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无比耻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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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铭的手指插进来,双手依旧被捆绑的顾烈唯乖巧地舔舐,就像狗一样卖力地讨好,他的舌头也被极具技巧地抠弄着……刚射精的下身又泛起难耐的空虚……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齿。

“唔……”

在一起的这七年,顾烈唯已经从一个羞涩单纯的柔弱少年,被程嘉铭计划周详地,调教成了敏感淫荡的爱奴。

程嘉铭几乎就是他的主人,不管用什麽新鲜招数折磨他,顾烈唯最终都会咬牙闭眼承受,直至发出绝顶的呻吟惨叫,或者昏死过去。

像今天这样突如其来的暴力倒也并不常见,但顾烈唯还是温顺地忍耐了。他的人格中的确有致命的缺陷。

顾烈唯脸上和手臂上,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开始红肿不堪,程嘉铭的怒气在淫欲面前消了大半,他把顾烈唯的身体翻了个面,用手指稍微插了几个来回,然後放任自己狠狠插入,将这场惩罚性质的泄慾变得更加剧烈。

“小唯听话,叫出来。”程嘉铭把一个崭新的口枷塞入顾烈唯嘴里。这个新刑具比之前的都大得多,还带电,会不停搅弄他的舌头,强迫他发出不断的呻吟。

下面的快感逐渐累积,呻吟也逐渐完全失控,而程嘉铭对顾烈唯这具身躯的所有变化也都是了如指掌。

在顾烈唯即将二度迎来高潮的瞬间,程嘉铭准确地撤出,然後把自己的慾望尽数喷射在大男孩诱人之极却又不自知的腰窝上。

顾烈唯还来不及叫出来,程嘉铭就已经又把他翻转过来,大手用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堵住亟待释放的前端。

现在他想听这小可怜说话了,於是终於好心拿掉了口枷。

“求你……我求你了…”顾烈唯此时完全被汹涌的慾望控制了,难耐到带上了哭腔,完全只知道求饶,“嘉铭…求求你…我…受不住了…啊…啊~”

“那小唯真的要去天宇上班吗?”程嘉铭不紧不慢地拷问。

“我……”顾烈唯还是有犹豫,这和以往不同,那是他的前程啊。

“喔~看来陆二少的确如同传说中的,风度翩翩~”程嘉铭笑着,用拇指指甲抠了他柔嫩不堪的马眼……

“……”顾烈唯彻底失去了最後一丝理智,哪怕是还被强制扼住阴茎,还是惨叫着射了出来……

随後就是大脑出现宕机似的一片空白,有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

程嘉铭还是笑着,不是冷笑,彷佛只是单纯觉得,被他折腾成这副惨状的顾烈唯好笑。

他恢复了贤者状态,重新系好睡袍带子,轻松优雅地在小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和顾烈唯都倒了刚开的威士忌。

“小唯还是不加冰加水麽?”他口上这麽问,却也只是做做样子,早就已经开始往酒里兑纯净水了。

顾烈唯稍微回了神,无力地说嗯。

“不好意思,我大约有些过分了。”程嘉铭又起身,亲手把酒杯递给他。程嘉铭能对他做下这麽多畜生不如的事,终究还是有些手段的。

变态总是很擅长道歉,毕竟总归是得偿所愿了,说几句漂亮话不打紧,还能让受害的羔羊对这恶狼更死心塌地。

“……”顾烈唯还是有些恍惚,仰头喝了口酒,轮廓堪称完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再开口的时候,惨叫到沙哑的声音已经好了些,“嘉铭,对不起……我必须得工作的,算我求你。”

顾烈唯望向程嘉铭的哀求眼神,竟然还是炽热的,颇有几分狗对主人的至死不渝。

“来我家公司不成麽?”程嘉铭这次没恼,彷佛真在向他提出offer,“你怕也是知道的,天宇和我家是老对头了。这陆远留洋完了刚回国,势必是要大干一场,好向老一辈邀功的,这头一个开刀的对象,必然就是咱们。”

程嘉铭在这个问题上,倒是和顾烈唯交了底。别看程家现在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泼天富贵,内里其实是越发虚弱老迈的。

