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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午踉踉跄跄钻进了厕所的隔间,扶着门板把震动的跳蛋抠了出来,跳蛋被挤进去两个指节那么深,他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在抠挖跳蛋的时候又泄了一次身,手上全是粘腻腻的淫水,身子软得无法站稳,靠着门板粗喘着缓了好一会儿。
那枚黑色的跳蛋被他关掉放进了上衣口袋里,内裤里湿漉漉的精液和淫水也被擦过,味道淡淡的几乎闻不到,只是有些微湿,他用凉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流冲淡了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林溪午有什么异常。
钟路还是像往常一样,好像没看见他眼底的薄红,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跟服务员要了杯热水。
然而林溪午自己心虚,都没敢和钟路对视,躲避着他的视线低头吃饭,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泛上心头,喝下热水时瞬间被水汽蒸得湿了眼睛,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回宿舍后,林溪午冲了个澡,从兜里摸出跳蛋,看了很久后把它用黑塑料袋装好,外面缠上胶带扔进了垃圾桶。
胳膊枕在脑后,眸色黯淡,颓然躺在床上,小腿耷拉在床边晃悠,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大概再也没有比他更淫荡的人了,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汁水淋漓,被手指戳弄几下就能舒服得扭着腰哭喘着浪叫,还不要脸地塞着跳蛋出门,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
他这样的人,又骚又浪,哪里都配不上钟路,连喜欢他都不配。
回过头想想,本来只是为了缓解欲望,但这几年的自渎让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体也越来越饥渴了,甚至在上课的时候也会莫名湿了花穴,他决定禁欲,结束荒唐的一切。
林溪午翻了个身,掏出手机,点开了相册,是很久之前他录下的自己自慰的视频,细长漂亮的手指在删除键上抬起又落下,把用来自慰的跳蛋都扔掉了,要么……这唯一的视频就留着吧。
做完这个决定后的林溪午轻松了很多,刚刚心思不安没有吃多少,现在精神上放松了很多,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喝了下去。
之后的几天,林溪午都没再自慰,长时间自慰的身体早已熟悉了高潮的快感,花穴还是照常湿润,叫嚣着渴望被人抚摸逗弄,他冲冷水澡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林溪午从来不知道强忍欲望会这么难受,他经常在半夜被无法忍受的欲望唤醒,咬牙抱着被子磨蹭花穴,被欲望折磨到哭出来,上课时想要了就只能趴在桌子上偷偷夹着腿摩擦,压抑下身的瘙痒。
体内欲望得不到发泄,就连平时鲜少亵玩套弄的玉茎也总是充血翘起,玉茎的饱胀感让他控制不了射精,弄得内裤里全是粘腻的精液。
钟路还是和往常一样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带他去自己班里蹭课,周末磨着他去玉雕室雕刻玉石,林溪午更加确定了钟路没发现他的异常。
和钟路一起度过的周末十分愉快,夏末的阳光洒下一片明媚,少年周身沐浴着圣光,连震耳的蝉鸣都不让人烦躁了。
然而生活不总是那么美好,林溪午在教学楼的拐角等钟路下楼吃饭的时候,遇到四个男生把他围了起来。
为首的是一个有些壮的男生,剩下三个人气场要弱一些。
为首的男生啐了一口:“林溪午,声声…声乐系小霸王,确实…很……很横,你你…你知不知…知道宁拆十座庙,不…不毁一桩婚。”
林溪午的声乐系小霸王,是因为他打了校长的公子,也因为他在钢琴上的的天赋。
他的成绩全专业第一,系里为数不多的单人寝室也优先分配给了他,校长的公子不服气,在入校第一天就堵在寝室门口故意找事。
他出言不逊惹怒了林溪午,林溪午打了副校长的公子从而闻名全校,无奈他的外公为钢琴专业的教学做过巨大贡献,在当年资金困难的时候还为学校捐过钢琴,建成了第一个钢琴室,是学院的荣誉教授。
最后副校长的公子再也没找过林溪午的事,只是同学们都在背后议论,不敢跟他走得近,刻意疏远他,这让林溪午更加不喜欢钢琴,离开了母亲的管束,周末也不花大把时间练琴,而是躲在雕刻室刻玉。
前些日子有个猥琐男尾随他们班一个女生,把女生堵在角落里上下其手,女孩子被吓得动都不敢动,缩在墙角一直哭,被夜跑回来的林溪午看到了,口头教训了一下那个男生,一路把女孩送回了宿舍。
林溪午嗤笑一声,懒得多废话,把外套一扔,撸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翻了个白眼,淡淡地说:“找我?”
