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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哲把他的小舌含进嘴里,富有技巧的吸吮轻咬,又伸到他嘴里舔弄着上颚,弄得他小口津液泛滥。
他被这种深入又色情的吻弄得满脸通红,浑身酥软,小腹竟泛上一股空虚感。
“啊……”苏嘉星趁一个呼吸的空隙挣扎着侧过头,“不准亲了……”
苏天哲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直视自己,浅棕色的眼睛微弯,柔声问:“是不是喜欢我?”
苏嘉星快要羞哭了,这么问太犯规了,“……不喜欢。”
苏天哲眼尾上挑,尾音磁性勾人,“欲擒故纵?”
“不是欲擒故纵……”苏嘉星推着他,别问了啊啊啊!他要当场死亡了。
苏天哲喉咙里发出细碎的笑声,带着浅浅的气息,“那我们回家。”
苏嘉星低头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
苏天哲拉着他的小手,牵着他走出了音乐教室。
可能是太害羞,启发了苏嘉星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他莫名处于一种迷迷瞪瞪的失忆状态,只能机械跟在二叔后面。
这时,郭宇和郭阿姨从不远处走过来,冲着他挥了挥手,“欸星星,还没走……”
话音未落,苏嘉星猛然惊醒,嗖地挣脱了二叔的手,向郭宇狂奔而去,只留下一句“我今天还有小组作业要做还去郭宇家睡……”
说着,不顾郭宇一脸懵逼拉着他消失在林荫道的拐角。
苏天哲盯着空落落的掌心,半晌,无奈地摇头浅笑,暗叹了一口气。
赌气的事是解决了,就是今天太急了,把他家小朋友活活羞跑了,看来心急吃不了他这块小豆腐。
他独自向停车处走去。
抓兔子还是要设好陷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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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星又在郭宇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是星期六,两人开黑开到半夜才睡。
有郭宇陪着还好,一进了被窝,苏嘉星又回忆起今天在音乐教室的一幕幕画面,脸上的热度再度滚烫起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
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拼命捶着枕头,折腾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
半晌,他小脸通红钻出被窝,瞪着天花板,心脏怦怦跳,根本睡不着。
点开手机,想刷会儿美食视频,却不由自主打开了二叔的朋友圈。
二叔很少发朋友圈,然而,今天他却看到一条新动态——
“出售家里小孩不要的PS5、Switch、Xbox,九成新,要的联系。”
苏嘉星瞪圆了眼睛。
家里小孩!不要的!PS5、Switch、Xbox!
除了他的游戏机还能是谁的!
作孽啊,苏天哲那个老男人竟这么报复他!
不仅平时不给他氪金,现在还要卖掉他的游戏机!
这是赤果果的虐待!
他顿时怒火填胸,正打算给二叔发信息来个九连问,突然反应过来,估计苏天哲就等着他问呢。
哼,他偏不问。
琢磨了一会儿,他决定明天早早起来,偷偷潜回家,把自己的宝贝都拿走,之后就可以安心地在外面想住几天住几天了。
等到二叔醒过来,游戏机都已经不翼而飞,看他怎么办。
嘻嘻,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苏嘉星想象着这个画面,乐了半天,过了午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起来,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下楼打车回了家。
天光还未大亮,空气尚有些微蓝。
他按指纹打开电动锁,蹑手蹑脚走进客厅,钻到自己房间,把游戏机都收进书包。
走出来的时候,他往二叔的卧室看了一眼,发现卧室门是虚掩的。
鬼使神差的,他悄咪咪走过去,趴在门边往里面偷看。
暗蓝色调的卧室里,窗帷半阖,二叔躺在大床中央,脸隐在阴影里,额前散落着细碎的发,光影交错,隐晦不明。
他心里莫名有点痒,奇异复杂的情绪在往上冒泡。
怕二叔醒来,他刚打算走,突然,视线的余光瞥见二叔的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方形的大纸盒——
嗯?什么东东?
他打量片刻,眼睛刷地亮了,盒子上写着——霍格沃茨密室!!
乐高!!
