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别墅距离市区过远,来回浪费时间,就又住回之前的公寓。
二人每日出入成双,形影不离,除了当按摩棒,凌樾还兼顾保姆、司机、助理等职位,不是白干的,给开工资,一月五十万,实打实的,不掺一分水。
这天,傅滨琛参加一个酒宴,凌樾以助理的身份陪同左右,过去的原身凌樾每次陪傅滨琛参加这宴那宴必少不了被嚼舌根,今时换了副芯子的凌樾仍是。
傅滨琛是个香饽饽,这么大个香饽饽被个没背景当过陪酒男的平民长时间霸占,有的人就仿佛吃了一筐柠檬那么酸。
不敢当面议论,就在洗手间说三道四。
“我听说他跟卫焜也有一腿。”
“何止卫焜,吴家的小少爷,傅总的表弟钱东爷,还有苏星圻那个狐狸精,全有一腿。”
“那么多,那后面得松成什么样?”
“我听说他们都是拿拳头捅他后面。”
“咦,好恶心,傅总也不嫌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兴许傅总就好这口。”
“哈哈哈……”
当事人,打开手机,点击录音,发送给在外面喝酒的某总。
傅滨琛三秒到达战场。
三个洗好手往外走的骚零,见到傅滨琛过来,一米九的身高,坚毅的脸庞,荷尔蒙爆棚的宽肩窄腰身材,超长的大长腿,走路生风,气势逼人。一个个顿时小鹿乱撞。
其中姿色是三人中最好的一个主动打招呼,“傅,傅总。”
只见傅滨琛扬起手,“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乱说我的人。”话未完巴掌落,啪!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蒙了,捂着脸后退好几步,扶住洗漱台才堪堪没有狼狈跌坐在地。
这时最里的隔间门开,凌樾施施然走出来。
看了一眼凌乱的现场,故作惊讶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事了?”装模作样去察看那位有点姿色的小零,“这位弟弟,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他两个小零脸刷白,他们万万没想到方才议论过的对象就在他们身后听着,更没想到傅滨琛会过来不由分说就甩下一巴掌。
生怕下一个被打的人就是自己,两人争着抢着道歉撇清干系。
“对不起,凌樾哥,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是听说,他,他说的拿拳头捅你后面,我们没说,不关我们的事。”
“对对,他说的。”
两只手两根手指齐齐指向捂脸的好友,真——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捂脸的那位恼了,“你们两个贱人!”你不仁我不义,也竹筒倒豆子说出二人造的所有的凌樾的谣言,几年前的都一件不落抖搂出来了。
凌樾,录音,音录好警察也来了。
三人见到警察来,两个哭,一个闹。
“警察叔叔,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凌樾,傅总,不要。”
哭闹许久却是连傅滨琛的一个正眼也没得到,连忙向宴会带自己来的人寻求帮助,但一看得罪的是傅滨琛,带三位来的少爷又是摆手又是撇清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男人哭哭啼啼被带走。
凌樾笑着挥手:“再见。”
心情好的凌樾多喝了两杯。两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被紧急召来的秘书开,两人坐在后排。
身边的人不安分,一会儿要开窗户,一会儿解扣子,傅滨琛握住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手,凌樾不满,“热,放开。”
傅滨琛皱眉,这个酒量还真是一点没变,喝几口就醉,对驾驶室的秘书催促:“开快点。”
解开的扣子扣了回去,“一会儿就到家了。”
肩被揽住,对方竟岔开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别闹”傅滨琛把人往下扯,却是用了不到两成力。
“你刚才好帅,”凌樾醉言醉语,“真的,帅惨了,我好像,”肩膀一沉,低低的闷闷的声音传入耳中,“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傅滨琛心快跳了几下,却是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喜欢我的人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就像刚才那三个。”
傅滨琛脸阴,“那种货色也配喜欢我?”
车子到了,凌樾被抱下车。
一进门凌樾就被抱住亲吻,五分凶狠急躁五分温柔缠绵,在车里扣到最上一颗的扣子解到最下一颗。
凌樾也动手解对方的,很快西装衬衫领带散落一地,两人相拥着来到浴室。
热水哗哗浇在身上,粗直的漂亮性器进入一口雄美的穴。雄穴的主人是个极有力的,屁股稍稍一缩凌樾就叫起来,“啊,疼,不要夹。”
原来醉了酒是这么个样子,傅滨琛勾唇笑,心里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大屁股放松了,凌樾也松了一口气,抱住人缓慢地插,手摩挲壮阔的胸膛,唇亲吻宽厚的脊背。
忽地,雄穴猛地一紧,像是一条蛇突然咬住自己的命根子,凌樾大叫:“疼,都说了不要夹,你成心的。”
傅滨琛矢口否认,“没有,是你顶到我前列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