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小安没那么闹了,凌樾把人抱来别墅,让两个情人帮忙照看孩子。
钱东晔挑眉,吴铭龙嘴撅老高,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哪敢说一个不字。
小安看起来喜欢吴叔叔多一些,小手抓住对方帽子上的龙角不松手,吴铭龙拽了一下,没拽出来,小样还抓挺紧。
低声威胁:“松手,不松叔叔打你屁屁。”
小安听了却是咯咯笑,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拿着奶瓶坐沙发的钱东晔,喝了两口奶,望向被抓龙角的吴铭龙,“你就让他玩会儿吧,你不让他玩龙角,回头他爸玩你。”
吴铭龙:“!!!”NO!他才不要被脱毛。
二楼下来的凌樾,就见小情人被儿子又抓帽子又揪头发却仍旧笑呵呵。
今天这么乖的吗?
凌樾带着一纸袋用具下到地下室。
锁链响动。
昨天傅滨琛睡着后凌樾将其绳子解开,换上一条锁链,这锁链好死不死拴的位置是脖子,以至于傅滨琛一醒来就恼羞成怒乱砸东西,但也没多少能砸的,就一个纸盒子和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樾掏出一袋饼干和一盒草莓扔了过去。
两顿没吃的傅滨琛瞪了一阵眼,脸阴沉沉,“就这些?”
“嗯,不吃还我。”
哪里不吃,再不吃要饿死了,傅滨琛撕开饼干袋,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狼吞虎咽,饼干吃得噎,打开草莓。草莓整颗丢嘴里,三秒,眉心拧出川字。
凌樾笑得幸灾乐祸,草莓是何佩柔买的,吃了没有不说酸的,何佩柔见他出去塞给他让他丢垃圾桶。
好好的水果为什么要丢呢,多浪费。
见人笑成那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傅滨琛咬牙切齿,早晚,早晚他要弄死这贱人。
习以为常的凌樾递过去一瓶水,傅滨琛接过,一拧盖子发现是开过的。以对方的阴险里面十有八九给他下药了,喝了或昏睡或成发情公狗,不喝,渴着。
盖子拧了回去。
酒柜前的人在戴口罩,傅滨琛蹙眉,注意到纸袋旁开了一瓶香水。
“你个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喝了,傅滨琛坐在床边,空水瓶子攥爆开,一身的青筋跳出。
遮住口鼻已经晚了,五分钟,倒在床上。
凌樾倒油在手上,涂抹有抬头趋势的性器,性器差不多硬,转而倒更多的油,扩张雄穴。
傅滨琛粗喘,又一次,对方不打他不骂他,只是玩弄他的身体,每天玩弄他的身体。
前列腺被按压,“哈……”太爽了,爽得意识渐渐涣散,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做出下贱的动作。
往外抽的手指被紧紧咬住,凌樾另一只手摸上流水大鸡巴,“你听话,以后每天让你爽。”
每天让他爽……
长腿张开极大的角度,黑色按摩棒不容拒绝推进最深处,腿根颤栗。
凌樾打开按摩棒开关,床上的男人立刻身体抽搐,口水哗哗流淌,发出雄浑的喘息,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是不是非常爽?”
“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我多好啊,你找人要我的命,我一根手指头不动你,每天给你吃,给你喝,还让你爽得欲仙欲死。”
比昨天粗了些许的马眼棒缓慢插入尿道,尿道一阵疼痛,神智恢复些许,“贱人……”插到鸡巴根部的马眼棒又往下深两分,戳到膀胱了,膀胱被前后同时刺激,尿意顿时来势汹汹。
“瓶子,瓶子,我要小解,凌樾。”
“傅滨琛,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后庭按摩棒震动频率增大,嗡嗡震着整个屁股,前面鸡巴被马眼棒插了抽,抽了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