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意思,什么叫找不到?”
“一个大活人,又不是鬼,太阳一晒没影了!?”
“住的地方,工作的地方,亲朋好友,同事邻居,一个一个找,就是死了也得把尸体给我挖出来。”
“是。”
“等会,吴旭那边呢?”
“他昨天下午出院回家后一直没出门。”
“继续盯着,有人离开直接通知我。”
“是,老板,还有一件事。”
“什么。”
“吴老板想约您明晚一起吃个饭。”
上阵父子兵,轮流让他不痛快是不是?林怀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局是吴老板和金总组的,一定要当面跟您赔礼道歉,如果您不见,他们可能会找到您母亲李所长那里……”
“爱找谁找谁,跟他们说我没空。”
他挂断电话扔了手机。
那晚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极欲抓住人把他千刀万剐的林怀煜却得到消息说贾奕两天前就失踪了。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他那天早上七点左右出现在了金街大道的城中村附近,自那之后就没有半点消息了。
活口是肯定不能留的,林怀煜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人,再剁了他双手双脚和鸡巴去喂狗!
......
入夜后盯着吴旭的人给他发了条消息说吴家别墅里开出来一辆陌生牌照的奔驰。
“跟紧,定位。”
林怀煜看了眼手机屏幕,护城河方向,这是要丢什么垃圾啊......
正在高速上兜风的他直接调转车头追了过去。
Z城临海,城内水道多,北郊最大的护城河有百米宽,就算现在不在汛期也有四五十米的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地方十分荒凉,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树林,高架上半小时也不会经过一辆车,唯一的奔驰拐上小路,停稳后车上下来四个黑衣男人,他们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一个大麻袋,踢着滚到护栏边缘推了下去,动静淹没在哗啦啦的水声中。
几人心中具是一惊,推搡着回到车上准备离开。
一片黑暗的四周刹那间亮如白昼,四个明晃晃的车灯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林怀煜下车,随手敲了敲奔驰滚烫的车盖,车窗下降,他点了根烟后跟车内四人打了个招呼:
“忙什么呢?”
开车的人坐地端正,说话却有些结巴:“林总好,没......没忙什么。”
“认识我?”
“见......见过。”
“刚扔的什么?”
“是,是一批私货,吴总让我们处理掉。”
“嗯,”林怀煜转身,“一分钟,扔下去什么样,捞上来什么样,不然你们四个下去陪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就心有余悸怕鬼敲门的几人来不及多想,噗通噗通下饺子一样跳进了护城河。
幸亏这地方有个浅滩,麻袋滚进凹陷的石子滩里被拦了一下没有继续向深水区滑落,本来已绝望到想好怎么死更体面的四人仿佛看到了神迹,虔诚地拖着深棕色的麻袋往岸上爬。
甚至来不及招呼林怀煜,麻袋一浮出水面几个人就撕扯着拽开了打了死结的开口。
一人哭着问:“还活着吗......”
另一人探了探他的脉搏,“他妈的还有气!快!”
“把水控出来!人工呼吸!”
......
好不容易把人从鬼门关里拽回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冷眼旁观的林怀煜。
“私货?”
湿透的人咽了口唾沫,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吴元亮吩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人不敢出声。
“不说话......那以后也别说了。”
林怀煜朝手下摆摆手,几人被带走。
他蹲下身,在手机的亮光下看着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的贾奕。
死了确实没活着有意思,他想,接着让人把他抬上自己的车。
“唔......”
刚动一下,贾奕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灯。”
亮光打下。
林怀煜扯开麻袋,看到贾奕的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黑色长裤小腿的位置突出一块,被折断的骨头刺穿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冷的夜色浸着他无声的怒火,他林怀煜要的东西恨的人,活了死了都只能由他一人说了算,还没有人敢他妈堂而皇之地越过他对他看上的东西伸手。
“乐时。”
“老板。”
“跟吴元亮说我答应跟他吃饭,明晚七点,湖澍满峰。”
去医院的路上是乐时开的车,林怀煜和昏迷的贾奕在后座。
贾奕无法维持坐姿,上半身倚靠在林怀煜身上,薄衣紧贴身躯,车内空调的温度很高,他却浑身冰冷。明明上午还想把他千刀万剐,可当人真的快死在自己面前时,林怀煜又却又忍不住慌,那一瞬间他确实怕贾奕死在他面前,不止可惜这张脸,追根溯源,是他把贾奕卷进了这场纷争。
看到贾奕腿上的伤口,林怀煜更是怒火中烧,是他亲手打断了吴旭的右腿,吴旭不敢报复他就去找了贾奕,如果坐视不理,等于在昭告天下给自己办事的下场,那他也不用再Z城混下去了。
林怀煜将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滴水的湿发打湿他名贵的西装。
贾奕像一只落水的流浪狗,上岸后追逐着唯一能带来温暖的阳光,循着热源向他怀里靠近,直到整张脸贴上他的腹部。
上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他还是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此时这张被水冲刷掉阴郁的脸带着梨花春雪般的明艳,好像是上天按照他的喜好雕刻的塑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过了最初的愤怒,冷静下来后林怀煜不得不承认两天前那一晚的疯狂是他这么多年来最爽的一次……
腿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他看到贾奕右胳膊上层层叠叠地缠绕着一长串檀木珠,珠串末端有几绺流苏,流苏里缀着几枚柳叶状的小挂坠。
仔细想想这珠串好像一直挂在贾奕胳膊上,那晚也是,可他是怎么挣脱束缚的,他捋着流苏顺了几下,指尖突然传来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