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鲜于应瘫软在床上抖动,这些高大的青年现在正是青春发育时期,性欲望很强烈,他的腿受伤了,没办法挣扎也没办法踢踹他们,粗长的大肉棒反复的插入,只要他敢反抗脚腕就会被无情的掐住,他崩溃大哭求饶,太痛了。
鲜于应无助地躺在床上,他的脚踝受了重伤,青紫的颜色触目惊心,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哭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凄惨,拼尽全力想爬走,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柔软的床单,他再次被残忍拖了回去。
他们打开他的双腿把粗黑的大肉棒再次插入他的身体里贯穿,即使心里再怎么抗拒但是身体还是会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那股力量蛮横残忍,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碾压碎掉,身体难受要命。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回荡在房间里面。
鲜于应疯狂地摇头,双腿想要推开身前高大的青年,可他的力气真的很渺小。
少年用力的挣扎,大声喊道:“呜呜呜好痛……呜呜呜真的好痛。”那娇媚凄惨的哭声,犹如受伤的小兽在绝境中哀鸣,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引起那三个高大青年的怜悯。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无情,只是专注于性欲,这痛苦不堪的少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鹌鹑蛋大的串珠一颗颗的塞入嫩穴里来,身体激烈的颤栗,鲜于应没办法推开他们,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骚穴不断的流出淫水,他哭着求他们不要再塞进来,“不要塞了好不好呜呜呜……好酸……好胀呜呜……不要塞。”
季斯年骨节分明又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摩擦娇嫩的阴蒂,“可是宝贝里流了很多水,这里很渴望鸡巴插入爆肏。”
酒店宽敞奢华的大床上,少年蜷缩着身子,楚楚可怜,他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滴落,浸湿了洁白的床单。
他看见常盼山提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继续插入他的菊穴里,这根东西插进来他一定会受伤的,他转身,不顾一切地想要爬走,那疯狂的模样好似在逃离世间最可怕的猛兽,脚踝上的伤痛让他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好想要离开。
常盼山伸出手,无情地掐住了他的脚踝。鲜于应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哭求饶声,“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高大青年的脸上毫无表情,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少年的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剧烈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床上的柔软被褥此刻无法给予少年丝毫的温暖与安慰,只有无尽的绝望将他紧紧包围。
闻良哲俯身哄着他说:“肏完这次就不肏了,要是不听话我们会把你扔到鸭店的哦。”
鲜于应哭着趴在床上,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常盼山插入狰狞青筋凸起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狠厉的碾压深处的前列腺,他插的很重,还俯身亲吻少年粉红的耳朵,快速撸动他的大肉棒。
身下的少年被迫射出浓稠的精液在被褥上,他的两条腿发软,脚踝很疼。
等常盼山将浓稠白浊的精液射入鲜于应的后穴里,身下的少年激烈的颤栗抖动,青年抽出肉棒的瞬间他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剧烈的抽搐抖动,两条腿完全合不拢,他的脚踝也很痛,红肿了。
鲜于应无助地坐在大床上,身体因恐惧而瑟缩成一团。他脸上的泪水还在不断的掉落,划过他那满是泪痕的脸颊。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得格外刺眼,暧昧的吻痕、掐痕很多。
常盼山默默地拿出绷带和药水,靠近鲜于应,准备为他处理伤口。可少年却如同惊弓之鸟,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以后还能回家吗?”鲜于应带着哭腔喃喃自语,他想到远方的爸爸妈妈,心被揪得紧紧的,“我知道你们讨厌我,我会退学的,让我回家好不好。”
他哭着祈求,周围高大的青年都冷漠地站着,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的哀求,仿佛他的声音被这冰冷的空气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