而陆家不同,陆远的母亲林润芝,乃是现任总理林润筠的亲妹妹,而父亲则是北国南部声名震天的船业大王陆泉,影响力遍布整个南海诸国。

不论是凭藉直系父辈的资源,还是借助舅父的人脉,在陆远手中的天宇集团,都可以严重威胁程家的业界地位。

“……呵。”顾烈唯笑了,“你自己之前也说,我们的关系,可不能让家里人察觉。”

程家老爷子,那是铁了心要保守进棺材的顽固派,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儿子在外边搞男人,怕是会提着拐杖亲自打死程嘉铭。

更加不用提,程嘉铭上边有两个哥哥,下边还有俩弟弟,他要想分得家业大头,将要面对的竞争可是势必惨烈。

“嗨~怪我,这事儿是应当早些告诉你!”程嘉铭挑挑眉,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咱们以後不用怕这怕那了。”他说完竟然还对着顾烈唯眨眨眼。

“……什麽事?”闻言,顾烈唯心头生出一丝不该有的盼望,但也不敢放任自己有任何多余的希翼。羽扇一样的睫毛垂下来,虽只是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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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薄如蝉翼的眼帘下边,琉璃般的眸子又是一场百转千回。

“我要结婚了!”程嘉铭又抿了口加冰的威士忌,然後把酒杯放在一边,“和欧阳家的小女儿,欧阳佩,你见过的,那次我们家在寒山寺烧头香的时候,她也在。欧阳家你是知道的,虽然比不上林总理有权有势,但的确可做我的靠山。”

程嘉铭的语气很平常,太平常了,就像通知他今晚在哪里见面一样平常。

对程嘉铭来说,这也的确是稀松平常的事。他是程家最受宠的少爷,和欧阳家最受宠的女儿结婚,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儿。

不然他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非法地和顾烈唯这样出身的野种在一起麽?

“……”顾烈唯端着酒杯的手竟然稳住了,哪怕手腕上的红痕越发刺眼,心底的波澜也在这瞬间全都凝固,“那很好,很好,婚礼……定了麽?”

他甚至都没敢多问一句,程少爷以後是打算怎麽处置他?

“定了,欧阳家的意思是尽快办,他们挑了下月十号,正好是佩佩生日。”程嘉铭伸手摸了摸顾烈唯的头发,“你不用担心,佩佩是顶温柔的人,她也不会管着我的行动,以後我们还是照旧,每周老时候见。”

“我……”顾烈唯突然词穷,声音也有些颤,“让我去上班吧,好吗?”

他顾烈唯其实并不是勤奋的劳动人民,但在此时此刻,那份被克扣了薪水的工作,竟然显得像某种救赎。

程嘉铭的假笑变得有些僵,但他才刚对顾烈唯出了气,又正在谈婚礼这样的喜事,程少爷现在并不想动怒了,他觉得不值得。

此外,他倒也并不觉得,从小就像王子一样尊贵的陆远,真能瞧得上小家子气的顾烈唯。扪心自问,他刚刚那一场,无非是寻个由头折磨自己的禁娈,借题发挥罢了。

“要是小唯坚持要去的话,那便去就是。倒也正好,装模作样要从基层做起的陆二少,想必也不可能知道你我的关系,小唯倒还可以做我的内应呢。”程嘉铭说,他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顾烈唯的脸蛋儿,“去洗洗吧,我今儿就不陪着你吃饭了,佩佩应该快下飞机了。”

顾烈唯缓缓点头,习惯性地说好,路上注意安全,然後眼看着程嘉铭穿戴整齐,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

他麻木地起身、冲凉、穿回正常的衣服,连浴室的镜子都不敢照,因为知道自己手臂上和手腕上的红痕很严重,幸好他是夏天也穿长袖衬衣的古板青年。

等他到家的时候,顾烈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坐上出租车的了。

妹妹想必已经睡了,母亲房内的灯光却还亮着。小院里停了辆纯黑的越野车,车尾挂着陆军的A牌。

是他的父亲来了,可他竟然感到无比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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