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失禁的感觉从后穴处传来,精液肠液和润滑液混杂在一起,穴口泥泞一片。
贾奕的手指探入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后穴,摸到一片水光淋漓,被打湿的手指摩挲着林怀煜殷红的唇瓣,空气中全是他的味道。
“滚!”
恼羞成怒的林怀煜蹬着贾奕的肩膀踹了他一脚。
这点力气在贾奕看来顶多算是欲拒还迎,他顺势抓住林怀煜的脚踝把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从天光大亮到暮色四合,从凌乱的被褥到冰冷的浴室瓷砖,轻盈的叫声纠缠着粗重的喘息,木质香被石楠花的味道掩盖,血迹早已干涸,屋内一片狼藉。
林怀煜昏睡了小半个钟头,醒来时贾奕正闭眼靠坐在床的另一侧,不知道从哪摸了烟,一口一口吞云吐雾。他浑身酸痛,生平第一次因为床事而感觉到疲累,还不是一般的累,是真的被掏空那种无力,射的次数太多,冷静下来后那地方火辣辣地疼。
林怀煜虽然为人睚眦必报,但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床上的事从来不会带到床下,在他看来只要过程爽了,结果和细节都可以算作情趣。
薄被下两人的手腕依然被手铐连着,他支起胳膊夺过贾奕手里的尼古丁,吸掉最后一口按进烟灰缸。
“腿怎么样了?”
一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一出荒谬后林怀煜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腿,贾奕挑眉看了林怀煜一眼,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心让他莫名觉得心悸。
他低头敛眉,沉默地摇头。
视线落到手腕上的链子,他想他的生活也被绑住了,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让他走进了这间牢笼,作茧自缚。
他曾经所厌烦的一切,愤怒、狠、绝望、激动、喜悦乃至悲伤,一切能让他那颗早就停止跳动的心的泛起波澜的情绪统统化成铁链绑住了他,并且在林怀煜的操纵下不断收紧,一寸寸勒进皮肤,血肉,骨骼,内脏。贾奕清楚,当铁链完全绞死,他会碎成千万块,到那时他才是真正完了。
林怀煜不知道这人又在出什么神,之前住院他就常常这样,如果没有医生的照例询问他一个月也不会说一句话。
不过林怀煜对他摇头所得出的结果表示怀疑,这货嘴唇被刀割的裂了个口子,舌头被他自己削掉一块皮,口腔里不知道还有多少细碎的伤口。皮肤本来就白,再加上失血,看起来倒跟鬼差不多了。至于他的右腿,林怀煜掀开被子看了眼,嗯,肿得跟胡萝卜似的。
啧,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怜呢?
他翻身下床,看到胸口和腿根布满青紫的指痕和淤青。
靠,说是打了一架也不夸张,怪不得浑身疼。
他牵着链子挪到衣柜边找衣服,穿好内裤和裤子后又拽着人到电视柜旁,拉开柜子找到备用钥匙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铐。
贾奕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双眼古井无波,只静静地看着林怀煜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到他解开手铐,接着又把手铐拷在床柱上栓住自己时,他没有任何惊讶。
刚刚攥住的那一点美好真的不是玫瑰,只是花瓣上的一滴露珠,太阳一晒就会蒸发的无影无踪。
不过也好,比起得到,他还是更习惯失去。
林怀煜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着一杯水和几颗药丸。
“止疼药。”
贾奕没有接。
“放了许明。”
林怀煜觉得可笑,这人真的很懂怎么用一句话勾起他的怒火,合着刚刚那几小时就是为了一个许明?
“贾奕,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答应你?”
“你想要什么。”
林怀煜颇为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划过他嘴唇上那道开始愈合的口子,忽然发狠扣开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要的很多,现在最想的是你能乖乖把药吃了,懂了吗?”
“好。”
接着是咔嚓一声,贾奕折断右手拇指脱开手铐,受伤的手接过药咽下。
“满意了吗?”
林怀煜心想自己他妈就不该觉得这疯子可怜。
“满意,你最好一直这么让我满意。”
他拿起手机当着贾奕的面给乐时打了个电话。
“那小子呢?”
“许明在我家,您要见他?”
“不用,把人放了,以后也别再找他。”
挂掉电话,林怀煜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贾奕的项链,“许明放了,这根项链又能跟你换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贾奕攥紧拳头,一字一字道:
“有意思吗?”
“没意思,”他拿出另一根银质项链,“给自己戴上,再学学怎么抬高自己的身价,这样才有资本跟我叫板。”
那项链的设计很精巧,绳子是皮革混银链的材质,上面还吊着一个小银牌,乍一看就是一个缩小版的......
狗链。
贾奕自嘲似地笑了笑,发疯时可以不顾一切,但他现在十分清醒,活着是赎罪,他曾经因得不到而丢掉的东西太多了,这下报应来了。他得拿回那根项链,也知道面前的陷阱一旦进去一定会让他万劫不复,可他没勇气放手,他能撑到现在,靠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于是他逼自己松手,接过项链。
脱臼的拇指使不上力,搭扣怎么也扣不上,木质香携风而来,林怀煜牵着他的手替他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