他丢下书包,跑到乐高盒子前,开心地拿起来左右端详,像小松鼠打量果壳似的。
正在他借着昏暗的晨光看说明的时候,倏地,视线的余光看到有什么闪过,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平衡,乐高盒砰地落地——
——他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二叔光裸的精练上身覆在他上方,两手压在他耳边,昏暗中看不清表情。
苏嘉星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苏天哲低低一笑,凑在苏嘉
', ' ')('星耳边,尾音有磁性的上挑,分外勾人:“抓到偷萝卜的小兔子了。”
这时,太阳升起,第一束金色的阳光透窗而入,刷亮了苏天哲的侧脸,浅棕色的瞳子饱含温柔的笑意。
苏嘉星一时看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你……你干嘛!”他挣扎着想要挣脱苏天哲的怀抱,却被火热的怀抱紧紧压住。
苏天哲低下头,欲吻他的唇,苏嘉星用手背挡住,苏天哲吻在他的掌心。
“不要你亲。”苏嘉星忍着羞意,小手推着苏天哲。
苏天哲抬起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拨开他的手,只是抬起他的下巴,对着脖颈最怕痒的地方啄了一下,啄的苏嘉星嘤咛了一声。
“不亲,就做点别的。”说着,他拉开苏嘉星的T恤衣领,对着锁骨吮出一个吻痕。
吻痕的色泽格外艳丽,衬着莹白的肌肤。
苏嘉星浑身一颤,他急了,再这么下去,小花花不保!
“不做不做什么都不准做,你的技术烂死了!”他在二叔身下扭着身体扑腾,“上次弄得我疼死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
苏天哲的动作一顿,他趴在苏嘉星身上,鼻尖与他相对,盯了他一会儿,忽而一笑:“这样啊。”
他起身,“给星星留下心理阴影了,是二叔的错。放心,一会儿就给你解决这个问题。”
苏嘉星一梗,怒道:“解决什么呀!我说我不要——”
话音未落,苏天哲已经扯着他的小T恤从头上撸了下来,短裤也被一把扯掉扔在地上。
苏嘉星瞬间光溜溜了!
“你!你!……”他气得说话都磕巴了。
这时,二叔从衣帽架上抽出两根领带,三两下把苏嘉星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
“苏!天!哲!”
苏嘉星气炸了,他伸出腿踢向苏天哲,却被握住脚腕,苏天哲居高临下看着他,勾唇一笑,笑得好看至极。
手却恶劣地将苏嘉星的腿向床头掰去,跟手腕绑在了一起。
剩下的那条自由的腿也落得相同下场。
苏嘉星嘴里一连串脏话问候着他和苏天哲共同的十八辈祖宗,气得脸都红了。
苏天哲绑好后,退后一步,打量着眼前的绮丽风光——
小侄子浑身光裸,两腿大大张开,笔直拉开在两边,与两手共同绑在床头,雪白的屁股微微悬空,露出中间正紧张收缩的粉红小孔,正对着苏天哲。
苏天哲拍了下他的屁股,“哪儿学的脏话,再说一句?”
平时的家长威严又有一点冒头,但配合这个场景,莫名地羞耻又禁忌。
苏嘉星快要羞哭了,他扭小屁股,服软道:“……不要这样,二叔,星星好难受呀。”
苏天哲眼带笑意,柔声道:“忍着。”
“嘤……忍不了……”
苏天哲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臀间的小花,插进紧致的小肉穴里面,微微屈了屈。
“星星的小花好漂亮,”他抬起眼,“就是没什么水儿,上次没有润滑就插进去,委屈星星了。”
说着,他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医疗袋,撕开,里面有一个全新的玻璃筒。
苏嘉星睁大了眼睛,他认出来了,那是个阴道扩张器!
