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这么惨,只不过是找间酒吧喝了点酒,竟然会被人迷|女干了,这种委屈和屈辱,叫她怎么承受!
“靠!”男人来了脾气,单腿压住祁应蕊挣扎踢蹬的双腿,那力道很大,直让祁应蕊疼的白了脸,一下子没了声,看到美女咬牙忍痛的娇怜模样,男人还是有些不舍,但动作上,并没有放开她。
“你一个女人,我一个男人,为了寻|欢|作|乐而睡到一张床上也是缘份,睡都被我睡过了,你又何必和我撕破脸皮,我是男人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你是个女人,名声很重要,难道你真想拿自己的名声来赌?”男人好言好语的劝道,希望祁应蕊打消这个念头。
祁应蕊含恨怒道:“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妈的说好话你听不进去,非得老子揍你么?!”男人怒吼,耐心全无,还以为她会听话的识时务,不吵不闹乖乖走人,可现在竟然敢威胁他,真当他是吓大的么!“不就是睡了你一夜,又没证据又没人证的,你能奈我何?想告我,呵,你倒是去告啊,你昨晚嘴里叫着的那个“御辰”肯定会因此而厌恶你,哪个正经女人会一个人去酒吧,还穿得那么暴|露,你不也是个出来玩的么?既然是个玩的,你TMD的现在至于当了表|子又想立牌坊么!”
祁应蕊听完,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像断了堤的洪水,奔腾而下。
“你不是御辰……我怎么会认错你……我怎么会这么蠢……”
祁应蕊哭着说道,她怎么会这么蠢,被男人迷|女干了还不能告他!为什么,她要遭遇这种不堪的事情,她只是喝酒解闷,谁想和他搞一|叶|情!
她在国外生活过,倒不蛤思想念旧不能在婚前和男人乱|搞,她觉得羞辱的是,自己竟然会把这个下|三|滥的男人当成了御辰,她昨晚到底是有多不清醒?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呵,宝贝,哥可是有路子的,昨晚下在你酒里的那点东西,可是我特意叫哥们从澳门带过来的货,你喝下那杯酒后,会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其他男人……”男人见祁应蕊似是不敢再闹了,所以放心说出了内幕,让美女难过的笑,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什么……”祁应蕊闻言,瞪大了一双泪眸,咬牙道:“你果然对我下了药!”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也找不到那酒杯当证据了,我还怕你么?”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祁应蕊的胸,在她还手之前,男人动作迅速的跳下床,对她奸|诈的笑道:“你慢慢再哭吧美女,我可要先回家安慰老婆孩子去了,哦对了,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如果你还像昨晚一样有“需要”的话,欢迎随时打我电话。”
男人说完后,挑了挑眉,最后一个数字也在纸上写上,撕了下来,直接粘在了祁应蕊的手臂上。
“滚——你马上给我滚——”祁应蕊怒不可遏,嘶声尖叫着,扯下便利条一分为二,狠狠的扔向男人。
“不领情就算了,干嘛还发火呢。”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下一秒转身,哼着歌儿的去了浴室。
祁应蕊浑身都在发抖,身体好像被人扔到了零下温度的冰窖中,好冷好冷,她忍不住抓了被子,身子颤抖的蜷|缩成一团,悲凉的泪珠再一次冲破眼眶的防线,无声无息的往外流。
几分钟后,男人洗完澡出来,见她在床上跟死了爹娘似的不停在耸肩哭泣,心中不禁拉起了警钟,乖乖的,不过就是睡了一夜,至于么,又不是处!
男人心里嗤笑道,随即,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在身上,然后再快步离开。
他可得趁着这女人发泄的时候赶紧逃了,不然昨晚的事儿要真闹大了,那他还不得被家里的母|老|虎狠狠收拾一顿?一想到以后好长一段日子都不能找到借口出来“采|花”,男人那步伐,就跟脚底抹油似的。
“砰……”
房门被甩上的重响,引起了祁应蕊的注意,只见,她从膝盖间抬起头,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顿时又气的捏紧了双手,指甲陷进了掌心里。
视线收回之际,她刚才扔在床上的那张便利条,映入了她的眼帘。
脑海里,隐隐地回想起了刚才男人说过的话:喝了那杯酒,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御辰!
祁应蕊也走进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她用了房间里的座机,叫前台的服务员帮她买套衣服送上来,穿着浴袍坐在床边,右手鬼使神差般,将那张被撕开的便利条,拿在了手里。
十几分钟后,祁应蕊穿上新衣服离开房间,幸好她的包包被男人也一并拿了过来,不然她今天可真出尽洋相了。
可是结帐的时候,她才知道那男人竟然连房钱都没有付,不禁又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一声。
该死的混蛋!
——
排骨一颗玻璃心啊都被磨炼成钻石心了,坚决要认为看倌们是喜欢才“呵呵”的,不然我伤不起,睡几个小时都成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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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又不是处,告什么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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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零五章:又不是处,告什么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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