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带几件吊带裙,等办完事咱俩去洱海游玩时,你给我拍拍照。
哦!
那行。
我一点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我不但允许她在云南穿吊带裙,并且又给她买了吊带裙。
妞开心极了!
像过年时收到压岁钱一样。
妞是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7.五月份,也就是前几天,我去上海参加国际烘焙展。
妞也有事要去上海。
等我开完会回家,见妞穿了一件吊带裙也从外面回来,我瞬间恼了。
吵完妞,我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噼里啪啦掉眼泪。
妞没有对抗,只是委屈地问我,妈妈,在云南你不是让我穿吊带裙吗?
来来来,抱抱!
还委屈上了。
就这点小事,至于吗?
8.至于!
很多个小事,以前不觉的是事的事,如今都成了我情绪的爆发点。
我在经历更年期。
被医生称之为女人成长的烦恼的更年期,像一条长长的黝黑的隧道,深深裹挟着我。
我努力挣扎着每一天。
9.刚出土不久的红薯,上笼一蒸,宛如开心果。
10.妞说,妈妈,俺舅的官司赢了,判决书出来了。
哪个舅?
我立马停下手里的活,问妞。
俺姥姥家的那个舅。
我悬着的心踏实了。
11.一天,表弟给我打电话,他找妞有点事。
我就把妞的电话给了他。
他是我舅的儿子。
妞说,妈妈,那我喊他啥?
妞知道,家里人的称呼是按辈分的。
我一时语塞。
不知道该让妞喊叔还是喊舅。
又不想闹乌龙,我赶紧向爸爸求助。
院',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