毫无章法的拳头往他身上招呼,有个男生打斗时半揽住了他的腰,林溪午脸色发青骂了一声“操”,把人掼倒在地上。
童年被压抑的天性,再加上双性身体带来的自卑,林溪午的性格有些乖戾冷冽,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对他人的接触十分反感,除了家人,唯一愿意分享领地的人就是钟路。
最后林溪午把为首的男生的胳膊关节卸了下来,剩下的三个男生也是脸上青紫,流鼻血的流鼻血,林溪午抹掉嘴角的血,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男生,说:
', ' ')('“您还是先把嘴皮子练利索了再说吧。”
林溪午只是脸上有些擦伤,看起来严重,其实只是有些疼,并无大碍,但是钟路还是买了创可贴,不容拒绝地按着他给他贴在了擦伤最严重的额角。
回到宿舍下意识要脱外套,林溪午这才想起来,他的手机和外套都扔在教学楼,忘记拿回来了。
“没事,你先坐着歇一会儿,我回去找找。”钟路给林溪午倒了杯水,把他按在床上,跑出去了。
外套被丢在教学楼的转角,脏兮兮的滚着土,手机也还在兜里,突然震动着响起了一阵铃声。
是没有保存的号码,钟路接起电话:“喂?喂?…请问您找谁?”
那一端没有回音,几秒钟后就挂断了,大概是打错了。
钟路刚要放回手机,就看见了相册里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是一个视频,封面是林溪午光裸着身子,皱着眉头咬住下唇,双腿大张对着镜头,手指掰开花穴的画面,明明画面里粉红色的玉茎挺翘得也很厉害,可钟路一眼就看到了他泥泞的花穴,湿淋淋的腿心和花唇包裹的嫣红色嫩肉。
是他从没见过的一面,淫而不乱,皮肤上的薄红很诱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媚意,眼里带着泪和渴望,原来林溪午身下藏着一个隐秘的花穴,还有着诱人的颜色。
钟路大脑一片空白,喉结滚了滚,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视频,是林溪午自己录下的八分钟的自慰视频。
虽然是教学楼的角落,但是他还是没敢开声音,只能通过画面里林溪午难耐的表情看出来他有多爽,高潮的时候林溪午挺着腰腹一抖一抖的,玉茎把白浊射到了劲瘦的小腹上,花唇翕张颤动,艳红的花穴潮喷了,蜜液星星点点喷向镜头,把镜头都弄花了,然后就是林溪午哆嗦着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坐起身来,颤抖着关掉了录像。
一个个画面像印刻在脑子里一样,满脸情欲的林溪午,白皙的手指把自己的乳头揉得肿大,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花穴进进出出,把里面的汁水戳得越来越多,居然还把自己玩哭了,流着眼泪却让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最后只是重重按压了一下阴蒂就哭着潮吹了。
钟路的脸烧着了似的,滚烫发红,下身也有了感觉,蛰伏的巨大阴茎苏醒了,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戳在了转发上,把视频发给了自己,又小心翼翼删除了记录。
做完这一切后,钟路的手有些颤抖,擦了擦手心的汗,紧抿着唇把手机塞进了林溪午外套的兜里,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去找林溪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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