他害怕地摇着头,脸颊红若玫瑰花瓣,“二叔,星星……我错了,不要!不要好不好……”
他撒娇求饶,声音软得要命,有时苏天哲都惊奇,这种小孩儿的语气,竟给人这么娇这么媚的感觉。
“不好。”苏天哲浅笑着看他,却残忍地将扩张器抵在穴口,扩张器两指粗细,自带润滑液。
光滑的玻璃筒缓缓推入苏嘉星体内,微凉的异物感使他咬紧了嘴唇。
没入至根部,苏天哲转动玻璃筒尾端的旋钮,圆筒缓缓撑开小穴,殷红蠕动的穴肉渐渐显现在苏天哲眼前。
“啊……二叔……不要再……好涨……啊……”
苏嘉星甚至感觉到小穴的凉意了,想象苏天哲现在正盯着什么地方看,让他精神都要崩溃了。
小穴紧张地抽搐,想要绞合,却被玻璃筒挡住,只能可怜兮兮箍着玻璃壁蠕动。
旋钮渐渐被苏天哲扭至最大,苏嘉星哼唧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他看了几秒,起身下了床,站在远处打量了一番,笑道:“像是花骨朵被强行打开了,可怜,又好可爱。”
苏嘉星又羞又气又难受,——你在那里点评个什么东西呀!
苏天哲转身走了出去,脚步声消失在手术室。
苏嘉星小穴大张,嫣红的穴肉翻动着,可怜兮兮地被绑在床上,瘪着小嘴,委屈巴巴。
片刻,苏天哲又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冲洗器,熟练地晃着橡胶球里的液体。
苏嘉星嘤咛一声,他已经猜到二叔要干嘛了,“二叔,你……”他小脸爆红,崩溃道:“你干我吧……”
苏天哲动作一顿
', ' ')(',挑起眉梢。
“不要在……折磨我了……呜呜……”
苏天哲微微一笑,走到床边,手指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坏蛋,不是说二叔技术烂吗?”他俯下身,在苏嘉星耳畔轻轻道:“今天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记忆,让你忘了上次的不愉快。”
“没有不愉快,”苏嘉星赶紧否认,“所以也不要难忘的记忆了,好不好?”
苏天哲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拖腔拖调道:“不、好。”
说完,他退后几步,站在床尾,狭长的眼眸微眯,橡胶球的吸管对着被撑成一个圆洞的殷红小穴,手指一捏——
一股细小的水柱划出一道抛物线,从床尾直接嗞进了小穴深处!
“呀!……”苏嘉星无力地弹动几下,眼底一片水光。
水柱细小却有力,射进小穴后又顺着穴口流出,沾湿床褥。虽然苏天哲的距离略远,但是手法精准,丝毫没有射歪。
苏嘉星小屁股微颤着,咬唇看着二叔站在床尾的身影和唇边那一抹浅笑。
最羞耻的是,冲洗器嗞水的声音像极了尿尿。
苏嘉星不由自主联想到奇怪的画面,摇着脑袋求饶:
“二叔……不要呀……这样好奇怪……”
这时,小穴倏地泛起一股痒意,痒意一阵一阵,越来越重……
苏嘉星扭动着屁股,凄凄惨惨地哭唧唧,“好痒……呀……是什么……呀……求求……不要……”
他这才意识到冲洗器里不是普通的水。
痒意越来越过分,简直如同千万个小蚂蚁在小穴里爬动啮咬,痒得他拼命扭动着小屁股,却逃不过那一股水柱。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了,泪珠顺着脸颊滴进枕头,他抽泣起来,哭得越来越厉害,浑身都抽搐起来。
苏天哲虽然清楚他没事,只是娇气的老毛病发作,但看他这样也有些心疼。
他放下冲洗器,走过去,抚摸他的脸蛋,“娇气鬼,有那么难受吗,故意这样让二叔心疼是不是?”
“不……嗝……不是……呜呜……就有……那么难受……”
苏嘉星长睫沾满泪珠,打着哭嗝。
苏天哲哭笑不得,大掌帮他抹掉泪水,轻叹一声,“真是拿你一点没办法没有。”
“……那就把我解开……嗝……”
苏天哲似笑非笑,“你这一肚子坏水就是专门拿来对付二叔的?”
苏嘉星吸吸鼻子,缓了缓神,立刻凶道:“才没有呢,是二叔老是欺负星星!”
苏天哲眉梢一抬,屈起手指在他脸蛋上弹了一下,“一天到晚强词夺理,小坏蛋。”
他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床头柜的水晶花瓶里的装饰羽毛,随手抽出来,蹲下身,与苏嘉星平视,“想知道什么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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