭着,少年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焦点,意识在极度的性欲中渐渐飘远。最终,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像一只破碎的风筝,无力地坠落在冰冷的地面。宿舍里只剩下肉棒“噗滋噗滋”的插入声,双腿抖动高潮。
鲜于应第二天醒来,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意识逐渐清晰后,发现时针已指向中午。当他意识到自己躺在常盼山的床上,心下一惊,本能地想要赶紧远离,可身体轻轻一动,一股酸痛瞬间席卷全身,他低头,入眼的是满身红色暧昧痕迹,那些痕迹让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都无力抬起来。
刚下床,双腿便瘫软无力,私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不得不扶住床沿,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每迈出一步,都是颤颤巍巍,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心底很焦虑,他被舍友们肏了。
而且那些还是欺负过他的人。
鲜于应洗漱好来到教室,想着跟班主任撒谎,谁知班主任问他身体如何,少年神色一征。班主任说:“班长说你身体不舒服,已经帮你请假,需要去医院么?”
“谢谢老师,不用去医院。”
鲜于应走入教室,教室内恶目光齐刷刷的看到他身上,少年低着头回到位置。
他的同桌是季斯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坐下就听见高大幽冷的青年低声说道:“骚逼不疼了?这是要跑出来挨肏?”
鲜于应脸色苍白,低着头没敢说话。
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太阳在烘烤着大地,闷热极了,呼吸都很难受。
自由活动时,鲜于应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他身上没什么钱,也就没去商店买冰水。学习委员走过来,诡异的望着他:“体育老师喊你去器材室找他。”鲜于应对于学习委员多少有点恐惧,这个青年皮肤黝黑,长得极其高大,像是棕熊,虎背熊腰的,肌肉很结实,要是一拳挥过来能讲他打死。
鲜于应来到体育室,这里很安静。
没人?
就在他想要转身的时候腰肢被揽住拖进体育室内,体育室的大门下一秒关上。
他们撕碎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大腿。
将粗糙的手指插入娇嫩的穴里狠厉的揉搓,阴蒂被蹂躏的很疼,少年在逼仄的角落里,疯狂地挣扎着。他的面容扭曲,泪水如决堤的洪流,崩溃大哭。
“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我下面还很疼。”他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鲜于应的目光中满是惊恐,身体不停地颤抖。
鲜于应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远离这些恶魔般的舍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走,白嫩的肥臀高高撅起,臀部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手指印很明显。
季斯年勾唇道:“宝贝现在是不是很热很渴?”鲜于应双眸颤栗的望着他不停的摇头:“不要不要……呜呜呜呜……我害怕……我害怕……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的身体会被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