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梁轻竹将玉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根青色的玉势,在夜里透出盈盈的光。
梁轻竹将它拿在手里把玩,白皙的手指握住茎身,从上往下抚摸,那个动作,让方玄晔觉得好像在抚摸自己的茎身一样,师尊的手一定凉凉的,滑滑的,像捉不住的泥鳅。
只见,梁轻竹俯下头,嘴巴微张,将玉势的头部含了进去,轻轻地嘬弄着。兴许是玉势太大,梁轻竹只能含下一个龟头,然后含了几秒后,呼吸有些急促的吐了出来。
方玄晔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用剑将树枝挑开了一些,梁轻竹的身体展露得更加清楚。
这时的梁轻竹已经不在灵泉中了,他整个人半躺在了那块巨石上,双腿分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下体。
梁轻竹故意将腿分得很开,朝着树那边的方向,曲起两根手指抚摸着湿润不已的雌穴,雌穴娇媚得如清晨盛开的牡丹花,还会自己吐露花蜜,直诱人上去嘬吸一口。
方玄晔看着巨石上得梁轻竹,嘴角弯起,眼睛里浮现出深远的笑意,他竟没想到师尊这么的骚浪?
也不知师尊生性如此,还是入了魔。
梁轻竹已经喘着声将玉势推进了雌穴,玉势太大,且有些硬,梁轻竹塞得有些困难,半截玉势卡在了中间。
但只是插进去了半截,梁轻竹就已经舒服得浑身战栗,他脚趾蜷缩,脖颈仰起,仰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喘了几口热气,颤抖着手,险些扶不住石头,摸到了玉势末端,将玉势全部塞了进去。
“啊……呃……!”
玉势插进去了,梁轻竹大腿肌肉都在颤抖,他小腹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前端的阴茎竟泄出一点白精来,挂在龟头处,欲坠不坠。
太硬了……
梁轻竹有些吃不消,说到底这玉势只是个死物,再怎么使用也没有活物来得舒服。
内壁里的嫩肉收缩着,这玉势却怎么也不动,不会变大,不会跳动。
但是胜在它又硬又大,能止住他梁轻竹的骚,淫水从雌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屁股,滑过粉嫩的菊花,最后滴入灵泉之中。
梁轻竹正握着玉势在自己的雌穴里捣弄得厉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师尊……!”
梁轻竹惊觉,被突然的喊叫声吓得雌穴一紧,他换乱的落进了池子里,玉势随着冲力更进了几寸,插得他腰身酸软,又从鼻子里哼叫出声。
待方玄晔走来的时候,只看到梁轻竹光裸的后背,在池子里背对着他:“暄儿,何事如此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徒儿看你还没回去,就擅自来寻你,怕你有什么闪失。”方玄晔说着担忧的话,眼睛却肆无忌惮的在梁轻竹背上游走,从腋下看去,还能看到师尊大奶溢出来的肉,如圆月一般。
梁轻竹:“好,为师要衣,你背过去。”
“…好。”方玄晔紧了紧拳头,背过了身。
皎皎圆月高挂,照映着一前一后的两人。
梁轻竹雌穴里还插着玉势,他并没有将玉势取出来,反而反手将玉势往里推到最紧,他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着前方背对着他站着的方玄晔。
身姿挺拔,身体强壮有力。
他被刺激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他哪知,方玄晔恰恰将他的全部动作都尽收眼底,池面上倒映出了梁轻竹的身体。
他动作很迅速,但却尤其慌乱,束胸穿得穿得也乱七八糟,但是索性是把他那对大奶子给遮住了。
“好了。”梁轻竹将身前的轻纱拢了拢,这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方玄晔眼神颇有些玩味,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刻意的避开眼睛,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梁轻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夜里冷,为何不多穿点。”
梁轻竹本想在这里引诱他一番,刚好有个灵泉,在水下打一炮也不是不行,没想到方玄晔倒挺有定力,这都不上钩。
梁轻竹轻笑着抬手去拉肩上的外袍,却不小心碰到了方玄晔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然后指尖一转,将外袍理好:“为师夜里都穿得少。”
方玄烨垂头短促的笑了一下:“师尊,我们回吧。”
二人并肩走在路上,梁轻竹的肩时不时的摩擦过方玄晔的手臂。
他抬头看,方玄晔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路看,丝毫没有感觉。
梁轻竹唇角勾了勾,脚下一个不慎,摔进了方玄晔的怀里:“晔儿,为师的脚扭了。”
方玄晔挑眉,搂着梁轻竹的手指重重的摩挲,声音发哑:“那…徒儿便冒犯了。”
说完,方玄晔便将梁轻竹抱了起来。
瞬间,温香软玉入怀,柔韧的腿根,以及被裹住的奶子,方玄晔眼神晦涩:“师尊,将徒儿搂紧点。”
梁轻竹听话的将手臂攀上方玄晔的肩膀,左胸故意摩擦着方玄晔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喝药了没?”
“没。”
“那徒儿去给师尊端药来。”
梁轻竹倚靠在床边,盯着方玄晔离开,穴里的玉势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润滑腻,雌穴都已经夹不住了。
他夹着腿,揉搓着自己的大奶,细细感受着穴里被碾压的感觉,还想再快点,再重点。
麻麻的痒意在穴里扩散开来,如万千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动,都打不到顶峰。
那种悬而未落的感觉,让他快要昏迷了,他好想要真正的大鸡巴,肏进他的小穴。
“师尊,把药喝了。”方玄晔一勺一勺的喂着梁轻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以及脖子上的细汗,眼底浮现出笑意,“师尊,过几日二师弟就历练回来了,师尊可是想念得紧?”
“唔……”梁轻竹喝着药,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抬眼与方玄晔对视,“怎么?你不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