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孩子,顾近黎原先是有过身孕的。
双儿受孕比较难,可兴许是第一回又紧着第二回干得厉害了,竟然仅两次就让顾近黎有了身孕。
他得知此事,自然是喜出望外的。
成婚一事暴露,让顾近黎和沈于锋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
沈于锋待他如陌生人,不看不问。沈于锋日夜不着家,顾近黎想着去春凤楼寻他,沈于锋却差人将他赶了出去。
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沈于锋说上一句对不起。
老太太知道他有了身孕,开心得不得了,整个沈家都洋溢着喜悦。
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老太太有火冒三丈,差了管家亲自带人将沈于锋“请”了回来。
“你这个混不吝的败家东西,就知道在外头喝花酒!日子都过去多久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天天寻死觅活做给谁看!”老太太劈头盖脸一阵臭骂,沈于锋只一手握着酒壶一言不发。
老太太又骂了许久,痛快了之后才说道:“小黎怎么说也是你的同窗师弟,如今又怀了你的骨肉,你也该为他着想着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于锋耳朵嗡嗡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这才笑了起来,“这可是沈家第一个孩子,可真是菩萨保佑啊!”
沈于锋如今回想起那时的心情,大概是惊讶更多,烦躁一半和一丝难以名状的喜悦。
得了命令,沈于锋带着酒意就去瞧顾近黎。
顾近黎正在看书,烛火之下,脸颊似乎却有几分圆润。
他倒是养的好。
沈于锋大步走进,顾近黎闻声抬头,见是他很是惊喜,放着书就叫他:“师兄。”
沈于锋没应他,只是来到他跟前,摸着他的肚子问:“你有孕了?”
顾近黎害羞地点头,“我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
他声音很是欢喜,一直期待地瞧着沈于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于锋看着顾近黎亮晶晶的双眼,问他:“为什么?”
顾近黎一愣:“什么为什么?”
“你,一个男人,一定要嫁给我是为什么,为了我怀孕是为什么?”沈于锋并不能分清,他此刻问这些是为了什么。
顾近黎却敏感地意识到:“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沈于锋自嘲一声,“你们都觉得,我的感情是水花么,只要时间长点,就会平复?”
“对不起,师兄,我,我只是......”
“我承不起你这句师兄,我真心把你当我兄弟看,而你呢?顾近黎?你那些乖巧都是装的吗?你是不是瞧我痛苦,瞧我一腔真心错付,觉得格外欣喜?”沈于锋在半醉之下,丝毫不想给顾近黎脸面。
他一直对他心软怜惜,觉得他也是受害者,却没想到,他才是真的始作俑者。
顾近黎痛苦地摇头,忍不住落泪。
沈于锋伸手擦着他的眼泪,笑道:“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却总是哭,是不是吃准了我会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的,不是的。”顾近黎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师兄,我也是真心的,我一直都是真心的。”
沈于锋却摆摆手:“我倒希望你是虚情假意,这样我兴许可以逃过一劫。”
顾近黎的表情痛苦,他知道沈于锋难受,却没想到,这一切对他来说,竟成了一场劫难。
沈于锋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生起了几分恶意的快感。原来他是怨恨的,自他知道原委,他一直是怨恨着顾近黎的。
他指着顾近黎的肚子说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你如此喜欢我,当个怪物似的生孩子也都乐意,真不知道这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和你一样,是个虚伪、无情的,怪物。”
沈于锋一字一顿地说着,顾近黎浑身颤抖,眼泪再也憋不住。
他哭着说:“是,是我逼你和我成亲,可就算没有我,娘也根本就不同意你们成婚!更何况,林霁雪根本就不喜欢你!否则她也不会一走了之!你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沈于锋愤怒地掐着他的脸,恶狠狠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顾近黎哭着喊道:“你杀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翻腾地怒气充斥着沈于锋的双眼,他根本没有听到后半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被顾近黎激怒,可......
“你吃准了我杀不了你是吧,好!”沈于锋双眼通红,一把将顾近黎翻了过来,压在了软榻上。
裙子一掀,露出浑圆的臀肉。
“你干什么!”顾近黎挣扎着。
沈于锋压着他,将半勃的阴茎在臀缝里摩擦,没一会就坚硬如铁了。
“你说呢。”沈于锋牢牢压着他,然后狠狠侵入了他的前穴。
“啊!不要!不要!”顾近黎哭得凄惨。
可那物件如刀,一寸寸地顶开顾近黎的宫口,搅动着他的小腹,他觉得痛苦不堪,快感压不住的疼痛。
一场狠烈的性事,将顾近黎身下搅得血红一片。
顾近黎早就疼昏过去,沈于锋也终被刺眼的红色惊醒,抱着顾近黎就往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家的孙子,就这么没了。
老太太得知此事,气得狠狠抽了沈于锋一顿,又饿他三天,让他在祠堂罚跪。
此事后,顾近黎一直不言不语,谁叫他都没反应。
老太太让沈于锋去负荆请罪,可顾近黎一瞧他就吓得直哭,边哭边喊。
沈于锋也不知那时是悔恨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就此沈于锋和顾近黎隔绝了,直到十几天后,顾近黎在西洋医生的开导下,逐渐恢复神智。再见沈于锋的时候虽然还是会习惯性地恐惧,但已不会失态。
这些年眼看着顾近黎慢慢从阴影中走出,变得成熟从容,对待自己时也不卑不亢,全然像个陌生人。沈于锋说没有不爽,是不可能的。
凭什么,顾近黎就可以走出来,他却要像个偏执狂一样,咬着从前不放。
于是,他开始咬着顾近黎不放,直到,第一个替代品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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