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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安哲愤怒挣扎着却赶紧自己身上有千金重,汹涌的海水无情的将他淹没。
好难受,他伸手希望有人拉自己一把,可是这海里怎么可能有人拉自己呢?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在家睡觉,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没有精力想那些,只有一股窒息感,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安哲突然感觉自己又可以呼吸了,他茫然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的庞然大物。
震惊的张口,但是因为海水往嘴里惯他捂住嘴巴,就发现有一根黑影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安哲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眼前一闪,突然看见一个人,只是因为过于昏暗他看不清楚,然后就发现自己被人抱住。
“安哲~”清越好听的声音响起,安哲茫然无措,不明状况。
下一秒就被夺着了呼吸,灵活的舌头轻巧的撬开他的牙关,缺氧让他不得不随着少年的动作而动作。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安哲请哼着就感觉身旁的少年不见了。
巨大的黑影将他紧紧捆住,双腿被触手用力分开,一根细长的触手直接捅进了后庭。
“啊!”安哲痛苦的大叫一声,触手插进他的小穴模仿着人类抽插着动作,四周的海水被他的动作刺激着随着他的动作涌进小穴又翻出小穴。
“呃啊——!”安哲挣扎不开,一条触手缠住了他的身子,冰冷的海水刺激着小穴,粗壮的触手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安哲就感觉有细盘吸住了他的奶头,还有触手缠住他的腰身,安哲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什么时候给吸住了!
那紧致感,吸的他头皮发麻,身后的小穴不大口大合的进出着,安哲被无力操弄着,突然感觉小穴里的东西一颤,小穴被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填满,甚至于安哲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那根东西不再动,而是紧紧的肚子他的肚子,身前的肉棒被吸盘吸住,就好像是以前玩的飞机杯但是又好像不一样,吸盘微微一紧他就交代了。
安哲呜咽着,身下小穴里的东西继续动了起来,顶的他肚子都好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他还不罢休,将他的四肢缠住分开,安哲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根触手连接着他的下体,好整以暇的动作着,安哲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被贯穿着,张口想要说什么,突然有根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将他的嘴巴撑的大大的,他只能睁大眼睛费力含住,这便罢了,触手似乎玩累了,退出了嘴巴,下身的也退了出来,然后安哲就看见有东西从身体流了出来,下一秒便被触手吊了起来。
之后安哲再一次看见一根触手直接捅进了小穴,大力活动,不仅如此一根退开之后又来了一根,安哲恍惚中似乎听到了一声愉悦的笑声,没细想,因为安哲只觉得自己快被捅死了。
被捅的忍不住翻了白眼,他无力的低下脑袋,海水中隐隐有着血丝,一个硕大的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安哲无力的垂下头,在面前庞然大物一下又一下的粗暴性爱中,低声闷哼着。
我快死了吗?
“安哲!”
一道严肃的女声传来,安哲猛的睁开眼睛,他大口呼吸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睡衣,再一次听到女声:“安哲快点起来吃早饭,要不要上床了啊?”
“好的,妈妈!”安哲回应着,安妈妈让他快点,安哲低头扒了自己裤子一看,哦,自己的鸡巴硬邦邦的,是晨勃,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面,有点湿润,但是小穴紧紧的并无异样,那是一个梦。
但是窒息感,那种好像又被捅穿的痛像真的一样,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经被怪物满满的精液射的好像怀孕几个月一样……
安哲哆嗦一下之后利索的起床刷牙洗脸,他洗完脸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好看少年,他突然想起梦里那个在自己耳边的叫着自己的人。
安哲摇了摇头脑袋,再看着镜子里的少年,他有些发呆,其实安哲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里,已经连续两个月了!只要入睡就会梦见那个黑影以不同的方式将自己捅的半死不活,之后再从梦里醒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个猎奇的春梦,但是在那个身影每晚都出现后他已经从好奇变成了恐惧,偏偏他不敢和任何人说,毕竟那个梦,诡异又色情。
而且每天晚上他还总是忘记之前之前梦到过,偏偏醒来后记忆尤新,自己的身体还有了反应……
安哲如此想着,他反应过来,动作麻利收拾好自己,之后吃了早饭穿上校服背了书包去上学,他现在18了,如今正是临近高考,他怎么能被这些东西耽误学习?
“这道题的应用应该……”
讲台上的老师正在讲题,絮絮叨叨的声音落在安哲耳朵里却成了催眠曲,他迷迷糊糊似乎看见一个少年,美的不似人,火红的波浪卷发,深邃的红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安哲。”
“安哲!”
安哲猛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老师,尴尬的低头:“对不起,老师,我不是
', ' ')('故意打瞌睡的……”
他干脆利落承认错误,老师哽了一下,安哲年纪第一,平时成绩好人也礼貌,从来没见他课堂睡过觉,老师虽然一开始不高兴,但是在知道是安哲后就没什么反应了。
毕竟优秀的学生,没什么好操心成绩的,课堂睡不睡觉自然也无所谓,老师叫他,也不是训他的意思,而是叹了口气,让他注意休息,睡觉就睡觉不要打呼噜影响其他人就可以了。
安哲并没有再睡觉,甚至模拟考试依旧是满分。
看着试卷安哲莫名觉得有些疲惫,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他忍不住坐在花坛边睡着。
安哲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脖子,允许自己的喉结。
“唔……”安哲迷迷糊糊感觉下身一凉,然后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小穴,他猛然惊醒,抬头就看见自己坐在花坛边上,一个卷红发的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压着他,他低头看见一根粗壮的肉棒,来不及抵住,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他惊叫一声,下体被撕裂的痛让他忍不住哭起来。
“安哲。”清越冷淡的声音响起,安哲看着男人冷漠的神色和眼底侵略性性的欲望。
“你是谁?”
安哲哑着嗓音,可是男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扣住他的腰身动了起来,安哲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一声又一声的轻哼,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唤着安哲,然后毫不犹豫插入他的下体。
粗鲁的交合,让小穴淫水和血丝交杂,男人轻咬着他的喉结,安哲被迫抬头,总感觉被插的麻木了。
他躺在花坛上,男人抬起他的腿压在他的身上快速耸动着腰身进出,最后用力一顶,安哲啊的一声抓住草皮,男人已经射在了里面。
他细细轻吻着他的身体,好像身下的人是什么珍宝,可是动作力道却野蛮无比毫无怜爱心。
安哲被他压在花坛上做的昏了过来,再睁开眼睛,就听到嘈杂的说话声。
安哲睁开眼睛,做了起来,就发现自己挂着吊水瓶,身上衣服还好好的没有被撕,他看着不远处和医生说话的爸爸妈妈还有老师,精神恍惚。
他刚刚是在做梦?他梦到自己被一个男人……
男人的面容记不清楚了,但是他记得那个声音,那个深海的巨大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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