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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传出命令,变音后的男声声音听起来有点别扭:“把上衣掀起来。”
林溪午撩起上衣,把粉嫩挺翘的玉茎露了出来,毛发不多,干干净净的,暴露在空气里,已经硬了。
那头的男人“啧”了一声,又变了想法:“把上衣叼在嘴里,下身粉粉的,真可爱,不许藏起来,它要露在外面哦。”
可耻的硬了,真是淫荡,林溪午看到自己勃起的玉茎,顶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脸都变红了。
他的耳尖粉得透明,将衣角咬在嘴里,嘴唇在白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红艳,几颗洁白的齿牙半藏半露,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也不过分健壮,人鱼线一路向下,末端隐进了腿心。
林溪午按照那人的命令坐在了台子上,双腿大开,正对着手机摄像头,暴露在外的屁股被台子冰到,想要扭动又不敢幅度太大,不易察觉地皱起了眉。
把白皙的手指搭在台子边沿,等待着下一个命令,明明只是急着结束这一切,看起来却好像是期待,透出诱人的媚意。
看到他轻轻扭动腰肢,手机那头的人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才缓缓传来声音:“你喜欢弄哪里?是处子吗?”
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牙齿的磕碰使他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轻轻回答:“是。”
听到他说自己是处子,那人的心情好像很不错,至少语气温和了些:“那就…弄你的花穴,要把感受说出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林溪午把手伸向花穴,覆在阴唇上,一手撑开大阴唇,把花穴附近的软肉挤开,花穴口都能清晰地透过手机被那头的人看到,小小的粉红色的穴口,距穴口一个指节处可以看到保护花穴的处女膜。
修长的手指时而揉按自己的阴蒂,时而摩挲两片花唇,他被要求射出来或者高潮一次,才能结束。
高潮时会有的反应他装不出来,光是高潮的表情他就无法伪装,只能乖乖自慰。
即使是被人盯着,他的身体反应也很大,腿间泥泞不堪,花穴里的淫水蹭到了指尖上,被手指抹到了阴蒂上,指腹触摸到立起来的阴蒂,滑腻腻的,在阴阜上挺立着。
那人不许他碰自己的玉茎,玉茎顶端渗出了浊夜,胀胀的,林溪午鼻子酸酸的,突然就很想哭,眼圈也真的红了,于是他闭紧了双眼,把眼泪憋了回去。
花穴足足高潮了三次才顺利射出精来,粘腻的精液星星点点喷溅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花穴痉挛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阴茎高潮和花穴高潮同时到来,剧烈的电流酥酥麻麻侵袭了全身,
他咬不住衣角,衣衫早就从唇齿间掉了下来,凌乱地搭在身上,皱巴巴的。腿心湿淋粘腻,都是液体,滴嗒着往下淌,林溪午伸出舌头吐着气,瞥了一眼下身,没有潮喷,幸好没有,否则他该如何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意识恢复后,想起来许多细节,高潮的时候那人一直问他舒服吗,那时候林溪午沉浸在快感里,脑子一片空白,呻吟声又娇又媚,哑着嗓子哼叫着说舒服。
对面的人夸他乖,低沉的嗓音响起在耳边,就好像对面的人在肏自己一样。
“嗯啊…哈,可…可以了吗?”这里没有纸巾,腿间的粘腻感让他很不舒服。
林溪午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媚,他清了清嗓子,穿好裤子,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视频什么时候删掉?”
林溪午面无表情,看起来禁欲又清冷,脸颊和耳根带着潮红,嘴唇薄抿,抿掉了上面的唾液,把唇舔得红软发光。
“你还真是可爱,我刚刚说的是考虑删掉,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有个小礼物送给你,放在宿管那里了,记得去拿。”
“……无耻!”
林溪午把手机按倒,倒扣在台子上,脸埋在臂弯里,明明有许多种解决办法,他偏偏在慌乱中选择了最坏的一种。他心底升起战栗的绝望: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旦开始,就再不能轻易结束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没有心情待在这里了,默默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迹后,打开窗子,吹了一会儿风,把屋里的味道吹散了,才拿上自己的图纸,锁好门离开。
该是吃饭的时候了,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知道那人放在宿管那里的礼物究竟是什么,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宿管那里有一个箱子,上面写了林溪午的名字,用胶带缠了几圈,从外面看不出来是什么。他拿起来晃了晃,里面好像有很多零碎的小东西。
林溪午谢过了宿管阿姨,向四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
他快步走到宿舍里,在柜子里找了把剪刀打算剪开看看,他刚把箱子上的胶带打开,还没来得及看里面的东西,就听到了两声敲门声。
紧接着钟路进来了,林溪午迅速把箱子合上,里面好像有尿道棒和跳蛋,他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至于其他的,估计也是类似的情趣用品。
“溪午哥,你怎么了?”钟路走了进
', ' ')('来,对放在林溪午腿上的箱子有很大的兴趣,“诶,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林溪午心里很不安,他愣了愣,强作镇定,自然地不紧不慢把箱子放进了柜子里。
“噢……”他回过头冲钟路笑了笑,“没什么,你自己随便坐。”
钟路撒着娇说想在他这儿睡觉,钟路的宿舍也是一个人的单间,他自己睡害怕,经常抱着枕头来找他,林溪午不喜欢也从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幸好宿舍有两张床,钟路过来的话就睡另一张。
下午在雕刻室高潮了好几次,他的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本来想拒绝。但是看到钟路恳求的眼神,心里胀胀的,便狠不下心来了。
林溪午答应过要照顾他,虽然心情不好,但也没有拒绝,笑着说好。
“那溪午哥,我去给你买牛奶。”钟路好像心情不错,放下自己的东西就跑了出去。
林溪午洗完澡出来时,钟路刚回来不久,新鲜的牛奶装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打开了瓶塞晾着,上方飘着氤氲的热气,香香甜甜的。
香甜的牛奶顺着食道进了肚子里,浑身暖洋洋的,但是他身心都疲惫不堪,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他往下拖一样,把他拉到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为什么会这么困,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跟钟路聊了一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躺在枕头上没多久,就睡熟了。
摘下眼镜的钟路气质和平时很不一样,他的五官略显凌厉;且张扬,一双狭长的眼睛,只是大多数时候都藏在眼镜片后面,戴眼镜时看起来温润如玉,书卷气浓重。
钟路一直在和林溪午搭话,林溪午声音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就不说话了,钟路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借着月光走到了林溪午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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